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墨和云亦修紧赶慢赶的在第十天的时候感到了中域。
燕宁陌和燕宁笙在十天里把自己的少爷小姐脾气收的严严实实的:他们是真的怕了这两个人疯子一样的赶路方式。
十天啊!整整十天!连个落脚地都没有,在飞剑上站了十天,最最关键的是——他们十天没有洗澡啊啊啊!
简直受不了了!
云亦修看两人如此,再看妘墨,心知妘墨是嫌弃的,就开口:“师兄,按照纯芷的惯例,带储君出行历练要在早朝时觐见,今日早朝已过,先去我家,洗漱一番吧。”
妘墨点点头,直直朝着云王府赶去。
刚到时,云亦修先让管家给这对龙凤胎安排了房间,就去找沈涟淑了。
等他见到沈涟淑的时候,不觉一愣,微微有些笑意,毕竟这个场景实在太温馨了。
只见沈涟淑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手中正在绣着一个紫色的荷包,应当是绣的麒麟,已经绣好了半个身子了,而云昭竟然也在,他在一旁站着,脖子上骑了一个小娃娃。
沈涟淑最先看到云亦修,一愣,随后笑起来:“亦修回来了?”
云昭也转身看过来。
云亦修走过去:“是,娘,我回来了。”
云昭身上的小娃娃扑过来,张着两只手:“哥哥,哥哥,抱。”云亦修弯腰,将小家伙抱起来。
沈涟淑放下荷包,起身从云亦修的怀里抱过小家伙。
云亦修笑着捏了捏小家伙肉嘟嘟的脸,说:“这次回来其实也待不长,是为了宗门任务。”也正好顺路回来看看。
云昭撇到云亦修的笑脸,一愣:“怎么,出去走一圈,性子也改了?什么任务?”
“是”云亦修老老实实的回答,“保护太子,和北域首富燕言惑的一对儿女。”
云昭皱眉:“太子,首富儿女?”
云昭不放心:“要不爹借你点人手,虽说不如你筑基的修为,但是爹的人,都是老兵,经验丰富!”
云亦修逗弄着云亦凌,回绝道:“不用了爹,我还有位师兄同行,青云榜第一,掌门第二亲传,风云榜上的美人剑你听过没?就是他。”
“美人剑?”云昭想了想,“那个雷灵根的妘墨?”
说到这,云昭反而不提妘墨了,说:“修儿也不错,冰灵根,幸好当年把你放出去了。”
云亦修笑笑:“爹过奖。”前世没有妘墨时,他确实是新一辈的领军人物,但也招来不少祸患,而现在,却有人在前面给他挡住了。
沈涟淑将云亦凌放在地上,让他跑跑,又拿起没绣完的荷包说:“行了,别在这说话了,修儿刚回来,肯定累,身上不用说,我从这都能闻到那股馊味,还不快去洗洗。”
云昭一拍脑袋:“还是你娘细心,你快去休息!”
“是,亦修这就去。”
云亦修脚步轻松,显然心情极好,走着走着,云亦修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对!他好像……忘了给哥哥安排房间了!
云亦修连忙赶到云王府门口,并未看到妘墨的身影,顿时有些焦急地问门口的侍卫:“同我一行的那位仙长呢?”
“回世子,已经进府了。”
进府?妘墨爱干净,一定会先找个地方洗漱,然后妘墨在府中唯一知道的那个地方……
他的屋子!
唉?不对,他的屋子……
云亦修:!!!
云亦修快步跑了回去,刚赶到门外,就听到里面哗啦哗啦的水声。
顿时直接僵在了门口:还,还没洗完啊……
这下,他也不急着直接进去了,靠在门前,等着没了水声,衣物摩挲的声音传出来,云亦修才小心试探着说:“哥?我进去了?”
妘墨:“进来吧。”
云亦修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推开门,进来,又把门关上。
妘墨衣服还没有穿完,现在只穿了一身中衣,头发披散,衣物松散,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把云亦修看得晕乎乎的。
妘墨换洗的衣物放在床上,正穿着,看到愣着的云亦修,微微皱了眉:“还不去洗漱?”
“哦!好!”
急急忙忙冲进去的云亦修忘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他忘记拿衣服了!
没有衣服的云亦修缩在水里苦笑起来:真是,云亦修啊云亦修,你的脑子呢?
最后还是妘墨进来将衣服递给他,云亦修缩在水里,恨不得将脑袋也缩进去。
妘墨看来,手摸上去:“发烧了?”
云亦修理了下情绪,发现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这么薄脸皮,于是他顺着妘墨的手蹭上去:"没有,哥,你今晚在我这里休息怎么样?"
妘墨:“有失体统。”
“哥哥……”云亦修扑到那人怀里,撒娇。
“不合规矩。”
“哥哥……”云亦修搂着那人的腰蹭着,声音温软。
“给我个理由。”
“理由?”云亦修靠着妘墨,无理取闹的说,“没有理由,就是想和哥哥一起。”
妘墨定定地看着怀里的脑袋,半响,没忍住把手放上去:“好。”
云亦修欣喜抬头:“哥你答应了!”
妘墨:“……”又心软了。
系统在空间里看着,啧啧道:【还真是演技不够撒泼来凑啊。】
妘墨身后就是云亦修的床,云亦修本来就抱着他的腰,干脆就着这样的姿势,直接将他上半身推倒在床上,自己还是那样在他怀里蹭着。
妘墨一惊,撑住身后的床:“亦修,你起来。”
云亦修没理会,就这样半抱着妘墨,头还埋在这人的怀里,边蹭着边说:“哥,你借我抱会。”
妘墨:“你怎么了?”
云亦修埋头在妘墨怀里:“我刚才去见我爹娘了,还有……弟弟。”
妘墨侧头:“你是因为你弟弟?”
听说有的人类崽子会对兄弟比较反感。
云亦修摇摇头:“才不呢!他叫云亦凌,长得好看……像我!”
妘墨勾了勾嘴角:“你怎么知道是像你?不应该是像你父亲吗?”
云亦修呆呆的盯着妘墨,猛的起身:“哥!你笑了!”
妘墨板脸:“是吗?你看错了。”
“才没!”云亦修破罐子破摔,“我就是看见了!”
妘墨无奈:“嗯,是,但你真的看错了!”
“没有!没有!没有!”
吵闹间,两人都没发现,之前他们用来洗漱的水,此时正在冒着白烟,偶尔还会发出滋滋的响声。
一直到妘墨合上眼,云亦修的房门,才被人悄悄打开,来人一身黑衣,面上施了障眼法,看不出样貌,身形是女子。
黑衣女子看到床上景象,神情复杂,慢慢走近后,她看向妘墨,随后,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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