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的床榻上,只余蓝湛一人,身边的床榻早已没有了丝毫温度,显然是人已离开许久了。
蓝湛坐在床头上扫视着房间四周,却并未发现人,仍然不死心的开口:“锦儿,你在哪”?
穿好衣服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只见上面还残留着发丝,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正是苏寒锦发间香味。
梳妆台上正放着一封信,“含光君,锦儿另有要事,就此拜别”。
蓝湛拿着信封快步走出门外,正好碰到送水上来的掌柜的急忙问道:“掌柜的,和我一起的那位姑娘呢”?
“这个,是先穿白色衣服的,长得挺漂亮的姑娘。”那姑娘早上天未亮便离开了,也未曾带什么行李,年纪轻轻的长得又漂亮,若是遇到歹人可如何是好?”老掌柜担忧的开口。
“你是他的同伴,那你快去找找吧,如今这世道不太平,漂亮的姑娘出门尤其不安全。哦,对了,早上我还问过她去哪里,他说有事要办,然后就走了”老掌柜出于好意又提醒到。
蓝湛听到老掌柜这么一说,就知道苏寒锦是自己走的,留下这么一句话,人就走了。
若是普通的姑娘外出,必定是要担心安危的,可是苏寒锦武力高强,只要他那功法不发作,便是把岐山掀了个来回,也没有问题。
苏寒锦左思右想,不能和蓝湛待得太久,只觉得自己一颗心慢慢被他融化,迟早有一天又陷入情爱之中,果断的抽身离去,只好对不起蓝湛了。
出了客栈天还未亮,溜溜哒哒的在这无人的街道上游荡,天大地大终究是得一个人闯,寒风吹过只觉得冷寂非常。
正仰着头赏月,未曾注意到脚下,踉跄一下差点摔倒。“谁呀?”“大半夜的不回家睡在街道上,喂,你怎么睡在街道中间?”“若要休息也回家休息去,若是无家可归,也找一个挡风的地儿睡,睡在路中间挡路算怎么回事?”
苏寒锦正觉的孤单,刚好有个人让自己唠叨几句。
喊了半天也未见人应声。又踢了一脚“喂,你怎么不说话?不会是死了吧?”“真是晦气,大半夜的遇到个死人。”
就着月光慢慢走进躺在地上那人,伸手搭在颈部的脉搏之上,还有气。
“喂,醒醒”这人衣着朴素,身上却有许多脚印,头发盖住了脸,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躺在这里多半是被人修理过了。
苏寒锦掂着人的衣领,将人提得起来,只觉得这人还有些重量,自己若不使用灵力,还真提不起来。
提着这人在街道走转右转,终于找到一个门口挂着医馆的门匾。敲门,“有人在吗?救命啊。”
“谁呀,大半夜的,这是怎么了?”
“姑娘,请进,爷爷刚才入睡,我去叫他起来。”“姑娘先将人放在这张榻上。”
医馆之内一张简单的竹榻,上面放着一只竹子的枕头,苏寒锦将人一用力便扔在了价榻上。
过了片刻,那小童提着灯笼,扶着一老头颤巍巍的走了过来。
“你就是大夫”?
“老朽行医数十年”。
苏寒锦手一指竹榻上那人,“刚才在街上捡了一个人,怎么叫都叫不醒,你帮他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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