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夫人带林苓回来是为了晚上的宴会,林苓的父亲提早去布置宴会,就将林苓托付给了祁夫人拜托她一起带来,其实也是林家为了沾祁家的风头才如此做的,不然一个豪门世家,怎么会连个司机都没有
由祁家带来这也是一定程度上给自己长脸,何乐而不为呢?
祁夫人老早知道他的小心思,竟也没戳穿,顾念在一家人的份上也就随他去了……
“小景莜,晚上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一个人在家自己照顾好自己噢,饿了厨房有东西吃。晚上可能会下暴雨,睡觉记得盖好被子别着凉了。”
祁夫人怕吵醒正在补觉的景莜,留下一个纸条,带着三个孩子走了,挽着祁先生的手臂坐上了车。
“唔……怎么一觉睡到现在呢?都这么晚了,他们应该出发了吧。”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个懒腰,从被子里钻出来,想要离开让人不适的密闭的房间.
“嗯?门怎么打不开?”景莜使劲拉了拉门,也丝毫没有撼动门的位置,
房间里的她试了许多次,门仍旧没有打开
景莜的后背开始浸出丝丝冷汗,不知不觉已经湿透了一部分丝绸睡衣。
景莜从小时候被塞进行李箱就已经对密闭的黑屋子有所恐惧,也就是幽闭恐惧症,在这样的环境中会喘不上气,心悸胸闷,在电梯那种狭小的环境里会更严重。
自从来到了新家,在爸爸妈妈的关爱中成长,她的症状已经好了很多,哪怕会有恐惧却不会在家人们面前展露自己的脆弱。
至少让她在房间里睡觉生活基本上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现在的处境将她掩藏的恐惧又挖掘了出来。
“开门啊!有人吗!”景莜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心想张阿姨还没回来,现在应该是没有人在家的,照理说应该没有人会锁这个门
景莜的面色苍白了几分,继续颤抖着双手企图从里面打开
但是这个门从外面锁了里面就打不开,所以景莜的一切都是徒劳……
景莜的双眼早已被泪水模糊了,伸手擦了擦想要看清屋子里的一切,减少自己的恐惧,
突然,屋子里变得铮亮,又在一瞬间暗了下去,
“啊!”
一道闪电刺破静谧的夜空,伴随着景莜带着哭腔的尖叫声,
平常嘻嘻哈哈的景莜,此刻虚弱的不成样子,蜷缩在床头的角落用双手箍住自己的身体,
她紧咬住牙关不让牙齿颤抖,咬着下嘴唇用痛觉分散自己的恐惧,哪怕已经被咬的鲜血淋漓,仍是不愿松口。
“砰砰砰!”门被敲响,伴随着一道闪电劈过,景莜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尖叫出声,她怕极了,耳朵里嗡嗡作响……
门口没有再响起敲门声
景莜挂满的双眼早已看不清眼前的一切,模糊间看到一个人慌慌张张的身影在看到她后立马冲过来,
之后她就感受到一双温热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抹去了她的泪痕,将她拥入怀中,一下一下地拍着,
“小景乖,没事了,哥哥在。”
景莜没有说话,她的嗓子好像被什么堵住了,连哭声都没有了,只有身躯的颤抖才让祁晟感觉到怀中人是清醒的。
祁晟拦腰抱起她,走进了他的房间。
那是一个只有黑白的房间,连家具都是黑白的,景莜却觉得这样的空间,找到了一丝属于她的温暖。
祁晟小心地将她放在自己的床上,景莜没有躺下,反而坐起来一把环住了祁晟的脖子。
他一愣,眼中透露出一丝心疼,仍由她将眼泪和鼻涕浸湿白衬衫。
窗帘被拉上,主卧良好的隔音效果听不到门外的狂风暴雨。
祁晟这一方独立的空间将受惊了的景莜很好的保护了起来,两个人保持刚刚的姿势一动不动……
“阿晟……”景莜猩红的唇瓣一张一合,沙哑的声音让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祁晟没有说话,用胸前口袋的手帕轻轻擦拭她猩红的下嘴唇,温柔的不像话。
景莜现在回过神来就知道是谁做了这个手脚,狠狠地看了一眼窗外,为自己的无力愤恨。
“对不起我来晚了。”
祁晟是一个很高傲的人,他天生的资质让他有资格高傲,嚣张,但他很低调,很沉默,现在他的道歉让景莜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明亮的眼睛看的祁晟很不自在,捂住了这双让他无法自拔的鹿眼,“她不会再来了。”
景莜知道他说的是林苓,想来除了她,没人会这么无聊
刚刚从惊吓中走出的她来不及细想祁晟为什么会回来,为什么会帮她,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好
“爸妈那边,不要告诉他们,省的他们……担心。”
“嗯。”祁晟心不在焉地嗯着,拿出房间的医药箱,给她的嘴唇清理伤口……
两个人在黑暗的房间中互相给对方照亮了未来。
林苓那一次之后再也没有来过,听说是出国深造了,让景莜想要出一口恶气也没法,只好暂时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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