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很快传到各大药堂,可恰巧今日各药堂的名师联合起来有个义诊会,一时间各大药堂都派人去唤自家名师回堂。
于是义诊会就有了这样的奇幻景象,好几个小厮对着自家药堂的名师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谈,别着急,慢慢说。”
“小石,你也别着急…”
“……”
“师父,王将军家里新娘子出事了,说是要找最有名的郎中!”
丁程鑫本还毫无波澜的为面前的人号脉,一听王将军家的新娘子出了事,人直接“噌”的站了起来。
丁程鑫:耀文,今日你替为师坐诊。
刘耀文:知道了师父,你放心的去吧。
“师父,您不去吗?”整个大堂里虽然有心去的人很多,但只有丁程鑫第一时间飞奔向目的地,看此架势,一时间众弟子都在问自家师父。
“比邻药堂的丁先生都去了,还有我们去的份儿吗?”
“是啊,丁先生才是这地界儿最有名的先生啊。”
一时间此起彼伏的附和声不断,有人是真心认可,也有不少人阴阳怪气了两句。
“比邻药堂一向不攀附官场,今日丁先生也不知是怎么了呢?”
“丁先生只是单纯救人心切啊,那可是王将军府上的病人。”
刘耀文:诸位,我们还是继续义诊吧,病人们都等着呢,师父平日的为人众位都是清楚的,也没有必要说些惹人非议的话。
刘耀文:说句明白话,诸位在此说的话拂不去比邻药堂的面子,比邻药堂向来清正,我师父也是如此,大家有目共睹。
刘耀文:倒是几位先生医术精湛,莫要嚼舌根落了话柄才是。
刘耀文虽医术不及丁程鑫精湛,但也是比邻弟子,有几分话语权,加上其说的话也是在理的,所以在场的人也就都默不作声了。
-
丁程鑫赶到时,顾凛正躺在榻上,小脸白得近乎透明,和着一片喜庆的婚房显得格格不入,手倒是仅仅地攥着守在她床边人的手,秀眉紧蹙,看上去及其的不安。
想必那男人就是王家少年将军,丁程鑫微点头正准备作揖,王一博即刻拂袖示意不需要。
王一博:先生不必拘礼,还请为我家夫人诊脉为先。
丁程鑫:将军果真是随和之人。
丁程鑫靠近榻边,诊了诊另一只空着的手,脉象很微弱,却又没有什么病症的征兆,很正常,但奇怪就奇怪在这里,正常的脉象,怎么会这么弱,此间必有蹊跷。
不对!
丁程鑫转头去看顾凛攥着王一博的那只手,明明整个人都处于奄奄一息的状态了,可那只手却死死的攥着王一博,指甲甚至要掐入王一博的肉里。
极度不安的表征…就像是…在求救!
丁程鑫:还请王将军将人都遣散,自己也退出去。
丁程鑫后退一步,右手在前左手在后并在一起向王一博行礼,眉间尽是紧张之色。
王一博: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丁程鑫:还请将军信我!
丁程鑫的请求来得太莫名其妙,即使是事急,他也无论如何不能从权,王一博这一生,最缺乏的就是对人的信任,这一刻,面对丁程鑫也是如此。
进是她的安危,退是她的安危,但他不会去赌,把她的安危交给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王一博拉开顾凛紧紧握住的手,走上前扯起丁程鑫的衣领,逼着他与自己对视,在魁梧的少年将军面前,丁程鑫此刻显得有些柔弱。
王一博:信你?我拿什么信你?我怎知你是何居心?
丁程鑫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大体,迎面对上王一博的眸,他眸色幽深,如古井一般,而丁程鑫则眸色清明,一个是沾满鲜血,吃下无数苦果的人,一个是悬壶济世,拯救天下苍生的人。
丁程鑫:不信我,她会死!
丁程鑫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对着他几乎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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