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不过还好,你也并未讨到多少好处”,沈卿扶着墙,娇嗔着。
“我以为能当上武林盟主,功夫自是不浅,今日一试,真叫人失望。”
“你...”,沈卿听此话是愈加气愤却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只得怒目瞪着他。
两人一时无话,只站在原地僵持着,谁都不愿先出声。沈卿一向不喜沉闷的气氛,率先开口打破僵局。“这器物倒是不错,难为你将丝编制成带,你这俗人情我记下了,来日必将奉还。”
“恐怕没有机会还了”,前一秒还嘴角带笑地说着话,转眼便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去,不知是想到什么,抑或是要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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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方才流月来信,说是顾延识破了易容术,现在不知在准备什么,甚为隐秘。”
“识破了?看来我不在的这些时日,顾延是越发不安生了。既然无法牵制住他,那便只好除去了,本想留着他,倒是我心慈手软了,既是他如此不识趣,速风,你去办吧。”
“殿下,日后定要用顾延,此时除去,怕是....”
夜泽宸望着速风,突然深不可测地笑了,掸了掸衣衫,“既是速风为他求情,那便暂时放过他吧。”
“速风不敢,殿下恕罪”,速风脸色骤然煞白,跪下急声说。
“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起来吧,总是如此敏感,不太好。”
“谢殿下,那顾延...”
“罢了,此次便放过他,派个人去盯着他的动向,随时像我汇报。毕竟小小的蝼蚁,也是可以溃千里之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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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夜泽宸去往芜山的消息,顾延当夜便着了一身黑衣偷潜入华泉殿。即使夜泽宸不在,华泉殿的防守并不比往日差,反而愈加严厉。只是躲在暗处进行罢了,若是太明目张胆,岂不是在宣扬着殿中有稀罕之物,引人来盗么?
同是暗处,在高手云集的华泉殿,顾延的行动自是被抓了个正着。而当夜值守的,恰是流月。
在易容成千景时,夜泽宸便告知流月需时时带着那面皮。
被押着的顾延费力地抬头望向流月,眸中的情绪深沉复杂,却并未失控,甚比往日还冷静得多。
“千景?你到底是不是千景?”他想了许久,最终还是问了。
“庄主糊涂了,我早已说过,我是流月。庄主半夜私闯华泉殿,按律应当...”
“应当如何?流月,呵,流月...”顾延自嘲地笑笑。
“庄主今日敢来,便是知殿下不在此处,我也不好擅自主张,那便将他关进水牢,待殿下回殿再行处置吧”
顾延不再说话,两边押解他的人在他起身去水牢时防守有些松懈,只是在这一瞬间,顾延便抓住机会,用尽全力朝流月扑了过去。流月本不善武,自是不敌,竟被他的“鹰抓”划破了“脸”,却并未见得血迹。
流月的易容术虽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但面具始终是面具。
顾延看着流月的脸,凄然一笑,“你果然不是千景,不枉我来这一趟,呵,我竟还妄想她还活着...”
顾延说完,流月刚旋身站定,押解他的两人才反应过来与他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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