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
想忘而不能忘时,才知道漠然下埋藏的记忆原来已经深入骨血,每一次触动都碎裂心腑。
行止:我爱她的时候,她当我是别人,她知道我是我的时候,她却爱上别人了。
正文
行止:“唔。”
背后人又是一道闷哼,听得我心下不安宁。
挽辞:真的要丢下这般样子的他跑么,显然他是得了什么病症,很不舒服的模样。想了想,我还是回头了。
行止:“走。”
他极力忍耐着,对我摇头,嘴唇已经发白。一个踉跄,倒在地上,我只得赶紧跑回去。一手探上他的鼻息,呼,还好。
我正待松口气,眼前人却悠悠转醒。
眼神又是那般彻骨的仇恨,欲将我生吞活剥一般。
他攥住我来不及收回的手,使了力将我一拉,摔在他面前。而后他靠近我,唇畔温软,贴上我的脖颈。下一瞬,尖牙狠狠咬破了皮肉。
挽辞:“唔。”
几乎一瞬间,我疼出了泪花。奋力挥舞着双手想要挣脱眼前的人。然而他死死攥住我的手,挣扎不得。
感受着身体里血液的流失,刚开始剧烈的挣扎也迟缓起来。他见我不再动作,更加畅快的吸吮起来。
挽辞:渐渐地我觉得有些冷,竟忍不住向面前人靠了靠,想要汲取一点温暖。
挽辞:而那人的唇却离开了我的脖颈,我抬头,他身子一软,缓缓倒下去。
旁边是一颗小石子,顺着那颗石子向前看,我看到了那位白袍国师。
他站在离亭子不远处的草丛边。
大约因为走路急了,本是白玉冠好的发却堪堪垂落一尾,盖在了面具一侧。
挽辞:这般狼狈的模样,却悉数被眼前人瞧了去。我只看他一眼,便再不肯抬头。
沉澜:“娘娘,还起得来么。”
挽辞:依然是那腔沉闷平淡的语气,好像现在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无关的寻常小事。蹲了许久,脚有些麻。
我咬了咬唇,想再动一下试试,这带了些酥痒的麻却激地神经一涨。于是,我也不再搭话,只揉着脚。
他缓步走近,从袖口摸出一只玄色瓷瓶扔给我。
沉澜:“止血。”
挽辞:又是生冷生僻到不近人情的模样,大约他跟先生太像了,也是因为近日里糟心事太多了。一腔委屈就泛上来,可是我能面对撒娇的人,又不在眼前。
挽辞:这样想着,便努力仰一仰脖子,本想着收回到眼角的几滴泪珠,却因为牵动了脖子上的伤口。这下,硬生生逼出了生理泪。
挽辞:我实在是太不聪明了。
这般想着,看着眼前始终无动于衷的人,我索性彻底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起来。
他仍旧在草丛处站着,不带什么感情的看着这一切。良久,又是那古怪沉闷的声音。
沉澜:“你先生就是这般教你的么,遇到一点挫折就如此轻贱自己。脆弱的不堪一击。”
若是单单说我,其实从入宫,乃至于出生时我便认命了。但是,怎么能扯到先生身上去,这人真是讨厌极了。他精准地戳到了我的软肋,我不能给先生丢脸。
果然愤怒更能激发人的斗志么。
挽辞:“不过是脚麻了,一时站不起来。”
说着我便先捡起地上的瓶子,拔了木塞,将那粉末摸索着痛感洒在脖子后面的脖颈上。
瞬时,一阵清凉感升上来,夹杂幽幽薄荷香。驱散了一些自怨自艾的情绪,倒是心头轻快了不少,这算是苦中作乐吧。
待我站起来走向他的时候,已经过了两刻钟。这人却浑然不在意的一潭死水模样,好像世间诸般事情,都不再能使他心绪波动。
我以为自己在这宫中当着替身,当着药引的生活便很是煎熬。整日里满腹哀怨。可如今见到这人,却觉得我这些伤感都矫情的很。
面前这人,分明是一副心如死灰,哀莫大于心死的状态。
题外话:
一炉乌沉香:吾儿为你历经千万年孤独,不惜逆天改命,撕裂时空来救你~你还嫌弃他。
挽辞:。我认为这是你的锅。
一炉乌沉香:算啦算啦,反正你现在越嫌弃,到后头越后悔。【无辜摊手】
一炉乌沉香:
挽辞:nmd,我再和沉狗说话我就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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