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你给我出来!”
时浅这才美滋滋的把鲛珠放进一个精美的盒子里收起来,门外就冲过来响彻云霄的大吼。
“四师兄,你练河东狮吼能不能不要来我的山头,很吵诶。”时浅无奈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结果一看,不止是云降来了,五位师兄和师姐都在。
六人齐齐的站在她的门口,眼神如出一辙的审视着他。
五师兄莫简问“七师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隐瞒我们?”
“啊?什么,我能有什么事?你们不是把我的行踪打听的清清楚楚吗?”时浅不解。
“那你说,你在珍宝阁花的九万两,是哪来的?”莫简查过玄天门的账,除了之前她坑蒙拐骗的,一个子儿都不少,她哪里来的九万两?
时浅眉心跳了跳,她明明换了装扮,易了容的。珍宝阁的人应该不知道她就是时浅啊?
他们怎么知道的?
“师兄,你在说什么九万两,我没听明白。”时浅决定装傻“你也知道,我最穷的,每次不都是靠你们接济吗?怎么可能有九万两呢?”
“你别装了,珍宝阁的人都找上门了,指名是你。”云降毫不留情的戳穿。
“什么?”时浅跳了起来“四师兄,你诈我的吧?怎么可能?”
“东西在这,你别告诉我你不认识。”云降扔了一堆金器银器出来。
时浅鼓起来的气顿时没了,心虚的说道“花是花了,但这九万两不是偷的,是我名正言顺赢来的!”
“赢?”
“你是说你去赌坊了?”楚尧脸色阴沉,冰冷的出声。
时浅后退一步,有些害怕的说“我……”
时浅被关禁闭了,时珏几天后才知道。她不在,季言负责带他。
“六师伯,我师父她为什么关禁闭?”
提到时浅,季言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师父她不务正业,游手好闲,还跑去赌钱,先掌门曾经说过,玄天门任何人都不能沾上嫖赌二字,你师父犯禁了。”
“好吧。”时珏有些同情时浅了。
“你小小年纪,受苦了,别怪你师父,她也是有苦衷的。”季言心疼的看着时珏,四五年在外流浪,好不容易找到了亲人,却是这副模样。
时珏:“……”他不过是日常流浪而已,遇到时浅,让他有了居所,他感谢还来不及,为什么要怪她?
被关禁闭的时浅怎么也想不通,究竟珍宝阁的人是怎么知道她的身份的。
还专门派人来送礼,当时他不是直接开口要价的吗?
开门做生意,哪有这样扫回马枪的?越想越来气,她记恨上了那个珍宝阁东家。
禁闭三天,时珏来看了她几次,几次都一脸阴沉的望着窗外,好像在密谋些什么。
时珏怕她胡思乱想“师父,师伯他们也是为你好,你别……”
“啊?”时浅刚从思绪中出来,看到时珏慢了半拍“你来了,他们怎么了?是不是说我坏话了?你别听他们的,他们就是看不惯我,谁让我集天才与美貌于一身呢,赤果果的嫉妒。”
时珏:“……”看来是他想多了。
要说容貌,时浅还真是他见过最好看的女子了,唇不点而朱,不施任何粉黛就已经很好看了,白皙的皮肤,泛着光的眼眸,仿佛有星辰大海。
说这天赋,他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传闻七长老可是不学无术的啊,玄天剑法一层都不会。哪门子天才?
然而时浅才没理会他无法言语的表情,收拾了一下,她就要走。
今天是她出禁闭的日子。
“师父,你要去哪?”季言师伯说要把师父的行踪全部告诉他,他得问清楚时浅要去哪。
时浅回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时珏被看的有些心虚。
“算了,带上你吧。”时浅手一提二人都消失在房间中。
宽敞的大街上人来人往,繁华的酒楼更是门庭若市。
行道上的人们都行色匆匆的往一个地方去。原本宽敞的大道显得有些拥挤了起来。
今日是珍宝阁一年一度的优惠活动时间,珍宝阁的东西一向昂贵,只有到这一天价格才会有所下降。
这都不是重点,最重点的其实是,这一天珍宝阁的阁主,也就是东家,会出现在会场上。
坊间对珍宝阁的阁主评价就是一句话,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因此,这一天来的众多的皆是女眷。
时浅带着时珏混迹人群中,听着那些女子们对那阁主的称赞还有花痴的表情,很是不屑“这般没有职业道德的家伙,还有这么多迷妹,真是老天瞎了眼。”
她到要看看,这家伙究竟配不配的上这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但她的表情已经很明显的露出四个字,德不配位!
“来了,来了,他来了!”
前方一个女子眼尖瞧见,立即激动的喊道。
霎时间,时浅身边就起了躁动,人流开始更加拥挤。
时浅连忙带着时珏远离战场,望着那群一拥而上的妇女们,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像苍蝇遇见了屎,那什么劳什子东家就是屎!
珍宝阁内,男子青衫淡雅,折扇轻摇,眉眼含笑的一步一步下来。
君子端方,温润如玉,笑意浅浅,如沐春风。
时浅:“白瞎了这张脸。”
珍宝阁阁主名祁卿,年方二十三,家世不详,非神一洲原住居民。听说是三年前只身来到神一洲,创下了珍宝阁一大产业。
普通的商贾之流与修仙者可以说是毫无交集。唯有商会一脉有所交集,时浅只记得神一洲有个清风商会,规模很大,接的单子也不小。但是没有细究过,她不知道是谁的。
“师父,我们来这里做什么?”时珏看着祁卿,心中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渣了师父的男人就是他?
几天来,玄天门的几个长老纷纷给他灌输了不少东西,什么抛妻弃子,什么为情所伤,什么性情大变。
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有个男人渣了他的师父,他的师父才变成这样的!
作为她唯一的弟子,时珏觉得自己应该有所作为。
于是就在众人欢呼声下来的祁卿突然大腿被抱住,一个奶娃娃哭着喊道“爹!”
祁卿傻愣在原地。
看清楚那奶娃娃是谁的时浅,风中凌乱。
她旁边的好大徒什么时候跑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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