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好猛。”我嚎了一声,跟杀猪似的。
问题摆这里了,还是要解决的是不?我抓了一把符,我也不管我抓到了什么,就往前面冲。
“急急如律令!敕!”
我不知道当时我是什么姿势,反正我觉得肯定不会好看,十几张符一起像烟花似的冒火星还是很好看的,但是我不觉得我有这个闲心去欣赏。
结果,我,打了个空!
符是炸了,但是没他妈炸在它身上!我去,我的符又浪费了。三个头的鬼看都不看我们,就跟前两次一样,瞧不起谁似的走掉了。像没来过一般。
这该说幸运还是不幸呢,说幸运,我们又逃过一劫,说不幸,这种东西出去后又会乱杀多少人造成多大恐慌。
他又会去哪里,做什么,我们一概不知。我们只有又问徐哥。
“喂,徐哥,它又跑了。”我大声抱怨。
“我去,你们还活着?走狗屎运啊。第一轮能活下来。”他的语气跟在粪坑里找到了颗钻石似的惊讶。
“你就这么想让我们狗带吗。”听着徐哥滑稽的语气,我忍不住笑了。
“也不是,你无非就想问它接下来会去哪里吧?他会去第二代的坟。然后就是第三代的,最后意识彻底失控,才会开始乱杀,第二代会比第一代更加厉害,你们一定要小心。我等会给你打过来,接下来至少五个小时不要给我打电话。记得走了后再发我一次定位。”徐哥挂断电话,今天麻烦他的次数够多了,再给他打电话,连我都觉得过意不去。
虽然是很好的兄弟伙,但是听他的语气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
我们连滚带爬的下山,在路边看见那个女人已经在车里睡着了,我去敲车窗。女人朦胧的睁开眼睛。
“回重庆去,那里是最后的机会。”我上车这样说,女人心领神会的发动车往重庆跑去。
“两位,可以问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吗。”女人的语气很恭敬。我不想告诉她,告诉她只能让她白害怕。
“不能。”我很直白的说,她也没有再问过,我们已经老久没休息了,今天晚上它肯定不会再来了。所以稍微留给我们了一点喘息的机会,正常鬼是不能在白天活动的,就算你是黑白无常,阳间是活人的地盘,白天上来实力也至少给你削一半。
隔天晚上还要继续守。
我很好奇徐哥要我们定位干啥,那么远他又不会过来。不过还是给他发了。我重新绘制了损耗的符咒,我没有找到可以制三头鬼的办法,我们直接去无疑以卵击石。
这下就得用那个非常损办法了。
黑狗血。
我说过这是至阳之物,连我们碰到都开不了冥途,更别说鬼了。只不过这种东西不好找,因为纯黑狗已经不多了,你能保证你去买的哪些狗没有杂毛吗。
所以这种很苛刻的用品只能去找,专·业·团·队。不不不,不是抬棺的那个,是阴阳界内人士购买寻常物品的地方。
除了鬼市,这些地方就是我们最喜欢光顾的。去一般的地方买会容易买到假货,买到假货就可能在驱鬼过程中导致纰漏使我们丧命,为了自己来之不易的生命着想还是要去好点的地方。
这些地方也很怪,他不像一般的店铺往人多的地方开,他专门往人少的地方挤。想想就很有隐逸高人的风范。店主一般是行内人,别人有专门的手段渠道搞到这些东西,师父的铺子和他们的虽然都是白事店,本质上却有天壤地别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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