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彬灿走出办公楼叹了口气。
他悔恨自己没有拒绝现在坐在他位置上的那个人。
那本台帐仍然被发现了。
裤兜里又响起了熟悉的手机铃声,他并不想接,因为他知道那是他父母打来的。
可是那铃声越来越刺耳,他只能不耐烦的接起电话。
“儿子啊,你姐姐需要一笔钱,你看…”
倪彬灿直接把箱子摔在地下:“钱钱钱,你们找我都是要钱,如果不是你们,我现在怎么会被赶出公司,你们住着大房子,我只能租房,把钱给你们了,你们有一分花在正道上吗?我没有钱了!”
“先生,游泳健身了解一下?”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走了过来。
“不用了,谢谢。”倪彬灿捡起地上的箱子,叹了口气朝着公交车站走去。
但是那个给他传单的人仍然在跟着他。
“老板,还是老样子,一碗清汤杂酱铺盖面。”倪彬灿有些疲倦地说。
“今天这是怎么了?看起来脸色很不好啊。”老板递给他一瓶啤酒:“喝吧。”
“这…多少钱?”倪彬灿掏出手机正打算付钱,却被老板拦住了,
“没事没事,我还记得五年前你刚刚住在这,那个小孩一直在我的面馆闹,如果不是你站出来帮我解围,我可就摊上大事儿了,这面馆也可能早就垮了,这杯酒,就当是我谢你的。”
“谢谢啊,老板。”
回到家里。
倪彬灿在电脑上发着简历,他看着自己的学历,“高中”
“你就让你姐姐去读大学吧,她这个分,我们查了好久才有学校让她去的。”
“就是啊,你分那么高,明年再考不就行了。”倪傲然不屑地说。
“对,明年你再考,妈绝对让你去。”
第二年到了,倪彬灿满怀期待地把D大物理系录取书给了黄萍。
“彬灿啊,妈给你找了个好公司…”
“好。”
黄萍还想说点什么,倪彬灿没有理她就出去了。
当年他烧掉了所有复习资料,也烧掉了录取通知书,他只能去到那所谓的公司,爬了五年才坐上经理的住置,但他仍旧走错了路。
突然传来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请问你是?”
那人没有回答,走进房间关上了门,他取下帽子看着倪彬灿:“恨他们吗?”
倪彬灿看着他,一开始并没有回答。
“不要问我怎么知道,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我们都是替身,所以我们都不会怕死,不是吗?”
“那你…打算怎么做?”
“那你想杀掉他们吗?”
“…”借着酒意,倪彬灿答应了。
郊区。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两个流浪汉正准备生火做饭。(咱就是说没有任何不合理,因为他们今天多要到了钱,所以买了好东西)
其中一个人拿出刚刚在树林里捡的柴,弄了好久也点不燃。
“这怎么弄不燃呢。哥,你来弄一下。”
“你这是柴吗?”另一个人从兜里拿出火柴一划。
“这不是!”他借着火光看了看棚外的“柴。”
这不是所谓的柴,而是烧焦的骨头。
“最近怎么那么多案子,关键时刻池屿还请假了。”
“林科长,话不能这么说,我们池科长难得休息,剩下的交给我吧。”
“这案子你一个人处理不了,池屿我联系到了,她会在明早回来的。”
“怎么发现尸体的?”
“就那边的棚里,俩流浪汉捡柴捡到的。这附近没有监控,连路上都没有。”郭天哲说。
“宋厦,你那里怎么样了?”
“还得等池科长来,我一个人真解决不了,但从这尸块数量来看,绝对不只一个受害者。”
第二天。
“池科长,是两个人的遗体。”
“死因查出来了吗?”
“肺部有很多出血点,是室息死。”
“死者家属呢?”池屿看着宋厦的分析报告,又重新查看了一遍,大差不差。
“家属在外面坐着呢,池老,我这报告怎么样?”
池屿抽出死者的胃内容物,又用仪器分析着:“饭后六小时死亡。”
“你的报告做得不错,我家还有事,待会儿用文档发给我一些信息。”
“好的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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