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前任都水使者是你祖父!那为何你父亲为何还要留在这里,不随你祖父一同定居开封呢?”彭大人问。
“小女子,父亲与祖父有一些合不来!”南宫玉说。
“这子与父为何合不来?”彭大人说。
“小女子的祖母就是因为祖父上京赶考不曾回来,我祖母思念成疾,病逝,就因这件事,他们二人才起了瓜葛,十多年来,我爹爹从没有正眼瞧过祖父,后来祖父已是到了退休的年纪,在回乡的路中遭遇强盗,不幸被乱刀砍伤,不治身亡!”南宫玉擦着眼角的泪痕说。
“你祖父也算得上是我的导师,我初入官场,都是你祖父教我理事!”彭大人说:“那你可知道是谁为何要加害于你父亲!”
“大人,小女子,不知是谁,只知道在前日,有人到祠堂里盗取镇县之宝!”南宫玉想了想说。
“什么!”彭大人喊道:“那现在这块玉璧在何处?”
“大人,这块玉璧,爹爹让我收着,所以现在被我放在奁盒里!”南宫玉说。
“你可能把他拿来!”彭大人说。
“这……”南宫玉有些害怕地说:“我现在不敢回府邸了,我怕那害我爹爹性命的人还藏在府邸里!”
“嗯,是要小心!”彭大人捋了捋胡子说:“董炯,祁缘,赵迪,罗笙,洪鹩,肖炀,乔谭,你们现在就陪同南宫姑娘回府中把玉璧拿过来!”
“属下明白!”大伙围在南宫玉地身旁往府邸走去。
就在大伙刚到府邸时,就有一个满身溅满血的家丁跑出来。他看见了南宫玉,就急忙地跑到南宫玉地身旁,跪在地上抱住了她的双腿大哭道:“小姐,家里冲来了一群蒙着面的人,他们见到人就杀!现在就剩我一个了。那些人还在家里翻箱倒柜,在找什么东西!”
“洪鹩,肖炀,你们留在这里保护南宫姑娘,我们去看看!”董捕头说。
“你们找到东西没?”一个蒙面壮汉喊道。
“找到了!”另一个蒙面壮汉拿出来一个奁盒说。
“既然找到了,不妨给我们!”乔谭拔出宝剑看着那个壮汉喊道。
“你是谁?”那个壮汉问。
“我是你爹!你信吗?”乔谭问:“反正我是不想当你的爹!”
“为什么?”那个壮汉问。
“你看看,这根本不是盗贼,分明是个憨种!”乔谭笑着说。
“你个呆子,干甚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还跟他们津津乐道!”身旁的那个蒙面壮汉喊道。
“我……们,不是好人,那你们不就是畜生了吗!”乔谭不禁大笑起来。
“老爷让你们跟我来不是耍嘴皮的!”一个身材魁梧的人走出房门看着那群蒙面壮汉喊道:“一群饭桶赶快给我上!”
那几个人举起手里的大刀向乔谭他们砍去。这是吕魁从墙外飞跃进来,一刀就砍死了两个壮汉。
“哈哈!真不经打!”吕魁傻笑道。
其余的人向后挪了几步看着身后的那个壮汉。
“给我上!”壮汉喊道。
那几个人还是向后退了几步颤抖着身体一动也不动。
“一帮废物!”那个壮汉跑出来拿着刀就向吕魁砍去。
等到他跑到吕魁的身旁才发现,他的身高和体型不到吕魁的一半。他看着傻笑着的吕魁丢掉了手中的刀想往外跑。可是被吕魁使劲地在头上拍了一巴掌,肚子直接撞到了乔谭的宝剑上。
“你……”乔谭急忙把宝剑从他的肚子里拔出来说:“真的蛮乖的!”
吕魁看着那个拿着奁盒的人说:“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
那个人缓缓地向吕魁身前走去,当走到里吕魁不到三尺的距离,他举起大刀向吕魁砍去。就在这时,南宫玉从身后捡起一把上了劲的弓弩,闭着眼睛,把箭射入了那个人的脑袋里,那个带倒刺的箭镞直接刺出了他的后脑。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向后倒去,脑袋撞在了石梯上,探出头的箭镞又被撞回脑子里,鲜血不停地从空洞里流出来。
其余的三个人,把手里的兵器丢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已经死去的同伙,吓得脸的发绀了。
董捕头他们上前把那三个人捆绑起来,带回去了。
“那怪呢,这么漂亮的玉璧……”乔谭打开奁盒看着那块玉璧惊叹道。
“大人,我们已经把玉璧拿回来了,还抓来了三个试图想盗取玉璧的人!”董捕头把那几个人踢到在地上,又把玉璧递给彭大人说:“还有四个盗贼已经被处死了!”
那三个人看着彭大人说:“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我们也只是想混口饭吃,可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啊!”
“那我问你们,是谁让你们去盗取那玉璧的?”彭大人问。
“这……”那三个人推辞着,半句话也不说。
“大人问话,为何不回?”吕魁把刀架在他们三个脖子上说。
“诶,吕魁,不得这样,先把刀收起来!”彭大人看着吕魁说。
“我……的……”其中一个人双手捂着喉咙沙哑地喊道:“好痛……喘不过来气了……”
随后另两个也出现了此等症状,倒地不起,活活的憋死在彭大人面前。
“这三个人已经无救了,他们身中剧毒!”张眷来给那三个人把了脉摇着头说。
“何人,能如此绝情,本府定要查出真凶!”彭大人皱着眉斩钉截铁地说。
“大哥!”罗樱从外面回到家中惊恐的说:“刚刚我听大牛的老爹说他在后山上砍柴时看见两具尸体!”
“什么,那尸体现在在哪里?”彭大人急忙地站起来地问。
“已经被捕快带回县衙了,现在訾大人还在为这件事发愁呢!”罗樱说。
“带我去!”彭大人撑着拐缓缓地走出门说。
大家陪着彭大人来到了县衙门口,只见门口,围着一群人。他们嘴里不停地嘀咕着什么。
“让一下,彭大人来了!”董捕头看着围在衙门口的人说。
“啊!”几个老人说:“可是开封府的彭大人?”
“正是,开封府尹彭大人!”乔谭说。
“哎呀,苦日子该到头了!”一位老妈妈低声地看着走进县衙里的彭大人说。
“彭大人!”訾珲急忙走过来说:“没想到这件事您也知道了!”
“尸首呢?”彭大人盯着訾珲说。
“尸……尸体在停尸房里!”訾珲打了一个寒颤说。
“带我前去!”彭大人看了看周围说。
“彭大人请随我来!”訾珲领着彭大人来到停尸房。
“我的娘啊!”乔谭看着那两具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惊讶地说:“这般模样,已经无法验尸了!”
“我来试试!”张眷来缓缓地走到身体旁边看了看已经被豺狼虎豹啃食不成样的尸体说:“这两个人应该是被刀砍死的!”
“从哪里可以看出?”彭大人问。
“虽然,面目已被动物啃食过了,但是在颅骨上的牙印中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出一条笔直而细小的痕迹,我断定这就是刀剑从上往下劈砍所致,最主要的是从这个痕迹上可以看出,凶手比这二人高出九寸,还是一个左撇子!”张眷来指着尸体上的伤痕说。
“嗯!”彭大人说。
“彭大人下官定会抓到行凶之人,还这两人一个公道,还请大人先回吧!”訾珲弯着腰说。
“本府,今日要看你如何查办此案!”彭大人说:“我可记得你说过本县治安一向良好,我要看案卷!”
“啊……”訾珲仓惶地说:“的确,本县治安以前是很好……”
“带我翻看案卷!”彭大人再次说。
“好好好……下官这就派人带您去看!”訾珲被吓得哆嗦着身子说。
“彭大人!这里就是摆放案卷的地方!”一名捕快说。
“好的,你先去忙吧,本府一个人看!”彭大人看着董捕头说:“董炯,你在这里看好了,若是没我的同意不可让任何人进来!”
“属下明白!”董捕头说。
彭大人坐在沾满灰尘的椅子上翻阅起那卷:“这訾珲上任县令,共发了一百六七起命案,七十起失踪案,八十起盗窃案。其余案件都有记录,而这盗窃案,却为备案!”
太阳似乎是累了,慢慢失去了澎湃,高傲的气魄!很快这天暗了下来,天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只有徐徐刺骨的寒风,就像是有一双手在屋外回荡。
“呼……呼……”一阵寒风把彭大人面前地窗户吹开了,原本就不亮的油灯被吹灭了。彭大人起身把窗户有关上了。但是这寒风似乎在挑逗彭大人,又把窗户和门给吹开了,风势越来越大,把桌上被彭大人写满字的纸给吹到了窗外。
彭大人有些不耐烦地起身走出屋外,只能看见那张写满字的纸在空中翩翩起舞,然而周围的草树,却无动静。
“董炯!”彭大人四处看着说:“嗯!人呢?”
那张纸飘到彭大人的对面,快速的铺盖在彭大人的脸上。
“彭大人!”一声老迈的声音把彭大人唤醒了。
彭大人缓缓地睁开眼睛,看了看面前地老人从石板上坐起来说:“老……老师!哎呀,我的头好昏呐!”
“彭梦楼!”一个刚硬有力的声音。
彭大人急忙站起来看着身后的人说:“你是……”
“哎呀!”那老人急忙地说:“这位就是包大人呐!”
包大人转过身看着彭大人说:“彭大人幸会啊!”
“彭梦楼,拜见包大人!”彭大人急忙下跪说:“这是哪里?”
“这乃阴曹地府!”包大人说。
“我为何会在这里?”彭大人问。
“是他要见你!”包大人看着南宫茂说。
“老夫,有冤屈,所以才恳求包大人,这才见到你啊!”南宫茂说。
“我已无,肉身,无法再断判阳间之事!”包大人说:“我此次,招你前来,就是为了阳间的旧案!”
“彭梦楼,在所不辞!”彭大人说。
“你有何冤屈,就说来吧!”包大人看着南宫茂说。
“一年前,我告老还乡,在回乡的路途之中遇到了强盗,他们劫了我的马车,把我手里的壮丁给全部杀掉了,就留下我一个,当时我就不顾腿上的伤,一直向前跑,没想到被一群人围住,把我抓起来,被乱刀砍死,在我临死之际,听见其中一个强盗说訾珲给的钱不多,还让他们杀了这么多的人。”
“什么,那群强盗是訾珲派来加害与你的?”彭大人吃惊地说。
“不仅如此,他还杀了十来个人呐,这十几个个人,也跟我一样身有冤屈,无法转世投胎!”
“哪几个?”彭大人问。
这时有十位鬼差带来十个人。
“就是他们十个啊!”南宫茂说。
“彭大人,您要为我做主啊!”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爬过来说。
“你又何冤屈,快快说来!”彭大人说。
“草民,名叫陶七,两年前,我在湖边捕鱼,那訾珲就偷偷摸摸的往我怀里塞了袋银两,让我帮他把白鹊璧偷过来给他,我没有同意。他就气冲冲走了。那晚,我刚睡着,就看见几个人闯进我的家里把我妻儿给杀了,然后还放火把我的家给烧了!那訾珲又把我抓到了县衙,逼我喝下了毒茶,我便就来到了这里!”
“大人,我……我叫南皓临,我与陶七一样,也是因为没有帮那訾珲盗取玉璧。被他的手下给推到湖里淹死的!”
“大人,小女子叫温芹,是被那个色魔给……”温芹哭着说:“他为了得到我,就杀害了我的父母,后来我在逃跑时,被他用毒箭射死的……”
“大人,小女子叫钟馨。訾珲让我做他的小妾,我没同意,他就晚上偷偷的跑到我家,把我爹娘杀害,他不仅对我做了那种事,还把我给掐死了!”
“还有三个人,黄福,陈㫱也是被他杀的。他的师爷岑正也死于他的手中!”包大人说。
“那为何不见他们三人?”彭大人问。
“黄福和陈㫱是杀害南宫笑地凶手,而那岑正,因为訾珲出杀人的主意和杀害父母的罪名正在受刑呢!”
“这訾珲,千刀万剐也不解气!”彭大人说。
“快了,这訾珲寿命只到明日正午时分!”陆判手里拿着生死簿说。
“还请,包大人放心,我会依法惩治于他!”
“大人,大人!”乔谭推了推趴在桌上的彭大人说。
“这……”彭大人揉着太阳穴说:“现在几时了?”
“现在已是午时了。”乔谭说。
“告知县衙所有人,即刻升堂!”彭大人站起来说。
“彭大人,您这是干嘛啊!”訾珲说:“这凶手还未找到!为何升堂啊?”
“凶手已找到了!”彭大人喊道:“来人呐,把这毫无人性的訾珲押下去!”
“彭……彭大人!”訾珲慌张地说:“您这是怎么了?”
“脱去他们官袍!”彭大人说。
董捕头和祁捕头把訾珲身上的官袍给脱去。
“訾珲,你与畜生有何区别!”彭大人骂道。
“彭大人,我……这是怎么了?”訾珲辩解道。
“你还敢辩解!”彭大人瞪着訾珲说:“昨日,在后上发现的尸首是那黄福和陈㫱,就因为他们没有帮你把玉璧拿回,你就动了杀意,将他二人一刀劈死,丢弃到后山,想让山中的狼豺虎豹帮你毁坏证据!”彭大人说。
“彭大人,您肯定是错了!”訾珲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
“我错了!”彭大人说:“岑正你可认识?”
“岑正,是下官的师爷!怎能不认识……”訾珲说。
“那岑正现在在哪?”彭大人问道。
“他……他在……”訾珲结结巴巴地说。
“他现在炉灶之中!”彭大人说。
“彭大人,您看您说笑了,他一个大活人怎能在那小小的炉灶里呢?他现在在他他家中呢,他生病了!”訾珲笑着说。
这时肖捕头,拿着一盆被火烧焦的骨骸,放到訾珲地面前说:“大人这是我在炉灶里找到的骨骸!”
“这……是,我府中的狗!”訾珲说。
“狗,哪有狗,有这般粗壮的骨头!和人该有的头盖骨?”彭大人看着盆里的骸骨说。
“这我也不知!”訾珲看了看盆中的骨骸说。
“那你可认识,陶七,南皓临,温芹,钟馨和上一任都水使者南宫茂?”彭大人问。
“这我当然认识,都是一个县的能不认识吗?”訾珲说。
“那你可知道他们是因何而死的?”彭大人又问。
“这……这下官不知……”訾珲犹豫了一下说。
“你不知,你身为沿湖县县令,不知百姓死活?”彭大人说:“那好让本府告诉你他们是怎么死的。那陶七,你让他去帮你盗取玉璧,他没答应,你就杀了他和他的妻儿,还放火烧了他的家。那南皓临也是一样,你让他去帮你盗取玉璧,他也没有答应,你就让人把他推进湖里淹死了。温芹,你贪图她的美貌,而她没有服从于你,你就杀害了她的父母,用毒箭射杀了她。钟馨,你让她做你的小妾,她没有顺从,你半夜杀了她的父母,还掐死了她……”
“那南宫茂,处处与我作对,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再这种鬼地方做县令,要不是他,在皇上面前数落我,没有晋升的余地,害得我爹娘说我没有长进,气死于茅庐之中!你说他该不该死……”訾珲喊道。
“他人是死是活,于你有何相干,你若老实本分,谁会数落你?”彭大人说:“既然你以承认自己杀人的罪名!当堂听判,訾珲,沿湖县令,因贪图美玉,不惜还他人性命,贪图美色,遭到反对,杀害两个柔弱女子。杀害已退休的朝廷命官。罪不可赦。来人呐,虎斩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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