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花巷。
易云旗诧异道:
易云旗:花呢?不是说“堆花巷”吗?
容鹄……
邬萱:……
夏无欢……
众人:……
小师弟开口道:
小师弟:易师兄你太见词生意了。
夏无欢就是就是,能不能不要把你的浅陋与愚蠢表现的这么明显。
龙涛:只有我在疑惑发问的人竟然不是无欢兄吗?
夏无欢他妈的滚!
在小巷内走了一段,几人明显的能感觉到一股浅浅魔气,夏无欢停住脚步道:
夏无欢就是这里了。
仔细打量了一番立在面前虽已泛黄看上去却仍然朴素结实的大门,邬萱迟疑道:
邬萱:我们怎么进去?敲门会不会打草惊蛇?
夏无欢笑:
夏无欢邬姑娘你还真当我们是来玩的啊,引蛇出洞是为了知道蛇在哪儿,这都到门口了还怕什么呢,闯进去把人抓起来就是了。
刚说完,夏无欢抬腿便是向着那扇大门一脚踹去。
小师弟:哎!等……
一脚踹了个实,夏无欢一脸剧痛的收回了脚。
与此同时,小师弟也补全了他的话:
小师弟:等等小师兄……
易云旗一脸不屑:
#易云旗:让你停不停吧!不知道先仔细看看有没有结界吗!
容鹄幸灾乐祸:
容鹄:该!
穿过了裂缝,进了一条小巷子,安若素淡淡的环顾了一圈四周,最终看向了身旁紧抓着她的人。
对方穿着一身黑袍,从头到脚都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来,身上缠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魔气。
是魔修吗?
那倒比魔族或是什么修炼成精的妖要好对付的多。
魔修和魔族并不一样,魔修是修仙者或是凡人走火入魔或误入歧途而成,可以运用魔气,而魔修,则天生就是修魔的。
思虑了一番,她轻声开口道:
安若素这些天来,那些少女都是你杀的?
对方桀桀的笑了一声:
未知:你是来查案的,我知道。
安若素……
仔细听来,他的声音很沙哑,好像曾被炭烧过喉咙一样。
又听对方哑着喉咙道:
未知:不过没关系,我已经登峰造极了,他们那几个小兔崽子奈何不了我,你放心。
安若素……
就是这样才应该不放心呢好吗。
安若素又道:
安若素你杀那些女子,是为了增强自己修为,那你对她们行不轨之事,为什么?
听她问到这个问题,那魔修似乎有些烦躁,身上的魔气陡然浓厚了一些,眼睛蓦地变得凶恶可怕,他大吼道:
未知:关你什么事!老实点儿呆着!
安若素……
停了片刻,安若素缓缓开口道:
安若素鬼街自一两年前就已经有了,可这几天才大量发现被杀女子,不是因为你这几天才入魔,而是你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了,对吗?
一次又一次的成功,丝毫无人发现是他所为,就如同尝了一颗糖,或是丑八怪娶了一个美女,别人修仙修出成果想让世人皆知,他修魔修入一定境界,也是希望让别人看到的。
一阵难听而又刺耳的笑声响起,闻者难受:
未知:嘿嘿嘿嘿,不是不是,你猜错了你猜错了……
不对吗?
安若素微微皱眉。
对方突然停住了脚步,语气古怪的道:
未知:到了。
到了?
对方熟练流畅打开门抓着她进了院子,房屋是木制结构,院子里种着一棵大树,不过因为这附近魔气肆虐,早就枯死了,地上也只有沙土,最奇怪的是,不同于大多数寻常人家,主屋坐南朝北,正好背对太阳,房间内照不进一丝光亮。
阴暗的破屋中,地面几处不显眼的地方分散着森森血迹。
刚一步踏入屋内,原本走在她身后的恶魔就猛地扑了过来,安若素早有准备,一闪身就躲了过去。
对方桀桀的怪笑不止:
未知:只要吃了你,只要撕了你的魂魄,只要吸了你的精血,哈哈哈哈,你长的是不错,能和我春宵一度也是你的荣幸,还没尝过那个销魂滋味吧?没人拦得住我的,没人拦得住我的……
安若素蹙眉,淡声道:
安若素你知道上一个对我抱有这种想法的人现在如何了吗?
怪异的笑声回荡在整个院子内,屋内一阵乒乒乓乓声响,刚破了结界闯进来的易云旗听的直起鸡皮疙瘩,骂道:
易云旗:什么玩意,笑这么难听!
容鹄刚踏入院中,眼前闪过一个黑影,一股黑气向他扑了过来,安若素提剑冲出屋子,见这一幕忍不住眼眸一紧:
安若素小心!
夏无欢一个符咒打过去,那股黑气登时散开了。
龙涛低呼道:
龙涛:是魔!
安若素蹙眉道:
安若素他不好对付,江海余生遥这回派你们来,是低估凶险程度了……
夏无欢一击未成,它调转方向直扑向邬萱,邬萱手指微颤,举起一张符咒在手中,准备打散它。夏无欢化出困魔网,破风之声响起,易云旗立马接过另一头,和夏无欢一起直向那团黑气而去。
邬萱一张符咒打过去,却见它一点儿闪躲的意思也没有,反而直直扑过来要抱住她,容鹄祭出破杀,试图凭借爆开的灵力一刀荡开,与此同时,困魔网也扑了下来,容鹄邬萱和那魔修靠的太近,直接被粗心的易云旗和眼瞎的夏无欢一起困住了。
众人尽皆恐惧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见困魔网那团黑气明灭了几下,又恢复成那一袭黑袍的样子。
容鹄直恨不得撕碎困魔网出去暴揍夏无欢一顿,奈何那魔修还在:
容鹄:夏无欢你眼瞎啊!没看到老子和阿萱也在这!能不能有个准头!!!
夏无欢貌似歉意的笑了笑:
夏无欢不好意思啊容公子,谁让你不长眼睛撞我网里了呢,等我们把这魔弄死了,就立马把你放出来。
安若素踏过台阶,一袭素衣缓步而来,显得整个人都飘飘若仙:
安若素:直接打开吧,被他给跑了。
易云旗一蒙:
#易云旗:啊?
容鹄反应快的去掀那件黑袍,可那刚刚还立着的黑袍,此时却直直的倒了下去。
邬萱软软糯糯开口:
邬萱:现在该怎么办?
几人一番折腾,已近辰时,月亮下山了,可太阳还没有起来的意思,天气却仍是阴沉沉的,看来是一个阴天。
容鹄一拳打下,直恨得牙痒痒:
容鹄等呗!等的他害下一个人!!!
林雄杰:这人魔气之盛远超我们所料,不然还是告知先生请江海余生遥另派修士来吧。
容鹄第一个反对:
容鹄这怎么行!外出游历,就这样两手空空的回去交差?也太丢人了吧!
易云旗:游历是游历,对方实力摸不准,还是告知先生的好。
龙涛:是啊是啊,再留下去就算我们不会受伤,延迟了抓到那魔修,被害女子会更多的。
容鹄不甘心的道:
容鹄就这样算了?!
=====
安若素:(思索片刻,缓声开口)这魔修似乎早在一年多前就开始作恶了,恐怕……真不是你们收的成的。
一年多前?
夏无欢脑海中猛地闪过了什么。
小师弟:(诧异)一年多前?这么久?
见夏无欢从一开始就一句话都没说,易云旗看向眉头紧皱的夏无欢:
易云旗:无欢,你有没有想到什么?
夏无欢因为这几桩案子中少女也被……
介于安歌安若素和邬萱几个女子还在场,夏无欢生生压下去那个词又改了口。
夏无欢都被伤害过,我顺便查了查孝义镇以及周围几个临近的小镇十年内类似的案子,却没被吸去气血的。
夏无欢其中挤压已久未找到凶手的,最早的在四年前,总共算下来,和这段时间差不多,平均每月五六个。
容鹄:(皱眉)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夏无欢我们假设他是从这一个月来才开始吸食气血的,那你们说,他之前抓那些女子是为了什么?
想到这一点,众人心里都是一寒。
夏无欢既然不是为了增强修为,他心知肚明最后一定会被抓,你们说,他在最后这几天,会不会自暴自弃的把孝义镇变成一个人间炼狱,满足自己最后的私欲?
邬萱:(猛地抬头,大声)不行!从这里回江海余生遥,最快也要一天,可对镇民而言,一天也不行!!
容鹄:(沉声)即使不能逮住他,至少也得牵制住他,少点儿无辜。
龙涛: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魔修,如果受个伤或是什么的,那可不是好玩的。
#易云旗:还有人要离开吗?
迟疑片刻,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举起了手。
容鹄(冷冷嘲讽)废物!
麦桨友:大敌在前,谁都想保住命,何况江海余生遥评估失误,我们本来就不该来这里。
容鹄:(冷笑一声)日后要是真有魔人大举入侵,哪里有什么评估,你们倒是好意思。
麦桨友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能吐出个一字半句,蔫蔫的耷拉下脑袋。
其余数人向来看不起容鹄,正要针锋相对,夏无欢开口打断:
夏无欢行了行了,不要吵了,你们去找先生,告诉他这些事,还有再回江海余生遥报信,谁身上有烟花也赶紧的放了,都散了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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