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妙仪:后来?在翰海一带,夏凛被北泯俘虏,他叛出南光,成为了北泯毒蝎君手下的一位副使。
曲扬采:再然后,两人偶然在翰海再逢,易门主清理门户,将夏凛一掌打下悬崖了。
予歌……
司妙仪不欲在多言,伸手合上那幅卷轴。
司妙仪:(轻轻叹道)听人说,这个夏凛,当年是天纵奇才,与师尊和叶师叔的关系一直都很好。
司妙仪:当年他们三人同行,志同道合,肝胆相照,风雨同舟,一度传为佳话,可惜……
予歌(低头思考)……
曲扬采却突的来了气,一抬手“啪”的一声合上卷轴收了起来。
曲扬采:(打断)这个夏凛有什么好可惜的,我看他就是个莽夫,愚不可及,怪道被易门主拍下悬崖。
予歌微微疑惑。却听曲扬采一箩筐话跟崩豆似的巴拉巴拉个不停。
曲扬采:当年他与我师伯一同在深柳学堂,他冲动莽撞,总是顶撞先生,先生可是现在还老是骂他呢!
曲扬采:就是这且不提,他还擅闯竹叶庭,和我们老家主呛声,丝毫不识礼数。再者,若不是因为她他,夏三姑娘或许现在也还活的好好的呢。
曲扬采:何况,芸升门灭门也见不着他的影子,到最后却是易门主四处奔波讨回一个公道,所谓人在做天在看,他当年……
司妙仪沉默着将卷轴放回原位。
#司妙仪:(低声)或许,当年也另有隐情,我们当时都年龄尚小,具体如何,我们到底都不知道。
#司妙仪:不过死地一战后,倒的确有不少人投靠北泯,无道君不也是吗。
不提还好,一提无道君,曲扬采气更大了:
曲扬采:无道君?夏凛他能和无道君比?单看身份,无道君至少还名列四君三鬼之一呢!
曲扬采:再看看夏凛,就是一个小小的副使,他之前好歹也是少主……真替他憋屈!我们南光就这么比不上北泯?
予歌(满脸糊涂)无道君是……?
司妙仪满是无奈,只好先放下曲扬采来给予歌解释:
司妙仪:无道君本是清波湾周老家主的首席弟子,死地动乱后不久,灭了广乐寺满门。
司妙仪:因此,南光发了追缉令。无道君一路逃亡,在无道山走火入魔,坠入魔道。
予歌(茫然接收)嗯……
#司妙仪:(突然转头)扬采,不对啊,说是无道君被逼无奈,可当年杀了周老家主,重创清波湾的,才出自北泯魔族啊。
曲扬采:(意识到了什么)那照妙仪你这么说,芸升门非魔族所灭,夏凛就可以修魔,清波湾是魔族所灭,无道君就不能修魔了?
司妙仪本能的觉的曲扬采这番话有些不对劲:
#司妙仪:扬采,我不是这个意思……
曲扬采:那你是什么意思?我知道,易门主顾念情分,所以总不愿提起夏凛。
曲扬采:可他错了就是错了,他冲动他莽撞都可以被理解,可即便是一时的意气用事,他也不能投奔北泯,更不能效力于魔族!
予歌……
曲扬采:(补充)何况他还那么糟糕,主动投奔还就只是个副职,不像无道君,堂堂四君之一!
司妙仪和予歌无语的看着眼前一脸嫌弃抱胸的少女,心道:最后一句才是最重要的吧?最重要的果然还是实力啊。
曲扬采此言极力贬低夏凛,一为替易门主打抱不平,其二却是她看不过去堂堂一门少主跑去北泯屈身为一小小副使。
看了一眼予歌,曲扬采紧张起来:
曲扬采:哎哎哎,阿予,我们刚刚说的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啊,北泯南光势不两立,那个什么无道君灭了广乐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予歌连连点头,曲扬采这才放下心。
曲扬采:(拍心口)可别被阎王知道我又胡说八道,不然我又得吃不了兜着走……
予歌转头仔细的看了看方才放在桌上的《风云说》,开口虚心问询:
予歌妙仪,扬采,北泯的四君三鬼又是……?
曲扬采:(咋舌)啊?阿予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啊,你那个师父都教了你什么啊,妙仪,你看看你看看,阿予怕是要好好补一下风云历史了。
司妙仪未听到她们说什么,自己若有所思:
#司妙仪:这倒是。
一段沉默的时间滑过,曲扬采的魔爪向着司妙仪拍了过来:
曲扬采:妙仪你看看你,一天天总是动不动就沉思,再这样下去你都要成严峻君了!
曲扬采:易门主在芸升门是有多虐待你,能让你每天都时时刻刻警惕好像有谁一直谋害你一样。
司妙仪的面前凑过来一个可爱小脑袋,
曲扬采:妙妙你看看我,再看看阿予,活泼可爱,天下无敌,哪有谁天天想着暗害你啊,笑嘛笑嘛笑得灿烂些!
绿色衣衫的少女抬头扬眸,目中满是光亮,像是太阳一般明艳,唇角上扬,风采飞扬,笑的不知世上愁,不知人间苦,应是灿烂如明珠照世,明亮如旭日东升。
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如花容颜,曲扬采怔怔的道:
曲扬采:妙妙,你这一笑都比我好看了,像是春意满园……
少年不知世上愁,笑意昂扬总见春。
橙色衣衫的少女喃喃道:
曲扬采:有道是,倾国倾城啊……
绿衫姑娘坐在案前仰头向她笑得明亮,橙衣的少女直身略比她高些,低头看她,四目相对,满目星辰,淡淡的阳光自两人间隙间照进来。眼前应是一副最动人的画,予歌微微抬手挡住刺目的阳光,忽的觉得自己似乎误入了“藕花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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