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准备的怎么样?”言朔看安澜这几天都埋着头拼命刷题,一有时间就趴在桌上睡觉。
“还行吧,碾压他们都是小问题。”安澜手中拿着的笔没有停下,转过头问他:“你为什么每次都不来考试?”
“我啊,也不是不能来。”言朔诚实地答道。
“没懂。”安澜放下笔,疑惑地看着他。
“别瞎操心。”言朔玩弄着手机,不一会儿又看向她:“期中考试完我生日,我能邀请你吗?”
安澜思考了一会,突然笑出声来:“能不能邀请我?言老板,你也太客气了吧,当然可以。”
安澜思考了一会,突然笑出声来:“能不能邀请我?言老板,你也太客气了吧,当然可以。”
言朔也笑了:“那我应该怎么问?”
“正常人不是都会问‘我生日你能不能来’吗?”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直接跳过邀请这个环节。”言朔笑笑。
“你好奇怪啊,说得我云里雾里的。”安澜皱皱眉头:“你怎么这么见外。”
“是啊,语言的魅力。”言朔后知后觉,这么试探她真的太蠢了,她怎么只执着于当我朋友?
“给我看看你的画。”他说。
“看我画干嘛,又不好看。”安澜边说边从抽屉里拿出她的画本。
等等。
她的手悬在半空中,呆滞了数秒之后,安澜飞速把画本塞进书包里。
“不行。”她尴尬地捏着黑色水笔,把笔盖拔下来又盖回去。
“嗯?”言朔好笑得看着她一系列滑稽的动作:“怎么了?又看不得了?”
“嗯,看不得。”安澜的脸蛋唰的一下红了,她艰难地转过身,用手撑着左半边脸,不再看他。
她在写题。
她无法写题。
[安澜:天哪好羞耻......他要是看到我把他画成狼人会不会杀了我。]
某个下着绵绵细雨的晚自习,安澜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了一张贱兮兮的脸,仔细一看是言朔。
他穿着白衬衫,崩开了几颗扣子,领口直线往下敞到胸膛,露出紧实的肌肉。
左侧刘海被翻起,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眉毛浓黑而凌厉,宛若黑暗中鹰视狼顾的狩猎者。
安澜把他的样子画在画本上,特地添了一对黑灰色的狼耳朵。
“小气鬼?”言朔看见她红似水蜜桃的脸蛋,逗着她说。
“我不是!”安澜嘟起嘴巴不满地趴在桌上。
言朔刚想说什么,只听宋一一扯着大嗓门跑来:“小道消息小道消息!安安,听隔壁班人说期中考试完开运动会!”
她风风火火地窜到安澜边上,压根没瞧言朔一眼。
[言朔:喂,能不能讲个先来后到。]
[宋一一:略略略。没看见人家不想理你。]
“运动会?”安澜问道,“哦对啊,秋季运动会,好快啊已经十一月份了......”
“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活动了,呜呜呜。”宋一一装模作样地抹眼泪,“苦逼的高中僧,苦逼的高三僧。”
“你报了什么项目呀?”安澜看着她演得太投入了,伸手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蛋。
“我?”宋一一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我怎么可能会参加这些呀,我这短胳膊短腿的......”
话音未落,只听“噗嗤”一声,一旁的言朔低着头笑出了声。
“?”安澜好奇地看过去。
“!”宋一一委屈道:“安安......他嘲笑我......”
自从上次演讲过后,宋一一对言朔有了很大的改观,他好像并不如传言说的那样暴戾,甚至有些搞笑。
“是吗?我看视频呢。”言朔挑了挑眉,冲她晃晃手机。
“切......”宋一一挽着安澜的手臂问她,“安安,你要不要报项目呀?”
“嗯......再说吧,我好懒啊。”安澜笑道。
“哪有,一看你就经常运动,摆烂不如摆臂啊安安。”宋一一说着,露出涩涩的表情,手指搭在安澜自然凹陷的锁骨沟上。
言朔鄙夷地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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