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六一儿童节,虽然他们已经高三,但杨老师童心未泯,决定全班举行一次聚会。
杨老师:聚会的地点初定在XX幼儿圆,请假或不去的同学举手,无故缺席要扣分的。
教室里全是高高举起的手,还有一片混乱的嘈杂声。
杨老师有些尴尬,这是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聚会地点改为酒吧!”
许多手都放下了,但仍有一只手在举。
杨老师:司雅兮烟同学,你不去吗?
司雅兮烟:不是我不去,是韩霄落请假了,她不去。
杨老师:她不去,你干嘛举手?
司雅兮烟:她请假了,怎么举手?
杨老师再次陷入了尴尬。
车上,同学们“绑架”了杨老师,指挥司机把车从幼儿园开向酒吧。
此时,酒吧内,韩肖扬与司雅迹刚谈完生意,被叶佘带到了酒吧“消遣”。
身为秘书的韩霄落当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也跟着一起去了。
韩肖扬和司雅迹都戴了口罩,在酒吧大厅与那群高中生来了一场华丽丽的相遇。
几个女生发现了韩霄落,于是喊:“那个是不是韩霄落?”
“是她!她前面那两个戴口罩的人是谁?”
“我知道我知道!那个长的高一些的是韩总!”
这时,不知是谁把司雅兮烟推到韩肖扬的面前,还一边起哄。
韩肖扬见自己已经被认出,便从容地摘下了口罩。司雅兮烟这是只觉得右肩一凉,发现右边的袖子从肩上滑下去一点,司雅兮烟脸涨的通红,韩肖扬却淡定地把手伸向她,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袖子提好。
韩肖扬内心:这女人竟长得该死的甜美。
韩肖扬转过身,对司雅迹说
韩肖扬:照顾好你妹妹,别让她着凉了。
司雅迹很佩服韩肖扬,这句话不仅避免了又一番新的炒作,还不动声色地把上次的舆论也解释了。
但“妹妹”这两个字却重重的击在了他的心上,别人都说他是独生子,就连他爸也这么说,但在记忆深处,有那一声朦朦胧胧的“哥”。
.
司雅迹回到家,拿出钥匙,打开了他父亲的房门。
自从父亲去世后,他好像就再也没有踏进去一步了。
他轻轻地踏进了落满灰尘的地方,一眼望去,是父亲的书桌。
书桌上落满了灰尘,他攥紧了手中的钥匙,走向了书桌。
书桌上的箱子,他一度想要打开,但都被父亲阻止了。
现在,父亲不在了,没有人能够阻止他。
他把手伸向了箱子,伸向了那个尘封的秘密。
他屏住呼吸,打开了箱子,却惊讶地发现箱子里全是灰。
他不相信。那么多年,他所有对箱子的幻想都破灭了,像脆弱的泡泡,被风吹挤到墙上,一触即灭,无影无踪。
他发了疯似的,把灰倒了出来。在灰烬中,他找到了一张被烧的残缺不全的照片。他像是抓住最后一线希望那样从灰烬中拿起张照片。照片上是小时候的他,他又把照片翻倒背面,上面是一行依稀可辨的歪歪扭扭的小字大概意思是“我们去公园玩”。
他再把照片翻回前面,发现在他旁边是一只小手。再看过去,那边的部分已经被烧掉了,但他能很清楚地看见,那只手的肩上,是一个胎记。
那个胎记,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好像,就在那个酒吧里,被韩肖扬推向他的那位女孩的肩上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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