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一天,次郎终于如愿以偿吃上了肉,身旁的电视机播报着各地恶魔袭击的事件,看来大阪政府也终于重视了各地的状况。
“恶魔的幼虫寄宿于人体内,它们吸食欲望而生,磁共振则是可以检测出体内的幼虫...”女主持人手持稿件,振振有词。
蛇琦:喂,我说次郎,你的大学好像还没有读完吧?
川久次郎:诶?好像是吧...
蛇琦:可是...后天就是开学日了吧,你功课做完了吗?
川久次郎:没有。
每每到这个时候,虽说是闲聊,气氛都是莫名的僵硬,虽说蛇琦和次郎现在是似敌似友的关系,但却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
川久次郎:那就今晚一支笔,一盏台灯,一打试卷,一具尸体,创造奇迹。
蛇琦:你死了我这三年可就没业绩了
等到返校的那一天,所有人都斗志昂扬的迎接新学年,只有次郎,还顶着满眼黑眼圈,眼球内布满着条条清晰可见的血丝。
等到晚上,次郎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难以入眠,因为每次睡着,过往的一幕幕都会浮现于他的脑海,挥之不去。他慢慢想过来,希子当初伸出的并不是中指,而是她的无名指,他只是想戴上一枚在普通不过的婚戒罢了,仅此而已。
这么长时间过去,次郎心中的内疚仍然没有散去,他在床上辗转反侧,他想做一条鱼,自由的,不被定义的鱼。
他只好漫无目的的在走廊中徘徊,月光却没有倒映出他的影子。次郎无力的站在走廊之中,远远望去,他却看见一棵枯树耸立于女厕之中,他摇了摇衣领下的蛇琦,但蛇琦却没有回应次郎。
川久次郎:真是麻烦...
次郎果断的举起了手指,鳞片浮现在次郎的右眼附近,形成了一个狙击镜,他不知道手中的“枪”会不会被欲望所影响,他只好孤注一掷。只听“嘭”的一声,那棵枯树应声炸裂,只不过这次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呼”次郎暂时松开一口气。他越下栅栏,正当准备来到女厕查看情况时,一双布满荆棘的手直接贯穿了次郎的胸口,顿时鲜血飞溅。
川久次郎:啊!
次郎迅速反应过来,他借助手中“枪支”的推力冲向前去,他猛然回头,他看清了,那个女人身穿黑衣,花束在她的头顶矗立。
东山寺诗织:是谁...?为什么要破坏我的树!?
但时间来不及让次郎解释,女人冲向前来,手腕上长出新的花束,直接向次郎打去,即使次郎用尽全身的力气去躲避,那一记冲拳直接打碎了他身旁的阶梯。次郎只是躲避,在他看来,打女人的人罪大恶极,可下一秒,数十发连续拳狠狠地让次郎“接住”了,他才明白,自己没有这个必要,眼前这个女人完全就是武斗派,通过用欲望增加身体的花束,强化身体机能,相当于“附魔”。
东山寺诗织:回答我!
次郎用尽仅剩的力气后撤,蓝色的鲨鱼再次出现在他的身上,他挥出双刃,斩击着女人的身躯,可她却突然在手臂上增加花束,提升手臂的防御程度。随着两人的打斗逐渐拉开了距离,女人手中伸出一把布满荆棘的镰刀,她向前劈去,斩破了次郎的胸膛,鲜血顿时不断喷涌而出,零星的血液溅在女人精致的面庞之上。不过只是几秒,次郎就恢复了创伤。他向后撤了几步,鲨鱼的口中喷涌出飞弹,下一秒,鲨鱼张开獠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程度冲向前去,顿时咬烂了女人的身躯,但只是一会儿,她身上的伤口就再次回复。
川久次郎:服了......怎么这么能打
两人都已经筋疲力竭,就连喘息的速度也可以看出它们即将倒下。正当两人就欲再战时,蛇琦突然从次郎的衣领下伸出头来。
东山寺诗织:蛇...蛇琦?
东山寺抓起蛇琦就是使劲的蹭,等到冷静下来,蛇琦说出了前因后果。
蛇琦:她是东山寺诗织,叫她东山寺就好,是我三年前的搭档,能力是通过花束增强力量,现在似乎辞职了。
正如次郎猜想那般,东山寺的能力是“附魔”。
东山寺的食指指向次郎,像是宣泄着心中的不屑。两人再次靠近,红晕布满了次郎的脸颊。
东山寺的眉毛逐渐皱起几条皱纹,她不知道现在这样有什么意义,她只知道,她不能原谅次郎打烂她的树。
蛇琦:东山寺...为什么要辞职?
蛇琦难得再严肃了起来,他的眼神每一丝都有着质疑。
东山寺诗织:才500日元一只恶魔...谁愿意啊...狗看了都摇头。
蛇琦:现在是1万日元,回来做吗?
东山寺呆立当场,无疑,她也贪财。两人一蛇坐在长椅上,通过蛇琦储存的肉球“来了一发”,欲望再一次得到了缓解。
蛇琦:想好了吗?
东山寺诗织:啊,想好了,但绝对不是因为贪钱!(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这一次的战斗是以误会的方式解开,但下一场战斗,有多少人会死,有多少人连墓志铭都没有想好就不明不白的死去,没有人清楚。
(本篇完)
作者:这两天学校放假,周五再来更新8,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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