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好。”叶凉笙一瘸一拐的走到先生旁边,坐了下来。
“阿笙啊,阿笙今日怎么也得空啊?”
“先生,我和大哥要出远门儿了,不能听先生说书了。”栀寒低下头,嘀咕道:“很远很远的,不知何时能回来呢。”
先生眉头一皱:“啧啧啧……调皮。”
“真的,先生。”
先生摇摇头,继续眯着眼睛看书,完全不理会二人。
“叶栀寒,我看先生已经老糊涂了。”叶凉笙用手撑着脑袋,耸耸肩。
话音刚落,叶凉笙的耳朵就和先生的手来了个亲密接触。
“啊啊啊啊啊啊——先生,先生我错了。”叶凉笙疼的踮起脚尖,看着先生:“好先生,阿笙知错了,知错了。”
“你们两个竖子,真是调皮,不听话!”先生松开叶凉笙的耳朵,冷哼一声,道:“出远门免不了吃不饱,穿不暖。”
栀寒立刻站起来,笑道:“嘿嘿,先生您最疼我们了。”
“去吧。”先生转身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关上了门。叶栀寒看着关上的房门,眼睛里泪光闪烁,呆呆的道:“叶凉笙,先生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
叶凉笙挫着耳朵,疼的直吸气:“胡说!先生力气可一点没小。疼死我了。”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后院儿。
第二天早早地,俩人就大包小包的上路了。
叶老爷怕俩人冻着,还备的马车,叶栀寒打着哈欠上了马车,与二夫人和叶老爷告别。
“叶栀寒。”叶凉笙埋怨道:“你看你这个样子,哪里像是互送我的,简直是我的公子哥。”
栀寒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还没睡醒呢,没睡醒就不能好好互送你,让我再睡会儿。”
说完又打了个哈欠。
马车缓慢的上路了。
栀寒在马车的颠簸里去睡,叶凉笙掀起帘子,看着渐渐消失的安淮。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嘶鸣声划破天际,叶栀寒猛的一惊坐了起来,却被叶凉笙嘘的手势屏住了呼吸。
“嘘——”叶凉笙悄悄掀开帘子,又迅速放下,赶马车的车夫爬进来,道:“怕是进了冷氏的地界,二位少爷,小的不能再带路了,再往前走,可就小命难保咯。”
说完,车夫小心翼翼的爬出马车,溜走了。
栀寒一脸错愕:“叶凉笙你怎么不拦着他?”
“你拦啊,你有本事你拦着他,让他求死啊。”叶凉笙驳道:“又不是没他不行,走!下车。”
什么?
下车?
栀寒又是一脸错愕,下车走着吗?下车了在那儿睡觉啊?
待栀寒反应过来,叶凉笙已经跳下去了。
栀寒背上包袱,也跟着跳了下去。
叶凉笙将马车牵到路旁,解开缰绳拍拍马背:“乖,走吧。”
马儿听了跺跺脚,转头朝来时的路飞奔而去。
天色已经黑透了,黑压压的树林上不断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栀寒缩缩脖子,环抱着胳膊:“叶凉笙,马也没了,要车有什么用啊。今晚我们睡哪儿?”
“你还没睡够!”
栀寒低下头,嘀咕着什么,叶凉笙四处看了看:“刚刚车夫说,前面是冷氏的地界。”
“冷什么,什么界,管他什么界呢,要不我们借宿一晚吧。”
叶凉笙无奈的捂住眼睛,叹道:“叶栀寒,你为什么要跟我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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