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相逢虽草草，长共天难老2

我看着程母和阿母抱头痛哭，看着她们将伤痛遮掩，看着她们真正成为一家人。

再也回不去了，若是自己心中再有千般不愿、万般不甘，也得做出欣然之态。

远方一道拨浪鼓声传来，惹人心生乐趣。两位扎着纸花的垂髫女娘，在街边游戏玩乐，好不快乐。突然伫停在一位近七尺高的女娘前。

看着眼前的两位不足五尺的孩童，少商知觉天雷轰顶“阿姊们怎么只有这般大了。”

程娖先唤道“少商”。程婥又觉被抢了风头，顺口甜甜念道“吾妹嫋嫋”。

程娖：“阿母阿父也只给我们准备了小儿的衣裳”

程婥：“嫋嫋妹妹，这样才好呢。外人只会小看我，不说谁知道大姊已经不惑了。”

程娖：“外形皆虚妄，在罔了城不会因为你是小儿便轻慢你。”

少商不再疑惑，便眼皮一翻，嘴角一咧“阿姊不要害羞，嫋嫋才不知道，阿姊是怕我嘲笑——阿姊装-嫩-。”

“程 少 商。”程娖便顾不得端庄雅正，伸手就去抓少商的软肉，一想少商和她的体型差，这被点了笑穴的必是身旁偷乐的程婥。

程少商“大姊，求求了。哈哈哈哈~”

娖阿姊早就松手，离程婥一丈远，挽着一双纤纤若竹节的手去看皮影戏了。

“哈哈哈哈”程婥半时辰后，将将止住鹅叫声，围着戏班摊前的潮流渐渐稀疏。

少商把一小孩抱在腰间，二人正低头说着写俏皮话，全然没有注意面前的另一小孩。

“原是二位玩得正欢。倒是忘了我这位姊妹了。”程婥故作泣涕状，言语几度呜咽，眼泪却是一滴未落。

少商如此慧质兰心、省时事之人，只做不知。

“阿姊，快来。我想出法子了，你不想知道吗。我可以一手抱一姊，这样咱三姊妹就都可以在一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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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姊程娖真以为自己又伤人心，勾起这位矫作二妹的伤心事了。脸上甚是无奈，不敢笑得张扬露齿。

原来这也是长辈们的龃龉事儿。大姊生前常被唤“娖儿”，适逢大姊夭折二姊出生，葛氏想给阿母膈应，便给二姊取了同音字，也“婥儿 ~ 婥儿”的唤。

程府大人们明面上，倒无借此发难。可等二姊故去后，程婥得知自己名字的由来。便对此事有为不满，有段时间还取了新字，强迫程娖必须叫她新的小字。后来她不知哪里得知红白玫瑰说，程婥直接怀疑葛氏是把自己当程娖的替身。

这下程婥倒是哭得双眼胖若毛桃，哭得响彻天际，哭得罔了城外魂魄都不敢进城。

以上都是程婥本人加戏。事实是程娖只用一刻钟便让程婥笑颜重开了。

先是讲理——娖，婥这两字如何如何不同。还是你的更有意义。难道我们就不能活出自己的道路吗。同名人都未必事事同，何况其他。

再来自黑——同我重音也不好，早早进罔了城。就算真有此意，那也早就失效了。过去我也无法改变。我也很惨呜呜┭┮﹏┭┮。

最后劝不过，就加入——一道哭，一道笑。二人关系倒是较以往有所升华。

那程娖又为何怕程婥哭呢。一物伤其类，不想忆从前。二熟知程婥套路，便觉此举有伤体面。三作为长姊和友邻的自觉，纵使自己开心，也真心不愿让人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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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好 她也不坏

快快抹干眼泪 看看昙花多美

路过人间 无非一瞬间 ”

在罔了城送走转生的程娖、程婥，看尽俞彩玲的一生，特事中心都用上草纸整理诉求。又过一个甲子，少商等到了她的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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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罔了城初遇：程少商13，程娖20，程婥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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