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奇怪的事太多了,有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动西全被归为迷信,但不管怎样,我对这些事坚信不疑,因为我天天与他们打交道,若要说起,便只能从那是说起……
“白道长,我爹他怎么了?”一个高壮汉子向一位神情紧张的老道士说道,这人正是我的父亲。
道长没有开口,只是不断地叹气摇头。
而他的面前正摆着一副棺材,远看与平常无异,但走进一看,呵!这棺材竟不断往出冒血,附近的地面都被染的黑红。
周围还有一群人远远地看着,有好奇,又怕沾得一身晦气,棺材旁也只有几个大胆的人敢靠近。
“这棺材怎么还有血呀,该不是这赵家老爷子死的冤屈吧?”
“那可说不准,谁知道这赵地主对他爸咋样,兴许就是被折磨死的,才会这样!”几个村里的大妈遇见这种怪事,又嫉妒我家颇富心早就痒痒的,此时便彻底爆发了,开始胡乱污蔑起来了。
我爹也是听见了,本来就够烦的了,在被这帮人一说,已经是怒火中烧了,正当我爹要发火时,道长开口了:“贾寡妇,李大翠,你俩一天不胡说会死是吧?一天天的,都闲得蛋疼,跑这来寻趣儿来了,这谁不知道赵地主是这镇上有名的大孝子,还有什么好说的,该干嘛干嘛去!”
刚才说的最厉害的两个泼妇此时也不敢在说话了,毕竟这白道长在这小镇上是无人敢不敬重他的,就算是那当官的来了也得给他三分面子。
“好了,赵地主,你去让人准备墨斗,朱砂,糯米,公鸡血,墨汁,对了,还有狼毫笔和黄纸。”道长凝重地说道。
“哦,好!阿福,阿宝你们快去准备!道长,我们先去喝杯茶,休息会吧。”父亲对身旁的几个仆人吩咐后,就与道长一同进去会客厅。
“是!”那两人应道,随后就转身离开。
而我那时不过六岁,对于人的生离死别也没有太多感触,只是觉得新鲜,尽管父亲不要我去看棺材,但他越不让我看,我就越想看。
等到人都散去后,我才从远处看得一眼棺材的模样,远看还不过瘾,就偷偷跑到跟前仔细打量。
“这也没啥嘛,爹就是爱大惊小怪,切。”我见这棺材也无趣,就要走开时,背后却传来敲门声,转头看去,那棺材竟在振动。
这可吓坏我了,连忙跑到会客厅。
“爹爹,爹爹,呜呜…”我看见父亲后,直接扑进了他的怀中。
父亲笑着摸了摸我的头,问道:“小祖宗啊,又怎么了?”
“呜呜,那棺材动了。”我哭着说道。
“什么!”道长听完后直接立起,往外跑去。我爹也赶紧刚下了我,跟随在道长后面。
有了大人在前,我又不是那么害怕了,也跟了上去。
道长来到棺材前,那棺材还是在动,这次还发出阵阵嘶吼声,鬼哭狼嚎般骇人。
“受命于天,上升九宫,
百神安位,列侍神公,
魂魄和炼,五脏华丰,
百醅玄注,七液虚充,
火铃交换,灭鬼除凶,
上愿神仙,常生无穷,
律令!摄!”道长嘴中念着咒语,双手交叉,只有食指与中指立起,念完咒语,又咬破左手食指,用血在棺材上画了个符。
神奇的是,画完符,那棺材竟真的不动也不叫了,若不是我亲眼所见,也是不会相信。
此时阿福与阿宝也将东西拿来了,道长接过东西,将东西放在桌上。
随后,道长将鸡血,朱砂与墨汁都倒在一个碗中,将一部分倒在墨斗中,交给阿福阿宝,让他们用墨斗给棺材都弹上,又将糯米给他们,让他们散在棺材周围,接着又用狼毫笔蘸了蘸另一部分,在黄纸上开始画符,同样是我看不懂的。
“来,赵地主,将这黄符贴在棺材盖上。”道长说着就将黄符递给我爹。
我爹接过后,问道:“白道长,我爹到底是怎么了?”
“唉!”白道长叹了口气,又说道:“你爹怕是要尸变了,我知道你是个孝子,若让你爹火化你也不会同意,但事到如今,也没其他办法了。”
“什么?尸变?这怎么可能啊,尸变不应该是冤死之人才会吗?”父亲问道。
“嗯,没错!正常情况是不可能的,可你爹生于九阴日,又死与满月日,可谓是阴气十足,加上此地常年大雨连绵,长期不见天日,这才使得老人家尸变了,而且直接成为了白僵。”
“那怎么办?为了大家,还是火化吧!”父亲极不情愿地说道。
“哈哈!想清楚了就好了,那就去准备荔树枝,堆上一堆,就可以烧了。”
“荔树枝?我们这没有荔枝树啊,算了,道长,你若可顶住几天,我去外镇找找,行吗?”
“最好是荔树枝,若不是的话,烧的时候就会有尸气,你若去找那最好,我撑一两天还是可以的。”
“那好,道长请帮我照看一下我的儿子,燕儿你过来,爹爹要出去几天,你要乖乖的。”
“嗯,爹爹是要去找母亲吗?”我从小就没有见过我的母亲,也问过父亲为什么就我没有母亲,可父亲就是只字不提。
父亲对我苦笑着,一会儿后便带着几个家仆离去。
我没有想过,这一面竟就是我们阴阳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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