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师弟不是故意的,但你在这荒山野岭的穿成这样是为什么?”鹧鸪哨还是很怀疑眼前这漂亮得不像话的人,是什么山精鬼魅变的。
顾绝颜一将大红的盖头一把丢到了鹧鸪哨怀里,打开扇子邪魅一笑,掩着唇不答反问:“你就是搬山道人?鹧鸪哨?”
近几日来,那一魂一魄的记忆越发模糊了,在发觉之时,已经为时已晚,但顾绝颜还是找了本子将记得的写了下来,他随身的本子中,搬山道人就是三人一行,一共两男一女,为首的就是鹧鸪哨。
其余的无所记载,大概是已经忘光了。
在他身后的小姑娘一脸惊奇,探出脑袋来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师兄的名号?”
鹧鸪哨捏着那红盖头,凝着眉头,看着顾绝颜一脸的狐疑。
“我忘记从哪里知道的了,但我还记得你们中了诅咒,要找那个什么珠,准备盗瓶山墓!但珠子不在这里,你们来错了……”顾绝颜收了伞,拨开挡住门口的几人,径直走进了这破败的屋子里。
“雮尘珠?!你知道在哪里!”那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开口,那被称为老洋人的少年最先忍不住开口急切的追问道:“我们昨晚刚到这边,总共还不到一天,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要盗瓶山的,还有,你怎么知道雮尘珠不在下面?”
被三双赤裸裸的眼神盯着,顾绝颜依然泰然自若的坐下,随意的翻了翻布袋,顾绝颜找出了一本红封皮革的小本,随手扔在了地上,便伸了个懒腰,打起哈欠来。
鹧鸪哨把那盖头转手塞到了老洋人怀里,然后急不可耐的就翻起了这红封本子。
顾绝颜看着这鹧鸪哨和那小姑娘满脸急迫的凑一起看那个小本,而老洋拿着盖头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只觉搞笑得不行,一下没忍住大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老洋人只觉这穿着嫁衣的姑娘诡异又莫名其妙。
“你的表情很有意思。”顾绝颜扯了扯嘴角,没在看他,而是看着中央的火堆发起呆来。
“姑娘,这书是谁写的,请你一定要带我们去找他!”鹧鸪哨眼里亮晶晶的,带着兴奋和希望。
顾绝颜白了他一眼,无语道:“我写的…”看着鹧鸪哨越发激动恨不得扑过来的眼神,顾绝颜叹了口气,开口道:“我应当是知道那雮尘珠的去处的,但是我忘了,不仅如此,还忘了很多事。”
顾绝颜原本在半道上连来狗熊岭干嘛的都忘了,不过他迷茫之时,怀里的铜镜忽然显出了字,告诉了他一些大概的消息,但不是好消息就是了。
比如,他不是人,是鲛人,他两千年前就该死了,但靠着这镜子用邪术吸食人血精魄活到了现在,但他被困几百年,太久没有吸收天材地宝,大限已将至了,而且更坏的消息是,每一千年一次的长生劫快到了,那是为了捕杀一些用邪术蒙蔽天机,偷偷苟活之人的大劫。
所以吸食人血精魄他已经没办法撑过长生劫,必须拿到瓶山下的尸王丹续命50年,否则被强制拉入长生劫,就是死路一条。
那个本子上写的是鹧鸪哨扎格拉玛一族诅咒的原因,前面非常详细,但快到了关键之处时,却被一片黑红的血迹浸透了,后面写的东西也断断续续了起来,大抵是什么云南、藤蛊、血棺、金蟾、地下河、水龙之类的,完全不能连成一句完整的话。
顾绝颜猜想,应当是他没忘记之前写的,可能后面写到一半就忘记了吧。
顾绝颜心中给自己讲了个很冷的笑话,然后就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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