回想以前,他第一次动用天地刑罚还是因为月儿。
天地之初,自己作为创世神自然也是天地刑罚的执行者,月儿触犯天规被贬职,也只能剔仙骨重新修炼。
可这么正常的一件事现在却好像一根刺一样卡在他心里,不上不下的。
月儿她有全部记忆,但又缺失了最开始的记忆,他担心,月儿哪天想起来,自己该如何自处?还不如……现在就说,就算是恨自己,也好过他越来越对月儿不可自抑的时候再出现一记重锤把自己打入无间地狱要好得多。
时间一点点流逝,灵尘已经想了无数个他和月儿对话,月儿把他轰走的画面,一向手暖的他今日却凉了个彻底,为什么事情总是能走到绝路呢?为什么?
午夜时分,一向早睡的他彻底失眠了,格外精神的他脑袋里的画面更是像极了已经发生一样不停的循环重复着,就在灵尘马上要崩溃的时候,月儿醒了。
看着灵尘看了看他手里的档案上面写着魂主,她就知道灵尘在这等着是为了和自己说关于自己的什么事的。
“灵尘”
月儿刚一叫他,灵尘就被吓得一哆嗦,月儿哭笑不得的说着“好像我要吃了你一样,怎么了?是晚上的时候吓得?”
不至于吧?不过是一场埋伏而已,灵尘身为天帝什么没见过?
月儿坐起身看着他,而后拿着他手里的档案看着,看的津津有味的她不禁让人怀疑她好像是在看别人的故事而不是她当年的刑罚一样。
淡定到恨不得拿点点心吃着接着看的模样让灵尘心里没底了,她这是怎么个意思?
“怎么忽然想看这个了?你对我以前还不了解吗?”
月儿合上档案塞回去说着,本是玩笑话,到了灵尘耳朵里愣是变成了月儿觉得灵尘对自己有问题一样。
“我只是觉得,有些事得告诉你,你原本在魂主之前是天界将领,也是仅次于我的存在,可我是创世神,也就是说,所有人包括你,都在我的管辖区 ”
灵尘说着,月儿点点头,是啊,当初灵尘可是创世神呢,如今不过是来这里现身被压制等级而已。
“当初你被贬职虽不是我下的令,但……当年剔神骨的执行人……是我”
遥记得当年自己第一次执行剔神骨,他自己都忍不住要闭着眼睛去下刑罚,以至于他根本不知道当时的那个从不吭声的受刑人是月儿。
“那怎么了?”
月儿不明白,当年的执行人是灵尘,和自己现在有什么关系吗?不过是剔了神骨而已。
“你,你不是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吗?执行人是我,你可以问我当年是怎么回事的”
就是灵尘都被她这莫名其妙的淡定给弄得不淡定了,月儿怎么这样平静呢?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当年的事情都过去多少年了,死都死了几波了,不重要的事情不要再提了,省的徒增烦恼”
月儿并没有觉得自己必须要知道当年的事情,就像是现在,她只需要解决眼前问题,其余的滚粗!
“哎!突然间被拥抱的月儿惊呼一声,灵尘右手抱着她的后脑勺一脸的庆幸是月儿根本看不到的存在。
“月儿,我那会遇到了一个小男孩,他说他是冰灵,你从哪找到的五行帝令?”
连忙岔开话题的灵尘趁着月儿不注意顿时把档案销毁,反正月儿已经知道了,留着也没用了。
“是这样的”
继而灵尘成了唯一一个知道五行帝令的人,灵尘不由得心下感叹,真的是不一样,什么好东西都冲着月儿去了,难怪自己一直没有找到呢。
“不过三昧真火和炎令融为一体,这样的话,使用起来是不是比单独使用方便一些?”灵尘的话让月儿深思,她并非在想炎令和三昧真火合并的事,而是……
为什么到了她这里,什么事都变得那么不可思议了?五行帝令和可灭万物的三昧真火,如此井水不犯河水的存在,怎么都在自己这里,更何况,还融为一体了?
“那是因为你本来就是不能常理判断的存在”
惑的话给了月儿一个不明确又很明白的答案,她自己都不一样,何谈她身上的物件和事情能够平常?
“与其想这么有的没的,不如赶快整理好自己,准备去军队呢”
惑不再言语刺激的表现让月儿有些不适应,而后被现在的事情代替了脑海里一闪而过的不寻常。
惑在她神识中无奈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冰灵,他改名叫猎,寓意狩猎者,更有谐音冷冽之意。
“灵尘,明天,带我去军队吧”
月儿开口说着,突然间转移的话题有些莫名其妙,灵尘点了点头没等月儿说他该回去了就已经转身离开了。
月儿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的背影,怎么感觉,灵尘有些不一样?
而此时,不远处的御神殿边境就是一队队穿着不同颜色却大致相同的服装,这些人正是其他五国的精英团队。
其中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人朝着穿蓝色衣服的人说着什么,二人突然间开怀大笑让人觉得好像他们正经历着什么好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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