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第一次见到他,我就托我的路子去查了,最近没有关注别的区,但是我想不到会是这样一个棘手的结果。”徐哥坐下,抿了一口茶。我们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季丰。“上次在兴大遇见的人,可不是简单货色,以后你们遇到他,记得离他远点,我们委托可以不接,命不可以不要。如果他真的要找你们麻烦,我让他最少也要少点胳膊少点腿什么的。”徐哥很认真的嘱咐,平时他都吊儿郎当的想着什么双人运动和游戏,这次他认真起来让我们有点不适应,不过也可以反映出这件事的严重性。
“我搜集到的资料并不多,主要是他行事太隐秘了,现在能知道的,他不是一个人,他是一个组织。”徐哥在这里停顿了一下。
“组织?”这种人的组织估计就是邪教,这个邪教不是普通层面上说的收敛钱财那一类的邪教,而是真正字面意思上的“邪教”。
“我只知道这个教派近年来才兴起,他们自称赎龙者,但是那个季丰是唯一知道真实身份的人。”徐哥说。“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就是在我来重庆之前,快要来重庆的时候,他们就在河南搞过一次大事,用煞气和阴气整了个根本不应该自然存在的东西。但是他当时也是很快就跑了,河南那边的人没抓住他,也没有引起重视。毕竟走邪路的人界内不少。”
我翻看了一下徐哥打印的纸,就只有两页,两页,密密麻麻的写着最近两年他的动向。
赎龙,这个有点意思,真的有龙吗,这点我只能笑笑,就像神一样,我们这一行所说的神,大多都是古时候很厉害的人,只是他们的传说太有名,才被文学艺术成了神。
我说个很简单的例子吧,西欧那边不是有天使吗,天使在我们的文献记在资料里只是一种妖怪,在山海经里就有提到过这种奇特的种族,只是后来他们和人类站在了统一战线,并且有人类不具有的能力,就成了神。
其实神和妖怪只在一念之间,万古流芳和遗臭万年也在一念之间。
“这些怎么查到的。”我太好奇了。
“嘿嘿,我跑南闯北,认识阴阳界的人不少。”徐哥沾沾自喜的炫耀,徐哥这人就这样,有点什么有的会的就一个劲跟我们显摆,死的都能被他吹成活的。
徐哥很郑重的给我们说了,除了后怕以外,都没有放在心上。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连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特别有广场舞感的手机铃声响起,想都不用想,铁定是徐哥的手机。
“嗯嗯...是我...啊?你说成都?...额...这个不太好办....行行行...我明天到。”徐哥在嗯嗯啊啊半天后挂断电话,白一念以为又有活干了,屁股像安了弹簧似的飞起来。
念子是最怂的,但是也是最积极的,有事做他一定冲在最前面,一直一副激情澎湃的样子。
我刚想问,徐哥先开口了:“不能带你们去,我的个人事情。”
他的脸色凝重了,回去搬出行李箱收拾东西,“记得保护自己,你们少了点什么部件,说不定陈叔就拿我霍霍。”他还加了一个龇牙的表情。
好家伙,师父走了,现在徐哥也走了,都没有说多久回来,现在整个店就只剩下我和白一念两个人外加一条大半月都没有露过面的狗。
山山最近不出来了,虽然以前他也出来得比较少,我叫他,他也不理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上次那件事告一段落后,就松懈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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