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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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易话是这么说了，但其实她心里也没想清楚具体要做些什么——她回去后查了下复健的费用，似乎除了提前申领下学期的助学金之外，普通的打工只是杯水车薪。

肢体再造手术已经花光了他们家几乎所有的积蓄——这个时代，人们很少有储蓄的习惯——所以提前申领，只是移一方土填一边洞罢了。

“辛易，是上午考试没考好吗？不要紧的，我看过你整理的东西，很好，按部就班慢慢来就行……”瞿夏显然看出了辛易的烦恼，只是误会了她烦恼的原因——好吧，其实也没有误会。

成绩和钱——人生不同阶段的重点如今都落在辛易的肩上。但她仍然抱有信心——有时候她也会觉得，她能够如此自信，有一部分是因为运气不错。

“有通讯？”瞿夏看到对头的辛易停下了啃馒头的动作，打开了智环，眼珠上下移动，看到最后，她把剩下的馒头一口塞进嘴里，眼镜瞪大，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哎，瞿夏，”辛易看向少年，问道，“平常会有人来研究、监测你们的异能吗？”

瞿夏摇摇头，答到：“一般没有。我们的异能数据都是被智环实时监测的，每学期结束的时候，都会结合我们实践课的分析下发一份综合报告。”

“那这么说——肯定是没有前拿的，对吧？”

瞿夏有些奇怪，但还是点了点头，他看到，少女的笑容更深了。

……

这周周末，像往常一样看望完李幼安之后，辛易奔赴了“赚钱”之处——中央元能研究所。

就和雕龙大厦一样，为了保护机密，研究所配置了最高规格的天梯，所有出入人员，只能根据相应权限进行点对点的运输。

据说，研究所最近在空间直接传送领域获得了巨大的突破，已经在某次实验中成功开启空间门传递了无机物。

“滴——权限确认无误，欢迎来到中央元能研究所。”

辛易踏入天梯，几秒的天旋地转之后，门缓缓打开。

这是一间白色的房间，有点像模拟测试时的准备室，房间里空无一人，满布的无确定光源的白光带来一种轻微的压抑感。

“你好，辛易同学。”

忽如其来的声音让紧绷的辛易吓了一跳，回头一看，一堵墙上显现出一块巨大的光屏，一张女性的脸映入她的眼帘。

“欢迎来到中央元能研究所，我是高级研究院瞿子秋，很高兴你愿意前来参与配合我的研究。”

这位女研究员长着一张名副其实的脸，眉毛齐整，皮肤白皙，笑容恰到好处的优雅知性，微长的眼中闪烁着理性。

辛易也冲她点头致意，回道：“不客气，能够参与科学的进步是我的荣幸。”

而且有钱拿。

“嗯，好的，我先确认一下，我拜托你的校长转发给你的具体协议你都清楚了吗？”

“清楚了。”

有很多钱拿。

“好的，今天测验的主要目的是采集你的异能对已知攻击的反应数据，接下来我们会向你发射不同的攻击，为了监测你身体的元能动向和各类激素水平，你现在处于半实体状态——简单来说，你的身体可能会受到一定程度但低于实际情况的损伤，所以如果感觉到实在无法抵挡，请立马出声告知。”

“以上这些，你清楚了吗？”

“清楚了。”

瞿研究院点点头，似乎是在操作什么工具，随即转头看向辛易，说道：“那我们准备倒数——”

“三——二——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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