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平时温柔不少,还满篇错别字,比学生错的都多。
他在旁边听到,立刻哈哈大笑。我赶紧手忙脚乱挂掉电话,骂他:
鸢尾你还好意思笑,在旁边也不帮我看着点错字。
黑眼镜:谁说我看了我闭目养神呢
他一脸无辜的摊着手。我看他可爱,就笑起来,伸手把他的黑发揉成鸡窝头。音乐里唱着“不要神的光环只要你的平凡。”下戳到我的心
我不管他对别人来说是个多么心狠手辣的人,不管他身上背负着多少血债,不管“黑爷”这个称呼包含着什么,不管他活了多久、还能活多久,不介意他的过去,不介意他的眼疾,我只要他和我在一起时的平凡,只要他享受这样的平凡。
………………
"所有人都祝你快乐,我只希望你遍历山河,觉得人间值得。”
这几天,洗衣、洗碗、洗头他都帮我代劳,就连洗脸他都站在旁边看着给我递毛巾,就怕我伤口沾水。
鸢尾至于这么夸张吗?
我擦着脸问他。
黑眼镜:我的刀伤了你,可不得负责到底吗?
鸢尾算你有良心
黑眼镜:我这是有爱心。
他冲我笑。
鸢尾好想洗澡,我身上都臭了。
我皱眉嘟囔着他痞笑上脸,凑过来道:
黑眼镜:我可以帮你啊
鸢尾滚!
我把毛巾甩到他脸上。千小心万注意,伤囗处还是留了长长一道疤,犹如掌纹横穿手掌,是淡淡的红色,摸起来微微凸起,空闲的时候就喜欢用手指摩挲。
这是我身上第一个关于他的印记他每次看我的手,都爱用拇指在上面划过,似乎想把它抚平。
今天清晨,北京下了这个冬天最大的—场雪,纷纷扬扬,很好看。屋顶、院子很快就白了。
我无所事事,站在院子里呵着手看雪。
他推开院门进来,不由分说团起一个雪球就砸在我脸上
鸢尾姓齐的!
我大叫,从地上捧起一大坏雪就扑过去。
本想盖在他脸上,谁知他巧妙的一躲,直接躺倒在雪地里,然后伸手把我拽倒,趴在他身上。
他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手搂着我,一手枕在头下,咯咯咯的笑,任由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他
的脸上我奇怪他今天为什么这么亢奋,便问他:
鸢尾打鸡血了?这么兴奋。
他微笑看着我:
黑眼镜:今天是我生日。
我大惊:
鸢尾你怎么不早说啊
然后赶紧起身把他扔在雪地里就回了屋,拿起纸笔计划要怎么给他庆生,但是却一头雾水。
他喜欢什么东西,喜欢什么活动,甚至这是他多少岁的生日我通通不知道。
想到这里,心情一下低落起来。
他拍掉身上的雪,走过来道:
黑眼镜:我还没吃过你亲手做的饭呢,怎么样,给我摆一桌?
鸢尾好!
我立马欢快地答应,做饭这种事,还真难不倒我。接着问他:
鸢尾只有我们俩吗?有没有请你的朋友。
他拿出手机翻着,笑道:
黑眼镜:他们现在都不在北京,已经隔空给我过了。
说着给我看手机里的一串的生日快乐。突然有个电话打来,说是快递。
一共三个大纸箱码在院子里,打开第一个发现里面全是绿油油胖乎乎的青椒。
他看着快递单上寄件人的姓名,笑骂了一声
黑眼镜:小兔崽子
第二个纸箱塞满了腊肉腊鱼腊排骨,估计是他之前说的福建的朋友寄来的。
第三个纸箱打开,里面还是个纸箱,再拆层,才露出一个高级的金属手提箱。看包装,就觉得这个送礼的人一定很有钱。
打开看,里面并排放着一对青铜爵,我对这些并不懂,但一眼就知道一定是古物。他笑起来道
黑眼镜:还是花儿贴心啊,这回喝酒有 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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