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不安的坐在巡捕房里,想到一秒钟查不出原因,向黎曜和孩子就要多受一秒的苦。
为什么到了自己最爱的人这里,自己脑子就一片空白,他强迫自己梳理思考着这几日的线索。
卢阿斗气喘吁吁的闯了进来。
卢阿斗:“查清楚了,秦素臻是病死了,并且向家的三位爷都知情。”
卢阿斗:“秦素臻去世后,向嫣然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每天就爱逛街,混迹于各大舞厅。那天晚上,也是她拉着副队去舞厅的。”
南涩:“三土,苯巴比妥是个重要的线索,如果上海的医院都弄不到,那哪里会有?”
南涩的话点醒了他。
见卢阿斗还一脸紧张的站在一旁,乔楚生瞪了他一眼。
乔楚生:“有话就说。”
卢阿斗:“前几天教会医院有位姑娘失踪了,姑娘的家里人天天在外面闹,说要我们给个说法。”
路垚激动的站起来。
路垚:“怎么不早说?!”
卢阿斗:“这两件案子一起已经够费神了,我怎么敢让他们打扰您呢。”
南涩:“你是怀疑尸体...”
乔楚生会意连忙领着失踪姑娘的家人进了验尸房。
女人一见尸体,便握着尸体的手,嚎啕大哭起来。
女人:“这就是我的阿秀,她的手腕上有块红斑胎记。从小就有的!”
女人:“高中的时候还回来和娘说,班上有个女孩子和你一样,也有块胎记,没想到现在竟成了认尸的印记了!
女人:“我可怜的阿秀,娘和你才几天没见,你就去了?”
男人:“我娃儿的脸怎么成这样了?”
乔楚生:“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查明真相的。”
有了乔楚生这句话,阿秀的家人才感恩戴德的离去。
路垚:“我们现在得加紧时间了,邹颖的账本问题不小。之前的四年半,她姐,和你家老爷子往来甚密,每年过账的金额巨大,但是,从今年三月起,忽然就结束了。”
路垚:“这些账,是有特定曲线的。之前的三四年,她的药厂、饭店、和女子学校,老爷子作为股东,都能分红。”
路垚:“但是,从去年的七八月份开始,饭店利润明显下降,女子学校几乎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药厂的利润却大幅增加,这说明什么?”
南涩:“不对吧?富丽大酒店天天爆满,一座难求啊!怎么可能赔钱呢?”
路垚摇摇头。
路垚:“两种可能,一,是为了偷税漏税,二,就是签了太多白条儿,账款收不回来。”
乔楚生:“有没可能是她做了花账?被老爷子发现了,才会翻脸?”
路垚:“既然她想黑钱,药厂利润为什么要增加?可以都赔钱嘛。老爷子既然喜欢她,也不会计较这点小钱吧?”
乔楚生点点头。路垚若有所思。
路垚:“这个药厂,只出不进,原材料的采购成本超低,销售的利润超高。最大支出,是船运费用,这也太诡异了吧?”
南涩:“这样,我和老乔去药厂看看,三土你去教会医院查一下那个叫阿秀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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