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陆：打探消息

虽然点了烧鸡，但上菜却异常得快。那伙计看着我的提问，憨憨一笑说道：“这是掌柜的吩咐，如果姑娘点了菜，其余的再急也往后靠。”

我无奈地摇摇头，便让这伙计继续去做事了。

烧鸡是普通的烧鸡，其他的素菜也不足为奇。反倒是这个酒，我喝了一碗又一碗。这酒混的让我想起了当初在天庭和墨砚喝酒吃田螺的那副场景。

想到这里我不禁眼角泛起了点点泪花，想继续喝，但又清楚的知道这里是人间，而不是天庭，何况东沉已经回去了，不喝到醉了也没人善后。

我唤来一个伙计跟他说：“烦请掌柜来一趟，我有话问他。”那伙计连声应和，不一会儿掌柜的就出来了，他走到我面前对我施了一缕说道：“大人要吩咐小人做什么事？”

我摇了摇头对他说：“倒也不是吩咐，只是有几件事想问你。”

“其一，你可听说过昨晚发生的事情？”

掌柜的点点头，表示听说过了。我却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同他说：“可否与我详细说说？”

一说这个，那掌柜的一下换了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但似乎因着我在这里不敢大声的怒骂他，只是道：“昨晚死的那个人叫做冯喜。倒是和我店里的有个伙计有些亲戚关系，因为出了这档子事，我便放他回去休假了。”

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据说这事的起因是因为一个副尉看中了冯喜，他亲戚家的一个妹妹便强求娶着要娶她做妾。他妹妹跟其他人早有婚约，便不答应这个副尉的要求。谁知这人竟恼羞成怒，强掠他妹妹进府，还派人打死了与他妹妹有婚约的那人。”

我听了之后，一时间也唏嘘不已。但是转念忽然想起今天去衙门求情的那个老妪，我不清楚这老妪和他们之间是否有关系。便把我早上的所见所闻全部和掌柜的说了。那掌柜的表情一下就严肃起来了，他沉这脸道：“冯喜家的老母早早就去世了，他一直和他妹妹相依为命。这老妪大概是与冯喜妹妹有婚约的那一家人。”

“说起这老妪也是不大容易。丈夫本来身强体壮，但是吃了一碗冷饭伤害复发，居然早早的去了。只留下她和一个当时不足五岁的孩子相依为命。好不容易将人抚养长大，居然出了这种事。”说到这里连掌柜的都忍不住摇摇头叹气。

这掌柜的若是说的确有其事，那就被抓进衙门的老妪变凶多吉少了。我皱了皱眉跟掌柜的说出这件事，掌柜的也赞同。

“眼下救出那老妪要紧，你留在这里等那个伙计回来，我亲自去找他说这件事。”

从掌柜的那里得知了那伙计的名字叫做冯兴福以及他的家，我出了门便急急忙忙往那头赶，只希望不要出什么差错便好。

幸好路上一切顺利，等我到了冯兴福的家见他家里头灯还亮着，便长舒一口气。他家在城内西边，周围都是破旧的屋子，似乎连住的人都很少，只有零星几个地方点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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