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面前的一大碗“毒药”,当场就犯怂了。
“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个...整不好会出人命啊,而且我对鸡肉过敏,我们就不要了哈。”我用着拙劣的借口试图说服小胡姐不要让我喝这种东西。
“我亲手抓的野鸡你说会闹出人命?少废话,给我喝,我小的时候都没你这么墨迹。”小胡姐毫不在意的拿起一个大海碗,把里面的汤倒出来,行了,我看到了,她煮的汤根本不能喝,问就是没熟。
“天呐,放过我吧。”我快要哭出来了,小胡姐一脸笑意的把汤端来我面前,在她的威逼利诱下,妈的,拼了,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我憋住气,含着泪水与无限的委屈,很豪爽的来了一大口,那腥味,苦味,一个劲的往天灵盖上冲。我想过会很难吃,但是我绝对想不到这么难吃。我就差两眼翻白晕死过去了。
而且根本没有任何盐味,有的只是过度的油腻!要问师父的菜和小胡姐的汤哪个更难吃,这个我还要纠结一下,他们两个可谓平分秋色。
好一阵打闹后,在我誓死不从的伟大抗争下,她终于不再尝试喂我这么恶心的东西。
我以为有徐哥的保护可以稍微安生几天,结果当晚就出事。
在我打算睡觉的时候,一个贼眉鼠眼的矮个子试图破门而入,而且撞门声很大,我都想报警了,我这还醒着呢,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进来偷我东西?
他没撞几下我就发现了不对劲,徐哥的阵忽然在伴随一阵嗡鸣后开启。能让阵法有反应的绝对不是人。虽然说也有对人有作用的阵法,但那玩意绝不是一天两天能布置出来的。
我去,我包也被徐哥不知道丢哪里去了,而且他人现在也不在,手边也没有趁手的家伙,这仗怎么打。
“你这狗东西,我去上个厕所就来了?”徐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接下来就是一阵黄皮子的惨叫和打斗声。徐哥推门而入,我看见他裤子拉链都没拉,想必是急匆匆的就赶来了。
“靠,又把阵撞裂了。”徐哥去检查房间四个角的符咒,骂骂咧咧的撕下一张补上一张新的,转了好多圈后嘀嘀咕咕了一大段咒语才到我旁边来。
“这群东西防不胜防。我走这么几分钟就找上门了。”徐哥在擦他的木剑,我感觉他像是换了一把,因为我看着他的豁口已经被修补好了。
但是自从这一次后接下来一周多都没有新的情况,让徐哥都想把阵撤了,只是小胡姐说不能撤,他们黄家没这么容易放过我们。但是我总感觉这里有点怪怪的,我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比较奇怪。
我既没有看到阴气也没有感到出了小胡姐以外的妖气,我总是不心安,徐哥却什么也没有感受到。可能是习惯了的原因,这让我不免感觉自己是在杞人忧天,多虑了。
我不打算在医院耗太久,我没有多余的时间,我不想再看到黄皮子了也不想死在黄皮子精的手里。
很多人问到底有没有黄皮子精,我告诉你们,有啊,肯定有,怎么可能没有。特别是东北的黄皮子,往往都不是传说。
你看市面上的影视作品,大多数都只写点什么狐妖猫妖,写黄皮子的,特别是东北黄皮子的,更是少之又少。
问为什么,很简单啊,他们太记仇了,你敢拍他们的不好,他们就敢今晚来灭你们全家。
三尺之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