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锡坐在车里,脚板狠狠抵着油门,眼睛几乎要把前面挡路的轿车灼出个洞来。
好不容易熬过了数个转角和红绿灯,刹车都不舍得踩地直奔墨兰家的别墅,刚近前,灵锡就看见大门口立着一抹青色的身影,不对,是两抹。熟人呐!灵锡一激动,开了车们便要过去,口中还不忘急急叫道:“雨——师——!”
……
“喂!雨师!雨……”
完了,灵锡木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雨师开着自己的车悠然远去,怔愣了下,再看看怀里的青衣小女孩。灵锡记得雨师匆忙把这小娃塞到自己手里时还说了什么,可恨当时路过了个卡车,雨师刚张嘴就是一阵喇叭轰鸣,话里只听清了几个字,但又没听清,他好像说了“照顾、走了”啥的。灵锡闷闷地想了半天也没搞清楚他什么意思,真是的,也不说清楚就开了自己的一走了之,难不成有什么大事……等等,大事!难不成和墨兰有关?想到这里,灵锡想象力丰富的脑袋又开始飞速运转,脑袋里早冒出了一大堆情节曲折,出口即剧本的大胆猜测。有戏,背后肯定有戏!
正在灵锡要挑出个可靠的猜测时,怀里颤了下,小女孩还望着雨师离开的方向发呆,此时忽然扭过头来往上看,灵锡低头瞧着她,四目相对,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她俩就这样气氛怪异地沉默着,直到小家伙吸了吸鼻子,呜呜咽咽的微响穿透娇嫩的喉咙钻进灵锡的耳朵,突然间,一种大事不妙的危机感压在心头,吓得灵锡慌了神。
“哎你别……”
“呜……”
“不是我说……”
“呜呜,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灵锡欲要哄,结果这场闹剧却是愈演愈烈,周围路过的人投来的异样目光逼得灵锡不得不掏出了手机。
……
“叮铃铃——叮铃铃——”
忠竖起耳朵,夹着铅笔的手在那一桌子资料里扒拉了好久才挖出了深埋在底下的手机,指尖刚一划开电话,对面就是一阵大哭和灵锡八百里加急般地求救。
“忠,开上你的车来墨兰家!”
“可是灵锡……”
“没有可是,现在立刻马上,过来!不然你这周就去睡沙发。”
“你那里发生了什……”
“嘟——”
挂了,这就挂了?忠被灵锡搞得挠不着头脑,但是自家夫人急成这样,他不去也不行。只得翻出个笔筒压住一桌文件,摸出车钥匙就要出门。
只是忠习惯于边工作边接电话,手机设了默认免提,灵锡的求助自然也被办公室里喝茶闲聊的老师听了去。
“忠老师生活挺艰难的哈哈。”对子老师躺沙发上憋笑,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关门声堵了嘴。
钟无艳老师喝了口菊花茶,看着两耳不闻它事的忠掠过走廊的身影,心中不免感叹,直男癌是个不治之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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