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发生了什么?”
卫民看了一眼云雪涟,苦笑了,他看着冰棺中的阿宁,告诉云雪涟他们后来发生的变故。
卫衣的确回来了,阿宁与卫民也顺利的定下了婚期,他们本以为生活会越来越美好和幸福,可始料未及的事发生了:
“今日是卫某大儿子的大喜之日,多谢各位前来观礼,还望各位今日吃好喝好!”
“卫老客气了!”
药庄上上下下都布满了红色的绸缎,所及之处皆是喜庆之色,润泽的草药在今日也被贴上了喜字,硕大的药庄热热闹闹的,规模之大、喜庆之闹是药庄有史以来第一次。
婚宴前,卫衣开心硬是多灌了卫民几杯,卫民不胜酒力,喝了几杯后,脸颊就开始泛红,眼神也恍恍惚惚的,他说“阿宁,若是知晓我喝成这幅模样,定要说我,小弟,你这是害我啊。”说完,还打了一个酒嗝。
卫衣嘲笑卫民怕媳妇,他说:若以后生活在一起,指不定阿宁要如何欺负大哥你。卫民可是不信他的话,他知道这卫衣自小就和阿宁不和,但是啊,卫衣还是很怕阿宁的,真的惹阿宁生气了,他是第一个认错的人,哪里还敢顶嘴,他们兄弟俩也就这一点比较像了,其余的皆是天壤之别。
大婚之日,一切都很顺利,卫衣敬完卫民酒后就因为有事需要暂时离开药庄,卫老夫妇还为此愤然,最后还是大哥开口帮忙说话,卫老夫妇心里才舒服了一些,放卫衣离去。
宾客们开始离场,只留下人们在整理残局,天色已晚,阿宁的父母也留在药庄休息。直到深夜药庄才进入了沉睡当中,那日卫民喝了许多酒,洞房过后,很快就与阿宁进入深度的睡眠房中,卫老夫妇和阿宁的父母为卫民操劳几日,也很疲倦,婚宴一完便早早的休息了。
可就在药庄进入歇息期时,药庄却被大火包围,不知从何处涌出来许多士兵,在药庄里见人就杀,红色的血溅在药草之上,卫老夫妇和阿宁的父母被惊醒后出来查看都被一刀抹喉,卫民睡的深,是阿宁拍醒他的,阿宁告诉他外面出现了很多兵刃相对的声音和此起彼伏的哀嚎。
卫民打开房门就看到熊熊烈火和遍地的尸体,他们的房屋离得远,火焰暂时蔓延不过来,卫民让阿宁待在屋中绝对不要出来不要发出声音,阿宁也乖乖听话,坐在喜床上不敢说话,她的双手紧握到泛白,美丽的瞳孔里皆是惊慌之色,面对这样的情况她很害怕,但她选择把自己的命交到卫民——自己丈夫的手上。
她听到卫民在屋子在打斗的声音,美丽的眼睛里挂着泪珠,她紧紧的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屋外在进行一场惊心动魄的打斗,屋里是一场无声的哭泣。
打斗声渐渐消失,满身伤痕的卫民瞧见卫衣带着救兵来了,他满是血迹的脸庞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他打开房门,柔声对阿宁说:
“阿宁,别怕,一切都已经解决了。”
阿宁将自己的手放在卫民的手中,原本娇美的脸庞如今却是惨白虚弱,她苍白的嘴唇扯出一抹笑容,卫民扶着她,阿宁将自己的周身支力都放在卫民的身上。
“夫君,我丢人了。”
经过刚刚那一翻经历,阿宁周身无力,只得倚靠着卫民,药庄血流成河,宛若刚刚下过一场血雨,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血腥味。压抑的气息笼罩着整个药庄,卫民他们跨过尸体遍横,前往去卫衣汇合。
却不曾想,身后一把长剑袭来,刺向卫民,刹那间阿宁推开卫民,接下那致命的一剑。
“卫衣,我让你生不如死!”
长剑穿破阿宁的心脏,血色和喜服的红色混杂在一起,卫民一掌将身后那名黑衣女子震开,上前抱住阿宁。
“宁儿,坚持一下,我用庄里最好的药材为你医治,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阿宁看着眼眶泛红的卫民,温柔的笑了笑,她勾起嘴角溢出的鲜血越来越多,她抬起手为卫民理了理凌乱的发丝,那眼神就像以前她为卫民梳理头发的模样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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