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实技测试开始时开始计算时间的话,已经过了一天半了。
现在是晚上七点,结束了晚餐之后,我难得来到了学校。
突然就被叫去学生会室帮忙我也很无奈啊,但我好歹也是学生会成员不是?去还是得去的。
于是我让小梦替我照顾明天就要去住校的羽儿,顺便打了个电话问失依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那边欢呼声似乎挺激烈的就是了,失依倒是难得没去搜查情报,而是老老实实地看比赛。
难得,真的难得。
在了解了他那边的情报之后,我挂断了电话,此时我已经身在学校门口了。
我看着开学当天被火球打穿的木门,它早已完好如初,不得不说羽院的技术还是非常优秀的,居然做的与原来完全一致。
我缓缓推开门,踏进校园。
究竟有多久了呢,距离上次在夜晚走进学校。
我这么思索着,准备前往学生自治会。
话说回来,白芷学姐到底叫我们来干什么呢?
我走向地下车站。
现在乘坐地铁去学生自治会已经成了常态,也基本上没什么新鲜感,也就是已经习惯了。
我走上地铁站。
令我没料到的是,地铁上有人。
一个低着头的男性坐在那里,他穿着一身羽院制服,从我这里看不到他的脸。
莫非,白芷学姐叫我过来就是因为这件事?
我走近那个男人,轻轻蹲下,试图看清他的脸。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学生会成员才能使用的设施。”蹲下的时候我这么问道。
“我现在是学生会成员啊,取代了你就对了。”
“你这家伙是....!”
我才反应过来,可一颗握紧的拳头朝我而来,我连忙举起右手接住这一拳,可我的左半边脸却传来了剧烈的疼痛,耳朵中像是有无数只鸟在尖叫一般。
“哟,你小子,上次揍我揍的很爽嘛。”
啪。
刻骨铭心的疼痛顺着我的右眼传来,随后,我的视野便消失了一半。
“啊啊啊啊!!!”
我疼的发出了惨叫倒在了地上,双手只顾护住自己剧痛的“右眼”,浑身没有能使的上力的地方。
“这.....是....有........啊!”
伴随着这一句我已经没法听清到底说了什么的话语,我的腹部传来了尖锐的冲击感。
喉咙上涌上的烧灼感多少让我感觉清醒了些,总算有能使得上力的感觉了。
但是我却被身前的这个人——玖月燚单手举了起来,仍处于动弹不得的境地。
“你怎么....”
“怎么?想问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玖月燚这么说着,把我一口气甩飞了出去。
这次,鼻梁骨的痛感让我再次趴了下去。
“多亏了你啊,上次被你伤的最严重的地方...现在都还在疼啊!”他一把抓住了我的左脚,向外一扯。
“咳啊啊啊啊啊啊!!”
“现在我就把这种痛感还给你咯。”玖月燚笑着,“这就是报仇吗....还真是爽快,我算是明白为什么那些影视作品里的恶人们都喜欢报仇了....因为这事儿是真tmd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起来,我听到了哦,你觉醒了「炼器」是吧?”玖月燚一把打折了我的手。
似乎短时间内接受过多疼痛让我的疼痛感减弱了,这下我竟没感觉有多疼,不过正常思考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一边忍着逐渐减弱的剧痛一边思考着对策。
现在这种情况,我基本上就是待宰羔羊....话说他刚刚说了什么?
我开启了「加速」,试图多争取一点思考时间。
我觉醒了「炼器」,那天我将这个事实告诉白芷学姐她们的时候,梓应该是有负责对周边的探查的。
“既然如此,那就用这个送你上路吧。”玖月燚从口袋中取出了一个像是钳子的东西,“我向你解释一下这东西是干嘛用的吧?”
“这东西啊,叫做「提取器」,用我的能力制作出来的小道具....可以轻松的提取出任何人的「炼器」并强制驾驭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猛地用钳子夹住了我。
不妙!
我第一反应就是想要躲开,但是完全无法动态,只能任由他把“小道具”夹到我身上。
一团黑色的能量从钳子中冒了出来,最终汇聚成了一把刀的形状。
那把刀就像是「枫落」的反色版本一样,有着漆黑的刀身,刀柄上也同样有着漆黑的枫叶装饰。
“那...再见,你的「炼器」我就收下了。”
这么说着的玖月燚,一把将刀穿过我的心脏。
一分不差,这把刀穿透了我的心脏。
在那瞬间,我身上的所有痛苦似乎完全消失了一般,只有心脏处正不断变强的疼痛仍折磨着我。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全身逐渐开始失去力气。
意识在消......失......
......
“哟,没想到这么快就遇见啦。”
恍惚间,一声无比清晰的喊声唤醒了我的意识,此时的我身在一片漆黑之中。
面前仍是那个稚嫩的少女,不过这会她换上了一套蓝色的华服。
“海月....前辈。”
“没有必要叫吾前辈,按真实年龄来算,汝还更年轻些。”
“我怎么了?”
“你输了啊,然后就被丢到了拘留所,那个姓玖月的小鬼随便找了个理由让安全管理局对你进行了全面关押。”
海月这么说着,突然取出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长杖敲了敲我的头。
“我....”
我想说些什么,但是话语卡在了嘴边说不出口。
“这次不怪汝,主要是那小子早已制定了严密的计划。”
“玖月燚他是怎么从他父亲的监管下逃出来的?我想知道这个。”
“监管?玖月家的小鬼们可懒得管这事儿。”海月这么说着的时候,脸上冒出了不太高兴的神色,“玖月鸿不过做做样子,他没受到任何监禁,连伤都基本上治好了。”
“怎么会....那学生会的各位呢?”
“很不幸的呢,除了那天跟汝在一起的女孩因为嫌麻烦没来但是看到汝经过就跟上来了之外,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已经行动了啊。”海月这么说明道,“那个女孩应该也发现汝的踪迹了吧,现在正在朝汝的位置靠近。还有的人已经被骗过去了哪。”
说的是梓吧?她好像能强制解除对她灵魂的操控,这倒正常....
“骗过去了是指?”
“现在,汝的身份已经不是「连晓」了,被蒙蔽的所有人,都因为那小子的「源」,在潜意识里认为汝不是连晓。”
“这....”
“当然,如果对汝的了解够深,那他们也能认出来是汝吧。”
海月这么说着,从一旁取过某样东西。
那是一柄漆黑的太刀,与枫落几乎完全一致——正是那把刺穿了我的心脏的太刀。
“汝也该庆幸玖月燚是用这把刀刺穿的你,如果用的是别的什么武器的话,汝现在估计也没办法在这里跟吾对话。”海月轻轻一点,刀变化作血红色的液状,被吸进了我的身体之中。
“这把刀解放了汝的血脉,所以汝在现实中再次醒来的时候,伤势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得靠汝自己努力了。”
说着,海月的身影逐渐模糊,而我突然有了一种不断向上浮的体感。
脚踏实地的触感已经消失。
“对了,汝要记住!”海月的声音突然从下方传来,“「炼器」要有名字才能够使用!其名有数种格式,你的「炼器」属于名刻加名字系。当你为你的「炼器」决定好名字的瞬间,它的名刻便会出现在你的脑中!”
.......
回过神来,我坐在一个仅仅只有一盏LED灯照亮的狭小房间中,全身上下的伤就像是完全没出现过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眼睛也能正常视物,视力也没有减弱,看样子伤势好像是没问题了。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名字吗....
连晓....海月....黑色....枫叶....
行吧,那就叫「晓叶月」吧,叶和夜也是同音,正好不是么。
就在我决定好名字的瞬间,「血宫」两个字出现在了我的脑内。
「血宫·晓叶月」吗?
我不是很懂命名这方面的事啊,这名字到底好不好听呢....
话说回来,现在是几点....
手机也不可能在身上吧。
我翻找着身上,试图找到能用的东西。
结果我的手机还真的在我身上。
只是已经坏掉了,和不能用没啥区别。
那么....我该怎么逃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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