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辰用余光扫了一下那道目光的方向,果不其然瞥见了那一袭莲青色长裙的女子。
女子轻纱遮面,看不清楚容貌。一头墨发只用一根白玉簪挽起,并无太多的装饰。反倒衬托得出水芙蓉,宛如一株清池里面的青莲。
这个女子,他从未见过,更从未听说过离泽宫有女子。
可是如今他的身份却不容许他询问,离泽宫与别的门派不同,全宫上下都似乎是与世隔绝一般。
之前的禹司凤也是戒备心极重,这离泽宫的人想必都不是那么简单。
妩婵察觉到这刚刚还双臂环胸的重靥,此刻双臂垂在身体的两侧,那双手紧紧的攥着。
妩婵“重靥,他并不值得你伤了自己。”
小声安抚着这在暴怒边缘徘徊的小孩,看着那拳头渐渐的松开了,才满意的弯了弯嘴角。
就凭着刚才那力气,这手掌肯定得流血。
为了这么一个人,不值得!
重靥:“知道了,姐姐!”
平时重靥也总喜欢撒娇,那双明媚的凤眸因为主人的缘故,居然都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想着这是委屈了,手指触及那只手时,她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的颤抖。
妩婵“怎么了?”
妩婵“是不是不喜欢我碰你?”
重靥看着眼前的女子,她的桃花眼里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冷时,真的很勾人。
重靥:“没有,姐姐喜欢怎么碰都可以。”
主动牵起那只如同羊脂白玉的手,手是温暖的,不想她平时对外的冰冷。
妩婵许是没想到,这家伙胆子倒是挺大的。
这是摸准了她的脾气,觉得她不会生气吗?
眼眸含笑抽出了自己的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
妩婵“看不出来,你还挺会吃姑娘豆腐的。”
重靥不语,但是那嫣红的耳朵已经暴露了他此刻的真情实感。
这个画面逗得妩婵心情愉悦,似乎这上少阳派都不会那么膈应了。
看着那抹莲青色的身影走到他的前方,低头看了看那刚才的手掌,果然是一片灼烧的痕迹。
须臾那痕迹便消失了,重靥的眼眸染上了深邃难懂的情愫。
这半路遇上这对冤家,妩婵可是想着怎么看戏舒服一点呢!
这两个人明明就是典型的有缘无分,这单方面的付出能有个鬼结果。
她这看他们这相互折磨都觉得累,这情之一字还真是害人不浅啊!
而且还是单方面纯虐男的,这二人之间还真是妙不可言。
听着这宫主的咆哮,很明显是气的不轻。
褚璇玑:“究竟是司凤的命重要,还是那个面具重要?”
褚璇玑挡在禹司凤的身前,生怕这宫主一个不高兴又抽司凤一个大耳巴子。
闻言,妩婵不免有几分兴致了,这个连心都没有的家伙居然知道关心人了?
果然捅了人家那么多次,终于还是有感觉了对吗?
妩婵“这两样东西自然是看禹司凤如何取舍了。”
妩婵“若他认为自己的命重要,那日后背叛离泽宫想必也不足为奇。”
妩婵“可若他认为面具更重要,那么想必宫主应该会很开心吧!”
目光盯着那穿着一件齐胸襦裙,梳着双丫髻的褚璇玑,施施然的道出了这些话。
离泽宫随行的几位长老居然都表示赞同,在他们眼里离泽宫高于一切。
所以现在摘下面具的禹司凤就成了他们眼里那个会背叛师门的弟子,目光不是很和善的打量着禹司凤。
宫主:“司凤你可知错啊?”
善于察言观色的宫主第一时间就发现这随行长老的态度转变,这一切归功于这个老怪物。
但是对方的实力,地位都是他不能撼动的,离泽宫可以没有宫主,但是绝不能没有首座长老。
瞥见那小鬼还是一副倔强的模样,妩婵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不是摆明了要领罚吗?
可怜了这宫主,一片苦心白费了。
这傻徒弟不领情,怪谁?
这处闹剧最后由少阳派掌门请离泽宫宫主去商议鹿台山蛊雕作祟结尾,可是妩婵知道这禹司凤是躲不过那一顿责罚了。
估计还要去十三戒炼狱塔走一遭,里面的东西都是她无聊时制备的。
时间虽然久了点,但是里面的东西绝对能用。
想到回离泽宫还有一出好戏可以看,眼里对这少阳派的景色也多了几分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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