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后,陈怀生告别董泽,带着陈侑回了浦若。
浦若这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里就有一个好处,紧挨着乾明。
这给了陈侑一个时机,他基本上有事没事就去京城找董月书,大部分时候还会诓着住山上的陈辞一起去,每当陈怀生问起,陈侑就会拿陈辞当档箭板,说带他去长见识。
然后陈辞见识没长,花楼倒是逛了个便,有一次他跟着董月书在乾明最大的花楼里喝花酒,被前来和国师下棋的李满逮了个正着。
苦着脸的陈辞垂头丧气的跟着气的都不拿正眼瞧他的李满回了山上,然后陈怀生就知道了这事儿。
气的他直接给了陈侑一顿家法伺候,一边打一边骂:“带你阿弟去那种地方,亏你能想的出来…”
打完之后陈怀生越想越不对劲儿,他看着跪哪儿一句话都不说的好大儿,他狐疑道:“你是不是在乾明有喜欢的姑娘,然后拿你弟当幌子,好去见你的心上人?”
“没有,我真就是带阿遥去耍…”陈侑满脸堆笑的看着他老爹,表情十分自然。
“陈侑,你知不知道你一说慌就叫你阿弟阿遥。”陈怀生也满脸堆笑的看着陈侑,“行,儿子长大了,不说就不说吧。”
虽然陈怀生嘴上这么说,但晚上和陈母睡觉时还是叨念起了这事,“你说,陈侑他看上哪个姑娘了?还是乾明的,他除了这两年,之前也没怎么去过乾明那地方…”
陈母翻了个身,不待搭理这老头子:“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他要和我说了我至于在这儿念叨,哎,你说就他那个成天耍刀弄枪的破性子,哪家闺秀能看上他。”陈怀生推了推翻过身的陈母,“我和你说话呢。”
“他前几次去乾明我记得不都是你带着去的?”陈母不耐烦的转身,问道。
“我不带他去谁带。”陈怀生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陈母,回道。
“你傻啊,你想想,你最后一次带他去乾明见了谁,他是不是从那之后就经常去乾明。”陈母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陈怀生,“我怎么瞧着你这两年是越来越木了。”
陈怀生一想,就想到了董泽那个宝贝眼珠子闺女,他头疼的扶住脑袋:“这不可能啊,陈侑怎么跟那宝贝看对了眼…”
“行了,想通了就睡觉,想不通了过几天我看你儿子那架势估计还要去,你就偷偷跟在后面,瞧一眼不就行了。”陈母踹了一脚陈怀生,嫌弃道。
“睡,我睡还不行。”
……
后来没过三天,陈侑又出了府,陈怀生在他儿子走出一段时间后直接乔装骑马跟上,“小兔崽子,你最好别和你董叔叔家那宝贝看对眼了,不然,就算是你老爹也救不了你,你董叔叔当年可是一刀一个你这样的小白脸。”
陈怀生跟着陈侑先是来到了家卖簪子的阁楼,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好大儿拿了根上面镶着大红宝石带一长串流苏的金簪,“随了你娘,挺好,挺好。”
然后他就跟着他儿子七拐八绕的过了不知道多少个小巷子,直到拐进了个小院,这时候还是秋天,院儿里种满了各色菊花,绿灿灿,黄拉拉的,一看就是他儿子种的,陈怀生专注的看着他儿子从兜里掏出来那个挂满流苏的红宝石金簪。
“陈侑你什么时候有了这招了,你老爹以前怎么不知道。”陈怀生在心里腹诽道。
这时候,陈怀生就看见董泽的眼珠子,小心肝,大宝贝儿,从屋里走了出来,穿着一身粉扑扑的衣裳朝他儿子走了过来,跟个小兔子,呸,烫手山芋一样被他儿子抱在怀里。
然后他儿子就在那叽里呱啦的一大堆,具体是什么陈怀生没听清,大概意思陈怀生听懂了,就是他俩要去三十六州,边疆逛一逛,然后再去朝堂当个官,那不是私奔吗?
陈怀生一听就站不住了,好你个臭小子,你还想再给我扔个烂摊子。等他在回过神,他儿子插个簪子头低的都快跟他侄女啵上嘴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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