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一番心意,说不定太师的病能好的更快。”
清河顺着目光看去,那支玉簪同自己那支材质几近相同,听完这话,更让人生气,好一个独孤般若,在自己面前,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简直是嚣张至极。
“胞弟之情,本宫记下了,必然会禀告太师,倒是弟妹这番仪态,传出去怕是有伤王妃体面。”
般若眼眸向下,人言可畏她怎会不知,暗暗看一眼府内情景,看向清河,目光中含了太多,“还请皇嫂,好生照顾。”
清河面带笑意,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照顾太师乃本宫分内之事,宁都王府才是弟妹应尽之责。”
般若神情一瞬间显得落寞,自己亲手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这个地方是自己抛弃的,阿护是自己放弃的,现在这点痛也是自作自受。
暗自福身,转过身子,离开太师府。
清河目光看着独孤般若离开的背影,咽口唾沫,杀敌一万,自损八千。伤害独孤般若,她心里也没有得到快感。
“今日之事,本宫若从其他人口中得知,立斩不赦。”
门卫侍女听到立马意会,行礼,“奴才明白。”
清河转身进了府门,身后的外袍被重重一甩,飞扬在空中。
寝殿内酒色正浓,宇文护一身黑色金纹齐地长袍,肩上带有一层垫肩,纵使醉着,威仪不减。
坐着主位上,左右抱着两边的佳人,“来,我们拜堂,一拜天地,二拜。”
清河推门而入,看着喝醉的宇文护在这酒色中迷惑自己,她,真的心疼,甚至后悔刚才赶走独孤般若,如果现在进来的是她,他会多高兴。
但,如今物是人非,纵使来了又如何,不过是更加情难自已,又不得不舍。
“都出去。”
几个人听见声音,看着清河,依稀可以猜到身份,立马行礼离开,一时之间,屋子里只剩下两人,宇文护呆坐在席子上,一双桃花眸迷迷糊糊看着清河。
“你是谁,敢管本太师的事?”
清河慢慢走过去,隔着长桌跪在地上,一手扶着桌子,伸手去摸宇文护的脸,眼中一瞬间有了泪光,声音哽咽,紧紧咬着下唇。
“我的太师啊。”
听到这几个字,宇文护愣了一下,看着清河,摸上清河在自己脸上的手,紧紧抓着,“我的太师,般若,你是般若。”
清河看着宇文护,泪滑落到脸底,她不知道该心疼宇文护,还是替自己委屈。
“夫君,你别这样,好吗?”
宇文护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佳人,已经清醒过来,本来他也没有醉,不过是仗着醉酒,麻痹自己。
“夫人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清河看着宇文护眼神已经恢复了些许清明,醉意没有那么浓,“夫君何出此言?”
宇文护拿下在自己脸上的手,握在手里,细细摩挲,脸上的表情已经冷到了极致。
“夫人,这是太师府,不是元氏旧都,家门口发生的事,能瞒得住本太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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