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大如云河,也察觉到自己口不择言说的话。像利刃一样扎到了鬼蜘蛛心里。她有些纠结地咬着嘴唇,朝着鬼蜘蛛方向犹豫着挪动几步。纤细手指带着些讨好意味,轻轻拍了拍他肩膀位置。
“喂……你生气了?”云河又伸手轻轻推了他一下,“你伤还没好,好歹等伤好了再走……”云河止住话,识趣的选择闭嘴。她感觉自己越说越像在委婉赶他……
鬼蜘蛛背对着云河,脸上表情冷漠的,犹如数九寒天的冰霜,他对云河的话非常在意,但是又别扭着不肯直言,一张嘴,那语气里的讥讽和嘲笑,简直要化成实质型的冰锥,“怕什么,一个无耻卑鄙的野盗而已,我死了你怕不是会直接笑出来。”
云河想去触碰鬼蜘蛛的手指,僵在距离鬼蜘蛛不远处的地方,默默收回,虽然很久很久以前,她有这么想过。但是真正的鬼蜘蛛,就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
会笑会说话,是个她能触摸到感受到的人。
“虽然,我之前对你印象不太好,但……”云河斟酌着用词,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说才能让鬼蜘蛛消气。“但是我觉得你本性还不错……”
还没等她说完,鬼蜘蛛猛地掀开被子,动作之大,扯得伤口都有些撕裂开来,鲜血从腹部绷带出慢慢渗出。而他却感觉不到疼一样,眼睛里波涛汹涌,直直盯着云河,这目光如狼似虎,恨不得把她吞到身体里。
“你觉得?你觉得我本性不错?”鬼蜘蛛冷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指着大敞四开的门口,嘴角扬起一个讥讽的笑来,“我跟你认识多久了?你相信过我吗?那个莫名其妙女人,过来胡乱说了一通,你马上就认为她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都不认识她,你甚至解释都不听,这就是你以为?”
“……我,我又不知道……”云河知道自己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她知道自己对鬼蜘蛛偏见太大,总是先入为主。
鬼蜘蛛按着伤口,薄唇抿得死紧,“那你还以为什么呢?”他手掌不自觉用力,鲜血顺着指缝溜了下来,云河忙要找药草和绷带,“不必麻烦了,我只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他喉结微动,眼神里带着些期待的光,“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
恋人?爱人?
他虽然生云河的气,但是也隐隐约约明白,知道一些原因。毕竟一开始,两个人相识不是很愉快,她会有所戒备很正常。他一直憋着不问,想的也是循序渐进。可是云河好像总是对他有偏见。
那么现在呢?
“过命的交情,好兄弟好朋友啊!不是么……?”她看着鬼蜘蛛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鬼蜘蛛眼里的光芒,在她讲出这句话的同时,犹如乌云遮挡的星星,一点点沉了下去。
原来,一直都是自己剃头挑子一头热。云河只当自己是兄弟,怪不得,对自己不设防。她都没把自己当男人看!
“不必了,我鬼蜘蛛不需要朋友,你以后不要再说我是你朋友这种话了。”
腹部鲜血滴溅在榻上,如同二人争吵中互相刺伤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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