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
“我真的知错了,我小人,我不守信用。”
“夫君~”
这已经两天了,樱言两天没理我了。这样的话我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
可是这厮一直不理我。他和自己怄上气了。
没错,就是和自己怄气。这两天饭也不吃,话也不和我们说 。除了给我调息和帮五哥疗养。
上次的事情的确是我理亏。
“夫君,上次真的是情急之下的本能反应。我发誓,我改,一定改。”
“霖勿上神。”
我见他一直不理我,软的不行只有来点儿硬的了。
果然,他抬眸看了我一眼。嘶,吓死了。
“那个,说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任你处置。”
我活了一千多年,从未如此憋屈。可是,我也难得有这么理亏的时候。
“连夫君都不愿叫了。弓宼谨,你好样的。”
我,这就冤枉了。
“你俩幼不幼稚啊。小孩子吗?都成亲那么久了。”
一旁的三哥实在看不下去了。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我们一眼,就走了。
“我错了,夫君,真的。随你处置。”
我也没办法。
“当真?”
“嗯?”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哦,对,凭你处置。”
我赶忙说着。
这人上次笑起来不是这样的啊。这次笑得怎么那么不怀好意,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没想过,我的洞房花烛夜是这样完成的。
“樱言,你个伪君子,你要不要冷静一下。夫君,拜托。”
我看着这个人一步一步地压近我。我有些慌了。
“你夫君我可是伪君子。这样的事我怎能放过呢。”
说完就吻住了我,之前在一个异世时空里看到了一些书,说是亲吻会使人窒息。我还觉得是无稽之谈。可是现在我再也不敢质疑这些前辈的经验之谈了。
好不容易,我可以喘气了。可是意识模糊了。
“昭言,我怕了,我是真的怕,所以别怪我要把你彻底变成我的人。”
说完就俯身而来,一夜无梦。
“一大早,就这样盯着你夫君,要干嘛。昨晚,是为夫的事情没办好。”
这人,没看到我在瞪着他。脸皮是越发的厚了。
“是,太差了,痛死了。”
我一身的骨头很痛,我怀疑他把我的鳞片给拔下来了。
“对不起,不过为夫可以练习的。”
我:“……”
说完,还真的又想来,还好门外的敲门声帮了我。
“霖勿,昭言。阮家的人来了,阮淮要下葬了,希望你们去送送。”
我自然立刻起来了。
“大哥,我们马上就来了。你们先去招呼着。”
“好,你们也快一点儿啊。”
“嗯。”
我强忍着浑身的尴尬起了床,而樱言也没有再有动作和我去了前厅。
“抱歉,阮家主,是我们的失误和牵连。阮淮的事。”
“寇姑娘,我们知道这些事与你无关,所以不要过于自责,是淮儿没有福气。”
他这样一说我更加愧疚了。我平日虽不喜阮淮,可到底他维护过我。
但愿,他下一世能平安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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