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敢!”一声娇斥在翊坤宫回荡,时正值皇上、皇后离宫祈福,华贵妃执掌后宫生杀大权。
有底下人来报,说莞贵人和果郡王在御花园同游。
这事儿自皇上在时,便发生了一次,那次给皇上醋够呛,当晚便留宿碎玉轩,听说夜里还叫了温太医去。
可以说是这件事,捅破了皇上和莞贵人之间的窗户纸,使二人重归于好。
莞贵人复宠后,果郡王便功成身退,往常隔一两日便要来宫中给太后请安,被皇上误会后,到如今半个月了,才首次入宫。且入宫的这个点之敏感,很难不让人乱想。
华贵妃气势汹汹地带着人赶去御花园捉奸,我自然也要跟去看看热闹,但临出门时,绘春找到了我,说有几个时兴的花样,想邀我一同看看。
这种针织女红之类的哪儿有热闹好看,再说,要真的想探讨,安答应才是这方面的能手。
她拦了我两次,我便知道其中肯定有内情,或许是莞贵人的胎要出问题?可上辈子,莞贵人是在翊坤宫跪了半个时辰才小产的啊。
“答应听我的,别去,对你有好处。”绘春见我冥顽不灵,几欲把话说透。
我送她到门外后,一转身正看到曹贵人从自己房里出来,有些惊讶。
“曹姐姐?”
“哈,贵妃娘娘走的急,把我给落下了,我本想赶过去,怎奈温宜又闹个不停,是以没去。”
华妃如果失势,曹贵人只要找好下家,自是不愁。她见我与皇后之婢女来往,想来是认为我投靠在了皇后的门下。
皇后比之莞贵人,自然更尊贵些,所以,对我便更加客气。像我刚才问她话,她本可随口敷衍一句,将我打发的,却给出了一个自圆其说的解释,正是这个原因。
关于这件事的处理结果,很快便传到了我的耳中。华贵妃给莞贵人定的罪是仗着身孕,对上不敬。
不得不感叹华妃对皇上的爱,明明可以拟一个莞贵人私会外男,但为了照顾皇上的面子,定了个处理方式极为弹性的。
华贵妃对莞贵人的处罚,与上辈子无异,都是让跪着,但莞贵人是跪在长街口,那个人来人往的地方。
施惩者的本意是以儆效尤,可真到莞贵人挺着个大肚子跪在风口上时,来来往往的宫人俱生出了恻隐之心。
“娘娘,莞贵人有孕,略跪一跪小惩大诫,可体现出娘娘仁厚待下,真让跪的时候长了,龙胎出了事儿,那罪过可全是娘娘的。嫔妾知道娘娘为着皇上,将莞贵人做下的更丢脸的事儿给压了下去,既然如此,娘娘的功劳便该给皇上看到,而不是被个意外给抹消了。”
“太医都说莞贵人这胎稳固。”
“温太医说稳固便真的稳固么?娘娘糊涂,为什么莞贵人只让温太医安胎,还不是等有事儿了好串口供!”
在我一番诚挚劝导下,华妃方才不情不愿地让人将莞贵人抬回了碎玉轩。
从莞贵人跪下到回去,中间不过一刻钟的时间,想来如果没有别的情况,莞贵人这一胎出不了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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