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是种非常容易得寸进尺的生物。
例如鬼蜘蛛,当他察觉云河是个表面上看起来很凶,实际内心非常柔软的女孩时,他就默默开始搞事。
“巫女,巫女,我肋骨好痛,肚子也好痛,”鬼蜘蛛躺在软铺上,百无聊赖。“你把四魂之玉拿出来给我治治伤嘛。”
云河额头青筋暴起,跪坐在篝火旁边,暖黄色的光,衬得脸庞恬静柔和,她手中杵打药草的动作更加大力。“我有名字,不叫巫女!还有你给我闭嘴不要再讲话了!一会儿给你药里放辣椒信不信啊混蛋。”
鬼蜘蛛瞬间乖巧。
他俩目前在云河之前除妖时,整理出来的一个山洞里。洞里十分干燥,里面点着一堆暖和的篝火。放着一些生活必需品。
“脱衣服,我给你敷草药。”云河端着草药糊,忍着一箭戳死他的心,照顾这个病伤号。
鬼蜘蛛一把拉开自己上衣,躺的平平整整。年轻白皙的肉体,清晰的腹肌,还真是一点也不像个野盗。云河心里默默吐槽,伸手挖出一坨糊糊。“啪”地一声,给他拍在了腹肌上。
“唔……好冰……”鬼蜘蛛被冰地抖了抖身体。
“忍着,别乱动。”柔嫩白皙的手敷上药草,给他推开摸匀。认真专注的神情,让鬼蜘蛛看得微微有些出神。
“你……”鬼蜘蛛手指捻了捻,想撵走身上莫名的痒意。
“嗯?什么。”
“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我么,为什么要救我?”甚至想活埋昏迷的他……
云河擦了擦手上的药汁,撕开纱布,给他垫上,又一圈一圈缠好。
“好歹,你也是个生命嘛,”最后打了个蝴蝶结,云河拍拍手,深吸一口气。“哪怕是个小猫小狗,我看到也会救一救,好啦,把衣服穿起嘛。”
“居然把本大爷比做小猫小狗……”鬼蜘蛛碎碎念,拢起自己的衣衫。
云河没有理他,抱起草药杵和碗,站起身。“老实在这里待着,不要乱跑。我去给你找吃的。”
鬼蜘蛛咬了咬唇,犹豫半晌,“那你就不怕我好了以后报复你?”
正在收拾东西的云河,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肩膀都笑得一耸一耸的。“那我等着嘛,就算有那时候,也是我活该咯。不过如果我真的不救你,怕是会良心不安吧。”
想到什么似的,云河又走回鬼蜘蛛身边,脸上露出愉快,犹如狸猫一样狡黠的微笑。她用食指戳了戳鬼蜘蛛额心,“前提嘛,是你得打的过我。”随即没有停留的,朝着山洞外走去。
此时,年仅十几岁的鬼蜘蛛,完全是个小毛孩。又叛逆又幼稚。
但是,也是最容易动心的时候。那个手指轻轻戳在他额头的巫女,好像也轻轻戳在了他心上。
他轻轻拉起被子,一直拉到鼻子上,盖上了他绯红的脸,和红透了的耳尖。
“云河……”他低声,闭上眼睛。口中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仿佛是在嚼着蜜糖。
那个,犹如迎春花一样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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