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北戎准备攻城了。”傍晚时分,对面敌军已经集结在城下。经过一天的紧张防备,不少将士已是人困马乏,这时攻城的确是好时机。
“投石机可有准备好?火药包做了多少个?”沈渲看了看还在攻城的敌军问道。
“我们只有四台投石机,因为一直防备北戎偷袭,让军民帮着搬了不少石头放在城楼,县主吩咐的火药包目前只做出二十个。火箭一百支,分配给了箭法最好的二十名将士。”沈护卫回道道。
“硝石和硫磺还有吗?”沈渲问道,她带过来的这两种材料不多,估计两三天就用完了。
“朔方附近有一处温泉,哪里有硫磺,硝石快要用完了。”沈护卫说道。
“我记得我们来时路过一片盐碱地?”沈渲问道。
“是。”
“等下你带着一小队人将那片盐碱地的土给我运回来。越多越好,另外让刺史府准备几口大锅,还有柴火与水,这些全部都给我运到城墙之下。”沈渲冷静的吩咐道。
“是。”虽然不知道沈渲要那些土做什么,但最为属下,只要听从主子的命令便是。
“我们的粮队什么时候能到。”别的沈渲都不担心,唯独担心的便是城中粮食不够。
“顺利的话,三天之内就会到。”沈渲说的粮食是她离京前让杨村长帮忙筹集的,现在还在运往朔方的路上。
“县主,对面已经集结完毕了,马上就要攻城了,你还是更属下下城吧!”最为沈渲的护卫,他主要的是负责沈渲的安全。
“命令投石机的士兵分别按日晷朝敌军的辰时,癸时,午时,申时方向投一个火药包。”沈渲看了看越来越近的北戎士兵道。
投机机的两名士兵合力将投石机拉下来调整位置,另有士兵将火药包放在投石车的木碗之中,然后用火把点火。
“放。”
拉着投石车的士兵同时放手,之间那带着火花的火药包同时入箭一般飞出去。
“碰、碰、碰、碰”
对面传来整耳欲聋的响声,烟火四起,马匹入手受惊似的乱奔,不少敌军被甩到底下声音,不少落马的敌人被马匹踩死,地上残肢断骸一片。看着让人胆颤心寒。
“投石。射手准备射杀对方领将。”一旁的小将见对面的惨状之后摸了摸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道。
“撤退。”对面的头领见还未攻城,自己这边就已开始损兵折将,连忙命令将士后退。
“是,三王子。”
攻打朔方的首领那是北戎的三王子木尔罕,五年前宁致远击破北戎,重伤北戎老汗王木耳贴,北戎元气大伤,两年前北戎木耳贴重病而亡,木耳贴的兄弟儿子为争夺汗位发生内斗。其中实力最强的便是他的弟弟扎木合与三子木尔罕,这叔侄谁也不服谁,直到入秋时草原上遭遇蝗灾,两方这才结成同盟,两人从朔方与定州各选一城,谁先攻下谁便是北戎的汗王。
朔方曾落入木尔罕手中多年,其自然选择攻打朔方,木尔罕先是派刺客刺杀沈泓,意图让朔方乱起来,谁知沈泓早有安排,加上宁致远时不时的过来巡视,木尔罕自然不敢轻举妄动。直到其叔扎木合传讯约定同时进攻定州朔方,让宁致远自顾不暇,木尔罕这才行动。
原本以为手到擒来的事,谁知这才开局就让他吃了这么大的闷亏。木尔罕此时只觉得一口老血闷在心里,吐又吐不出来,咽又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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