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民见南宫上源没有回答,便又自顾的说道
“爹,不如你们也都投靠朝廷吧!一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以前都是儿子错了好不好?”
“呸”南宫上源一口唾沫吐到他的脸上。南宫民抹掉唾沫星子,自认无趣,便
看向正在打斗的众人
五名锦衣卫的绣春刀力道刚猛浑厚,挥刀各自砍向五大掌门,掌门见避无可避,便纷纷挥剑迎上,各自为守,每个门派的剑法不尽相同,但都招招连绵不绝,犹如行云流水。
瞬息之间,便只闻得剑声,剑影犹如一道光幕,笼罩着众人,柳子期暗自心惊,五大派掌门的剑法竟然精妙如斯!
虽五大派掌门招招精妙,但锦衣卫也不是等闲之辈,再加上刚才毒药对五大派掌门体力的抑制,竟然无法对锦衣卫构成威胁,五大掌门齐向锦衣卫使出剑法,锦衣卫却不慌乱,再次提气冲他们砍了过去,五大掌门避其锋芒,退后寸许。锦衣卫以退为进,主动栖身他们,“苍月刀法”“九灵刀法”……武林中各路刀法都深得其精髓。
五大掌门体力渐渐不支,险些有人站立不稳
就在这时华山派掌门杨易头顶黑影闪过,抬头看去,只见明晃晃的大刀透着寒气落了下来,杨易轻呼一声
“我命休矣!”
一道红光迅速闪过,杨易头顶的秀春刀“叮”的一声被拨了开,
一名锦衣卫只感觉手腕一酸,手掌发麻,刀就飞了出去!
又是几道红光,伴随着凤鸣,剩下锦衣卫手中的刀皆被打得飞向别处!
几缕红色的羽毛飘散,落在锦衣卫身上,便被划开了口子,露出了皮肤。
此人正是柳子期,他眼见这锦衣卫是要置人于死地,愤怒不已,便出手相救。锦衣卫惊讶不已,也不啰嗦,随即探出双手,五人齐向柳子期挥拳打来。
一名锦衣卫一声清啸,呼的一拳,向柳子期胸前猛击过去。这一拳劲力非凡。柳子期以一招“五色五相掌”中“所诠相”应对,右掌推出。拳掌相交,只听得砰的一声,一名锦衣卫身子倒飞而出
又一名锦衣卫拳头已至,柳子期向后退了步。“哼”的一声,又使出“执着相”右脚踏上“震”字位,抢上了两步,左掌向前平推。砰的一声大响,又一名锦衣卫倒飞而出。
柳子期只使出了五分力,毕竟这是朝廷命官,万一出手重打死了,私杀朝廷命官,可是南宫世家担待不起的。
五大门派脸色大变,万没想到南宫世家居然有如此厉害的高手,内力强大,当今江湖怕是无人可与之比肩!
转眼间,锦衣卫都已经瘫倒在地,南宫民不可置信的看着,扭头恶狠狠的对南宫上源说道
“爹啊,这“五色五相掌”你居然传给一个外人,也不传给我,从今天起,你就当没我这个儿子!走!”
说罢,一挥手冲着官兵喊到
那些训练有素的官兵立即收回弓箭背于身后,立即退出了南宫世家。
“大哥!”
南宫子轩和花脉正准备去追,南宫上源吼道
“站住!让他走,从此南宫家没有南宫民和南宫山这两个逆子!”
南宫世家在也没人敢说话
卫红此时跑到柳子期身边,摸了摸他身上,忙问道
“柳公子,你没事吧?”
柳子期微笑道
“无妨”
一旁的花脉看在眼里,愁眉紧锁。
五大派掌门纷纷走到柳子期身前,拱手道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这份恩情,我们记下了,来日必当回报。”
五大派陆续退出了南宫世家。
南宫世家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一整天南宫上源都独自呆在书房,特意叮嘱不许任何人叫他,直到夜幕降临才叫人把他背出来,只见他眼睛微红,面色憔悴。几缕白发垂下。又似乎苍老了许多。
南宫子轩为表示感谢,做了足足有二十几道菜。拿出了上好的女儿红。
席间,南宫子轩举杯道
“今日蒙柳兄搭救,才保我南宫世家平安,感激之情,铭记于心!”
随即一饮而尽
柳子期微微一笑,也一饮而尽,但从小到大都没喝过酒,立时便呛到了。剧烈的咳嗽起来
身旁的卫红见此状,忙拿出随身的手帕递给了他,又小心谨慎的问道
“柳公子,没事吧?”
柳子期尴尬的笑道
“无妨无妨!”
众人顿时哈哈大笑。唯独花脉,似乎有些心事。
柳子期看着南宫子轩道
“子轩兄,我妹媚柔几日前失踪,在失踪的地方发现了一把匕首,上面刻着“南宫””
此时柳子期也不在冲动,冲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南宫子轩忙道
“居然有这等事!我这几日从未曾出过门,王长老可以作证”
柳子期皱眉道
“那莫非是你那两位哥哥所为?”
南宫子轩恍然大悟,道
“柳兄放心,我这就派出弟子找寻我那两位大哥,问其妹妹的下落,给柳兄你一个交代!正巧你也可以在此多住几日。”
柳子期微微笑道
“我正想去少林寺寻找些线索,当日门柱上有抓痕,应该就是“龙爪手”倘若寻不到线索,我在回来。”
“少林寺!柳公子,我还没去过少林,都说天下武功出少林,正巧我们和卫书一起去观瞻一下。”
卫红兴奋道,一旁的卫书连连点头称是
一直没说话的南宫上源轻咳一声,对着柳子期道
“子期,我给你介绍一下,她叫南宫花脉,我的干女儿。”
“干女儿?”
柳子期疑惑道
南宫上源叹了一口气道
“十年前的一个冬天,应少林派空智方丈邀请去参加英雄大会,回来时,下起了大雪,在一座破旧寺庙门前,我看见一个女孩蜷缩在门口,身上盖满了雪。我问她怎么不回家,她只说了一句“我饿”
后来才知道她爹她娘在她很小的时候去火影宫学习武艺,只为日后走街串巷寻个谋生。可谁知再也没有回来过,当初他们把她扔给了她爷爷,她爷爷在她六岁的时候就死了,从此以后她就靠乞讨为生,一个六岁的孩子……”
南宫上源说着竟哭了起来。
花脉抱着他,眼眶微红道
“爹,这几年我也一直在找您,您把我领回家就消失了,他们都说你死了,可我不信,我每天都出去寻找,询问了很多人。我每天都会问大哥二哥你去了哪里,时间久了,就烦了,他们就把我打出家门,还说我是野孩子。子轩哥就会护着我。领我回家,不让他们打我”
此时的南宫子轩似乎也有感触,眼眶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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