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老,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想护着千玄不成?哦~我知道了,千玄之所以众长老都不知情的情况下与复峡宗之人有勾当,是因为萧长老你的掩护吧!你们师徒二人真是狼心狗肺、负义忘恩!”麻子哥中邪般的疯狂发疯。
“狗东西,你T.N.D.说什么呢你!”呼的一下,瞬间就有一个大黑耗子闪到了麻子哥面前,一脚把麻子哥踢飞了三米远,又滚了好几米才停下来,嘴角还带着血。
“唐寻,你在干什么!”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思维都停滞了好久,萧冥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脸上挂着的是对于燎原宗的几名长老来说难得一见的着急、担心之色。
“师兄~”唐寻瞬间又弱了,眼底尽是委屈,要是忽略了麻子哥目前都还无法站力,只能继续跪在地上的惨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唐寻被欺负了。
“唐长老,难不成你也想护着他琉璃峰的人?”麻子哥并不是像以前一样,只要稍微动点手便吓得魂飞魄散。
千玄和燎原宗的几位长老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恐怕这卧底便是这个平平无奇、智商掉线的麻子哥了,现在的他就像就想一只愚蠢的狗,仗着背后的人便不计后果、为所欲为。
也许,真正笨的是复峡宗,居然会让一个S.X来当卧底,智商堪忧啊!
“一个外门弟子,也会有你说好的份?我现在能把你留在这,不杀了你,你就应该把你的狗尾巴给我收好了!别惹我,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唐寻不知是什么时候移动到了萧冥身边。
“唐寻,你够了!”萧冥用传音把话传给唐寻,还伸出了修长、白嫩的手在唐寻腰上的软肉上掐了下。
唐寻心里一惊,脑袋瞬间空白,刚上的火气也消了下去,但表面上还是和之前一样,没什么变化。
“唐长老,火气这么大,对身体可不好。”左相卿明面上是在劝唐寻,可按唐寻的性子来,这样只会让唐寻更气愤。
“左长老,你还是先照顾好你自己吧,可千万别……”萧冥故意停顿了会儿,“呵!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萧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左相卿自以为胜券在握。
“明白的人自然会明白。”千玄装作不经意的一句话,却让左相卿心里不禁发毛,让他原本的自信一下子消失大半。
“师尊。”天音殿内又来了一个人,正是唐寻的真传弟子南宫潇阳,南宫潇阳像唐寻行过礼,又像慕哲等人行礼,最后在萧冥面前停下,把手上的卷轴呈给萧冥:“萧师叔,这是你让我找的资料。”
萧冥简单地应了声,手一挥,南宫潇阳手上的卷轴就消失不见了了,被萧冥收在了他的储藏戒中,南宫潇阳才退下。
千玄从南宫潇阳进殿起,眼睛就不曾离开过他,直到南宫潇阳走到了千玄身边,千玄才收起视线。
“好看吗?”南宫潇阳眼睛注视着前方,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但千玄知道他这是在对她说话。
“嗯,我不否认,你确实真的不错。”千玄也同样将眼睛注视着前方,让人感觉千玄和南宫潇阳他们两人分明是自己在对自己说话,而不是在对话。
南宫潇阳冷哼了声,对千玄满是不屑。
“想让一个颜狗改变想法其实很简单,只需要像你一样这么做就行,懂?”千玄无视了南宫潇阳盲目(过量)的自信。
“你什么意思?”南宫潇阳虽然不大听得懂千玄说的话,但他知道,千玄一定是在“教训”自己。
“没别的意思,就是感觉你脑袋可能不太好,少年啊,没事就放眼多看看这世界,多么美好!别总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省的闹笑话。”面对南宫潇阳这个原著中的大反派,千玄是真的无语了,这么自恋(虽然自身的确条件不错),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如果是因为自尊心过于强大,受到前所未有的挫折导致黑化,那还说的过去,可原著中这个大反派明明也是一个运气值冲天的人,哪里的挫折?难不成是他自己闲无聊,黑化来玩玩的?
千玄内心os:M.D.又是个坑,这本书坑怎么这么多!劳资要把这本书加个大圆满结局都心累,还得补数八辈子都数不完的坑!怎么办,好想暴毙而亡。
南宫潇阳被噎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怼回去,于是便沉这一张脸,宽大的手掌早已握成一个拳头,胸口一浮一浮的,闭上眼睛深呼吸,像是在克制自己的情绪。
站在千玄对面的唐寻早已注意千玄和南宫潇阳之间“有趣”的互动,并且以他的修为,自然也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一字不落:啧啧,没想到小啸也懂得克制啊,就他和我一样的暴脾气,如果对方不是玄儿,,这会儿恐怕早已不死也得残了!果然还是让媳妇的,看来,有必要好好教导一下小啸了,男人不主动,怎么追得到媳妇?(某人应该忘了自己是凭什么单身的,没错,就是凭实力单身的!)
在唐寻想的正美时,完全忽略了来自于萧冥的死亡凝视。
不知为何,这样的画风与某些画面莫名相似:唐寻就像是男方的老父亲,看着儿子娶亲笑得像朵花一样;萧冥像是女方的老父亲,女儿的婚礼活生生的过得像参加了场丧礼,看着自己女婿就像在看仇人似的。
“萧冥,如果我记得不错,你的琉璃紫莹佩是有认主的能力的吧,要是玉佩的原主人将玉佩赠予他人,那玉佩就等于换了主,便与原主人彻底断绝联系,不得再签契约,是吗?”慕哲也不着急,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落在左相卿眼里十分扎眼。
“不错,将一滴血滴在玉佩上,只要玉佩由青变紫,那么滴血的人便是玉佩的主人。”
“左长老,也许,我需要请你稍微配合一下了。”沈旋手里拿着一根极粗的针,摆着一张臭脸,语气平静的对左相卿道。
“喂!你要干嘛?我们长老大老远来到你们宗上,可不是来受欺负的!”复峡宗的“新秀”路子柒看着毛衣线般粗细的针,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妥协的话,要我复峡宗以后如何在五大宗门上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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