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恐慌与懊悔的主持,我察觉到这寺庙似乎有什么秘密,但我又不太好问。
主持伤心了一会,哀叹道:“唉小施主,我们这里怕是要面临灭门之灾了,若是不想一同送死,那就快快离去吧!”
老和尚挥了挥手,随同那报信的和尚走了出去,我也是好奇心重,再说又是白天,还能有鬼不成,所以就跟在他们身后来到另一间客房,是闭着的,门口站着数名和尚,却都不敢打开门,就在门口议论着,脸上充满了惊讶与恐惧。
老和尚遣散了众人后,才缓缓推开了门,刚进房子,就将我与老和尚吓得半死。
只见房中有一老人竟悬挂在房梁上,眼睛已被什么给挖去了,只剩下那对深不见底的血窟窿,四肢也同样被肢解了,就扔在房中的佛像的桌前,那佛头竟也被卸了下来,不见了踪影,房子的墙壁上几乎都被血染成了红色。
若不是先前与白道长见过一些可怕的东西,早就昏过去了,经过了我家中的事情,我也成熟了许多,尽管我只是个孩子,但也被迫快速成长。
现在在看见这东西,初时有些恐惧,看久了也就觉得没什么了,只是那老和尚一直抱着那个人彘哭个不停。
“师弟啊!嗷嗷。”
我也不去理会他,开始观摩着房子,看看有什么线索。
果然,我在床头墙边发现了几个很小的字,但我是不认识的,因为这是以前的字体,与现在的字是不同的。
虽然我从小就被我爹送去学堂中念书,可毕竟每念几年,就连这几个字也认得吃力。
“主持,快来看!这有字!”当然,我不会,可不代表别人不会。
说完,老和尚停止了哭泣,慢慢从地上坐起,走过来一看,又被吓得瘫在地上。
“主持,你先别怕,说说这上面写的是啥?”
“唉,该来的躲都躲不掉,这一切都是我们造的孽呀!呵呵哈,一个都跑不掉!”老和尚口中一直喊着“造孽”,却又在眨眼间变得疯疯癫癫的疯笑着四处奔跑。
“啊!主持!主持疯了。”不知是哪个和尚这样喊了一句,随后全部的和尚都开始暴乱了,有的在收拾东西,有的什么都不要,直往出跑,只有个别憨厚老实的去抓和尚。
“小施主,我们这你是不能再待了,请快上路吧!”昨天给我开门的胖和尚说道。
我虽然也要走,但看着那疯疯癫癫的主持,心中有些不忍,这又想起临走时白道长给我的那些东西,其中兴许有能对付这杀人的鬼怪,便想先了解事情的起因。
“我不能走,法师可否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唉,也罢,既然小施主问的紧,那我就来说说。之前,我们这儿还不是如此荒凉的,随地处偏僻,也是几经战乱周围的村民全都搬走了,而我们也没法在其他地方再建一座庙,只能固守在此,平日里出了念经拜佛外,就靠自己种的粮食生活。而一年前,不知从何处来了一名女子,天天望这里送些新鲜的菜来。有一次,她像往常一样送来了蔬菜,可我们庙中刚好又来了个八旗子弟,看上了这女子,女子不从,那人竟就将她玷污了,期间她一直向我们求救,可我们那敢招惹八旗子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子遭受凌辱,八旗子弟走后,女子也想不开,直接上吊自尽了,死前曾有人说听见女子说会回来的,算算时日,今天刚好是她的忌日,我们怕是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唉!”说着,胖和尚眼角也渐渐湿润,不知是为女子的死而哭泣,还是在为自己而担忧。
“那这墙上写的是…”我再次问道。
“哦?”胖和尚又看了一眼墙角的字,又向我点了点头,便开口念道:“冤魂做鬼索命来,偿还不救拜佛人。”
我心中又有些犹豫,到底是走还是帮,但最终还是没能战胜自己的良心。
“别担心,胖…不,法师,我有些东西,或许可以保你们一命。”
“哦!真的吗?”那胖和尚听完,眼中有燃起了熊熊火焰,可又挥了挥衣袖,说道:“小施主还是算了,你这么小,又怎能打败那女鬼,况且此事与你无关,还是离去的好。”
“嘿嘿,法师莫要小瞧了我,虽说我是不行,可我有些法宝,来帮你们。”说着,我跑到主持房中,拿出了那个包,在胖和尚面前一同打开,却将我二人惊呆了:只见包中除了几张符、一柄木剑与一本书在,在无其他东西。
“额,小施主莫非只凭这些东西就可降伏女鬼?”胖和尚不屑地问道。
此时的我有些尴尬,心中暗自骂道:我靠,这老东西骗我呢吧?我怕根本不是他的孙子,只是不想养我随便找的理由赶我走的吧?就算赶我走,总给点真东西,这几张破符还能翻天不成?
“咳咳,别小瞧这些东西,对付了女鬼而已,足够了。”虽然我小,但也是要面子的人啊,此时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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