缈云山上,谷梁生全正在练剑,习武之人就要讲究十八般武艺都有所了解,并且有自己的一技之长。谷梁生全精的是双匕,通的是长剑,业余爱好是射箭,不过剑术华而不实,箭术只能保证十步之内、射中靶子。
一套‘花拳绣腿’下来,谷梁生全甚是满意。
谷梁生全:“早儿,给夫君递杯水。”
廖早闻言从一间小屋里走出,手里托着茶具。不过她没有给生全斟茶。
廖早:“你天天练这套剑法有何用?除了招式华丽,其他一无是处。”
无奈,谷梁生全只好自己走过去倒了一杯水。他一手拿着茶杯,一手紧紧握着廖早的手。
谷梁生全:“夫人不论武术还是玄功,都高出我几十倍,有你保护我就够了。”
廖早想把手从生全掌心抽回,试了几次都不成功,因为生全死死的拽着,生怕一离手就会失去。她只好顺了他的意,任由他抓着。
廖早:“别叫我夫人,也别自称是我夫君。我们虽有夫妻之名,毕竟没有夫妻之实。”
谷梁生全:“早姐姐,我知道你是怕我会负心。毕竟那些人出价让你刺杀负心汉的例子太多。”
谷梁生全说的只是其一,这其二谷梁生全不知。廖早本就比他大出十岁,最可怕的事是谷梁生全的音容身体都定格在了他们离开小镇的那一天。因此生全和廖早在一起,说是母子也不会有人怀疑。还有个其三,但凡这种‘不老病’多为童子身,廖早不敢与他轻易尝试,若谷梁生全能够免去病痛死亡,她宁可孤独终老。
谷梁生全:“我知道早姐姐是嫌我武功烂,逃跑又不行,也没有玄功护体。”
谷梁生全知道他自己‘年幼’,因此他充分利用这点向廖早撒娇,若他是女孩,肯定还要挤出几滴眼泪。
廖早:“确实很嫌。”
廖早并没有要去安慰生全的意思,她收拾茶具进了屋。她嘴上说着嫌,可心里确实爱。从离开小镇回到组织的第一晚,生全闯进她房内,他说他要娶她。也正是因为这事,隔墙有耳,他们两个被双双遣离了组织。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他们两个现在在这缈云山,过着自己的逍遥日子。
谷梁生全:“早姐姐,你等等我!”
谷梁生全见廖早又要进屋,只好快步跟上去,还不及进屋,只听‘啪’的一声,生全险些与大门相拥。也是廖早大意,没有关窗,等她插好门栓转身时,谷梁生全已经从窗户进来了。
谷梁生全一眼瞥见放在桌案上的两个包裹,其中一个还摊在那里,里边是衣裳。
谷梁生全:“早姐姐,你要丢下我走了?你知道我生活是不能自理的,你走后就等同于将我活活饿死在这荒山上。”
谷梁生全说的是实话,作为杀手也好,普通人也罢,没有一种职业适合他,倒不是他好吃懒做,是他平日里自由散漫惯了,根本无心去做。
廖早:“另一个包裹是你的,我决定带你去画仙。再过几年,我就人老珠黄了,你要娶一个又老又丑的婆娘?”
画仙谷梁生全自然是知道的,修仙的门派,成仙的关卡。据说画仙掌门人白描真人已经活了七百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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