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隐守灵人
超小超大

第二十三章 各显神通(4)

刘微拜师钟晴雪后,也摩拳擦掌,想要学些真本领。两人的第一次会面在守灵人的秘密训练基地。与往常一样,钟晴雪对谁都是一副冷漠脸。

钟晴雪:“刘微,既然你做了我的徒弟,我就会好好教你。但是不知道你有什么天赋?”

刘微一个大男生,很腼腆地笑着说:

刘微:“钟老师,我其实没啥天赋,就是院长对我特别青睐,所以推荐我了。要不这样,您选一些厉害的功夫教我,这样我也可以早日成为合格的守灵人。”

钟晴雪:“想学厉害的?就怕你根基不稳,欲速则不达。”

钟晴雪看着刘微,她即使是对自己的徒弟也会露出鄙视的眼神。

刘微:“不试试怎么知道呢?钟老师,况且你在守灵人中地位这么高,如果我学的太差,也丢您的脸不是?所以我想学点有难度的,好给您的脸上增光!”

刘微说完,站起身来就准备给钟晴雪沏茶,他注意到茶水早已泡好,只是钟晴雪一直坐着不动。

刘微:“钟老师,您喝茶!”

刘微倒茶的动作娴熟,一看就不是新手。钟晴雪接过来一杯茶,点了点头,她觉得这个学生很会与人打交道,不像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新生。

钟晴雪:“你凭什么判断我在守灵人中的地位高?谁告诉你的?”

刘微:“这是院长和我说的,我相信他的话。另外我还听说了,您前不久两次和冥界交手。您才使出绝世武学,冥界肖小就避让不及,只恨爹妈生的腿短,落得个魂飞魄散。就凭这实力,难道还不是守灵人当中最顶尖的吗?”

刘微说这话的时候,手势配合得很好,颇有一番德云社讲相声的风采。

要换做常人,估计早被自己的徒弟捧得乐了,但是钟晴雪何许人也?她冷得像冰雪一样,只是静静地听着,面色并无改变。她示意刘微打住别讲了,然后对他说:

钟晴雪:“这样吧,你从少林绝技开始学,软功和硬功各学一个,然后看你的掌握进度。”

刘微点点头,对钟晴雪说:

刘微:“好的,一起练,我没问题。”

钟晴雪:“我教你的软功名叫空手入白刃。空手入白刃并不是刀枪不入,而是敏捷的眼法与灵活的身法紧密结合的一种躲闪术,可以用于躲避刀枪之袭击。这个功法需要练习眼法、身法与步法。我演练一次给你看。”

说罢,钟晴雪站起身,跳入一个低洼的训练池。训练池大约十五丈见方,地上不规则地埋着长短不一的竹桩和木桩。桩立于地面,有高有低,高的过头,低的过膝,桩上还挂着小横枝,有长有短,枝上挂着铜铃铛。只见钟晴雪在桩丛中直行、横行,尔后蛇行,前后穿行,不仅身法速度快,而且未碰到任何铃铛。

紧接着,钟晴雪从兜里抓出一小把绿豆,大约有十多粒,直接撒向空中。然后她迈着轻盈的步伐,跨步闪身,在桩林间腾挪舞动,在绿豆落地之前,全部抓于手中,一颗不落。她纵身跳出训练池,对刘微说:

钟晴雪:“这就是空手入白刃,你先从初阶练习开始。”

稍作停顿,钟晴雪继续说:

钟晴雪:“我要教你的硬功名为拈花指。你听过禅宗世尊拈花,迦叶微笑的典故吗?“

刘微:“我听过。据说有一回佛陀在灵鹫山上讲经时,大梵天王献上一朵极其珍贵而美丽的金色婆罗花给佛陀。佛陀当时拈着这朵小花,默默无语,嘴角露出一丝温和的微笑。众弟子看着佛陀手上的金色婆罗花,不解其意,只有弟子摩柯迦叶欣慰地笑起来。这个典故主要是讲禅宗里心意相通的重要性。”

钟晴雪:“很好,那我继续说。拈花指专练指头之拈劲。练时内外同修阴柔兼阳刚之劲。功成之后,三指拈物,既可破坚如磐石之物,也能拈花摘叶伤人于无形之中,是佛门中上乘的武学。我也示范一次给你看。”

说罢,钟晴雪往前走了几步,从一棵深秋时节的枫树下拾起一片泛红的枫叶。只见她三指拈住枫叶,手腕微收,然后轻灵地把枫叶向前掷出。

那片枫叶像是变成了飞镖一样,疾速飞向钟晴雪前方十步开外的一堵墙。这堵墙至少有两米厚,岩质坚硬,并非是一般砖瓦所砌,但是那片枫叶就像一柄利刃插入了墙面,只留半寸叶柄露在外面。

这一切都被刘微看在眼里,他心生羡慕,对钟晴雪说:

刘微:“钟老师,我一定好好学习这两门绝学。不过我有一个问题,不知能不能问?”

钟晴雪:“你问吧。”

钟晴雪答应得很爽快。

刘微:“我听说您有一门绝学,叫做八龙天绝。我以后能学吗?”

刘微眼中透露着一脸崇拜之情。

钟晴雪:“你消息倒是很灵通,竟然知道这门武学。但是这门武学要求特别高的根基,以后再说吧。你别好高骛远,这样什么也学不好!”

钟晴雪有点不耐烦,她不喜欢眼高手低的学生,更别说是自己要教的学生。

刘微:“好吧,那我只好从头开始慢慢学了,哎……”

刘微的声音略显失落,钟晴雪也听得很清楚。两人的第一次见面结束了,钟晴雪布置了练习任务后,告诉刘微要抓紧练习,并且她会定期考核。刘微答应得很干脆,不敢有半点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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