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感觉是,他可能和我们的出版商老板有一些暧昧,所以在这种场合下,不知道如何维持自己的形象以及把握和他的距离,不过后来一想,什么年代了,很少有女人会为了这种关系而紧张了吧,何况男虽娶但是女未嫁。
难道是为了她的书?但以她现在的人气和这种推广力度,这本书畅销应该十拿九稳,实在不需要担心。我不禁有些好奇。于是就一直观察她,不过,她除了这些小动作,没有表现出其他什么来。后来我看到累了,就想,作家总是有些问题号怪癖的,纳博科夫只能在三英寸宽,五英寸长的卡片上写作,蒲柏只有在旁边放上一箱烂苹果的时候才能写作,宪法上也没说女作家不能无缘无故地紧张。如此我也就释然了,虽然她的焦虑有点感染到我,但是我并没有一直在意下去。
我们从上午一直聊到傍晚,吃了晚饭之后,才算正式有了几个阶段性的成果。因为是比较成熟的团队,再细化一聊,策划案很快就决定下来。到了最后,就是真正的闲聊,没有了心理包袱,我们也放松起来,开始不着边际的风花雪月,因为入夜咖啡馆里的人多了起来,气氛开始活泼,我的精神头也起来了,说着说着,就扯到了沙漠上。那是一次非常有意思的旅行,沙漠虽然没有人烟,但是却是摄影师的天堂,那种浑然天成的气氛使得随便什么往那里一摆都特别有味道。当时我们中心的负责人说了这么一句,叫做沙漠让男孩变成男人,让女人变成女孩,我觉得妙极了。
聊着聊着我才想起来我还有事就笑着和她告别。
她起身要送我,我就摆了摆手,刚一转身就看见吴邪朝我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鸢尾好久不见
他点点头,漏出一抹微笑。
吴邪:好久不见
我也笑了一下,还没等我开口告别他就接着说道:
吴邪:我送你回去
我本想拒绝,但蓝庭在这我不会回吴邪面子。
鸢尾好
冬夜天已经黑了,江南河边上还算寂静,我和吴邪安静地走了几步,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
“关老师。”
回头一看,竟然是那个蓝庭。
吴邪:怎么,你BOSS的车坏了?
吴邪半诡异半开玩笑地问道。
她迎着风很无奈的笑了笑,有点羞涩道:
“不是,我不想坐车,我想跟你走一段路,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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