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晴川的破屋子。
“晴川?晴川你在吗?”林渲之蹲在屋子门口,轻轻叩响了木门。‘咚咚’。“晴川?那我进来了哦。”林渲之小心翼翼的打开木门,生怕弄出一点点大动静。进去小木屋之后,她看见晴川就跟平常一样,在打坐。哦~,原来是赌气啊。不过他还跟挺可爱的。林渲之端详着晴川,就这样想入非非。突然,晴川睁开了眼。她被吓了一跳。“喂喂喂,干什么不给我开门?”
……
半晌
晴川没有回话。
林渲之有一点尴尬。“你这是?生气啦?”晴川不为所动。林渲之靠近他,蹲了下来。昏暗的灯光下,晴川微微泛红晕的脸,被隐去了,只有一片阴影。“离我远点。”他终于说了一句话。“哎呀对不起啦,前几天我不在学堂,出去了,给你带了小点心,诺,别生气了。”晴川轻轻哼了一声。看了看林渲之拿过来的点心。是糖葫芦。记得,阿娘以前天天给他买这个……
几年前……
“阿娘,我们为什么每次出来都要带这么多人?”晴川奶声奶气的问到。“小川乖,你的身份尊贵,容易遭人觊觎,所以要带这些人保护小川啊。”晴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女人摸了摸晴川的头:“阿娘给你买糖葫芦吃,怎么样?”晴川兴奋的跳起来抱住了女人,眉眼弯弯:“好耶!糖葫芦最好吃了。”……
那是最后一次阿娘给他买糖葫芦了。
之后……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凌妃与他人私通,朕念其旧情,打入冷宫,不处死刑。”记得那日公公这么说道后,那些人就带走了了他的阿娘。他全世界最好的阿娘。呵,什么私通,不过是因为他的阿娘无依无靠,却依然得宠,使出了阴诡把戏而已。可惜那时他还太小,无法保护好阿娘。后来,第二个年头,阿娘抑郁成疾,去了。
那些人凭什么!又为什么,无辜的人总是被折磨到体无完肤,可是那些真正的恶人呢?依旧高高在上,无耻的笑,真是…令人……
“晴川?晴川?想什么呢,这么投入。”晴川顿了顿:“没事。”林渲之拍了拍他的脑袋:“好啦,记得吃啊,我明天要出发去却得村实践学习,可能有大半个月回不来,照顾好自己啊,听到了吗?”晴川点点头:“你回去吧。”林渲之站起来,拍拍手:“再见哦晴川。”
“嗯。”
“再见。”
次日早晨。
“允笙允笙你走快点啊!你为什么去干什么都这么慢啊!姜茗他们已经在车上等我们了!”白允笙一个激灵,突然精神起来:“是吗,那我们不能让他们等久了。”白允笙一瞬间跑的跟像是去投胎似的。“唉,恋爱脑的女生啊…啧啧啧。”林渲之感叹了一下,然后也跑着去追白允笙了。
“好了师傅,出发吧!”林渲之掀开窗帘对车夫说。“好嘞,姑娘,坐好咯。”四个人同在一个马车里,不过好在空间很大,一点都不拥挤。
不过这也让白允笙很紧张。
希望,这次旅程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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