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不乐的坐在床边上,他蹲在我面前,抬头看我,那姿态有点像以前犯了错误的丸子,在求我原谅,我差点就要伸手去摸他的头了。
他看我不理他,叹了口气说:
黑眼镜:你这人怎么不禁逗啊?
鸢尾有你这么逗的吗?
黑眼镜:行行行,我认错,姑奶奶别生气了吧?
他开始嬉皮笑脸。
黑眼镜:要不你骂我两句?或者打我两巴掌?
我还是没理他,他凑过来
黑眼镜:都不行吗?那你亲我两下?
我没绷住,被他逗笑了他看我笑了,也笑起来,然后非常自觉的拿吹风机给我吹头发。
黑眼镜:好了,收拾收拾,准备搬吧?
他放下吹风机,我有些不解
鸢尾搬家?谁要搬家。
黑眼镜:你啊!住我那儿去,
他想了想,接着说
黑眼镜:或者我住你这儿也行。
我哭笑不得:
鸢尾哥,咱们两个家就隔着一条巷子两道墙,这有什么可搬的?而且谁说要和你住一起了。
说着我白了他一眼。他一脸贼笑:
黑眼镜:你想想,跟我睡一起多暖和,你电暖气都不用开,省电又省钱,多好。
我戳他的脑门儿:
鸢尾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好色啊?
黑眼镜:我不好色,我好你。
说罢他飞速在我脸上亲了-下,然后弹开,像什么都没干一样转移话题:
黑眼镜:你这里好像更有生活的气氛,床也比我的舒服,那我住你这儿?
我被他勾的七荤八素,实在无力拒绝,看来自己也是个好色之徒。说是搬家,其实他只拿来了一只枕头而已。
我写了几个小时的批文,脖子有点僵,就摇晃着放松,他站在院子里一会儿打电话,一会儿抽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
转眼就傍晚了,他捏了捏我的肩膀,问道
黑眼镜:饿吗?
鸢尾有点儿。
黑眼镜:我请你吃火锅?
我听他这么说,突然觉得不安起来,好端端的干嘛请我吃饭,还打了那么久电话,是不是又要出去了?
他看我的表情不太对,也没有回答他,一下就知道我在想什么,笑起来揉我的头发:
黑眼镜:你放一百个心吧,我不是要走,这冰天雪地的能去哪儿啊?
鸢尾那你干嘛突然请我吃火锅?
黑眼镜:单纯想吃了而已,咱们去涮羊肉怎么样?
说着他突然顿了一下,又问我:
黑眼镜:你吃羊肉吗?
我-脸骄做
鸢尾忘了老娘是哪里人了,你猜呢?
他笑起来:
黑眼镜:那走着。
自从他死皮赖脸每天晚上住在我家我就把窗帘换成了纯黑色的厚窗帘,即使有阳光,屋子里也是一片漆黑,这样他睡觉会踏实一点,不至于早早就醒来又是一个暖洋洋的早晨,人体火炉还在睡。
本应该赖床的,但我觉得肚子绞痛,感觉不太对,拉开被子,床单上果然多了一抹红。
沙海:鸢尾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