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二人就被安排了训练。
由于二人入门较晚,丰子黥自然是循序渐进。
于是二人就扎了一下午的马步,丰子黥美名其曰锻炼体能。
二人也默默受着。直到太阳落山时二人才放下酸痛麻木的手脚,瘫软在地上。
二人相视一笑,看着彼此大汗淋漓的面庞,都伸手为对方擦汗,手一下子碰到了一起,楚晋远触电一般的迅速撤离。钟焱也略微的有些不自然。
“起来了,先去吃饭,他们刚送过来,晚上继续药浴。”丰子黥看着二人奇怪的气氛,忍不住上去破坏道,伸脚踢了踢没了力气的二人。
“是”二人无精打采的齐齐回道。
丰子黥看着默契不已的二人,心脏疼,别问,问就是感动。
二人相互扶持着站起来,一步一顿的往房间走去。一同用膳后,又开始了药浴无声的折磨。
不过今天的药浴倒是没有前一天的上头,相对比较温和,舒缓神经,没一会儿,累极的二人的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微明的天光已是黑幕。楚晋远起身随意的披了件外衫,动了动白天酸软无力的腰腿手脚,很好,缓解了很多,可能第二天就好全了。
楚晋远怕钟焱也睡过去,着凉就不好了,于是就推门去敲了敲钟焱的房门,不过,半饷没人回应。
楚晋远眉头一蹙,推门而入。
房间很空,与他的房间相差无几,就是一个简单的桌椅,以及左边三尺宽的木床,简易的铺着床被。
右边挡了一张七尺左右的屏风,还有些未散去的雾气,透过影影绰绰的屏风看去,隐隐还能看到有个人披散着墨发歪头靠着浴桶上,好像睡得深了些,他这般动静那人都没有丝毫转醒的趋势。
夜里到底阴冷,楚晋远也是极担心那人会着凉。
也就顾不上其他,绕过屏风走了进去。
入目的就是钟焱沉静乖巧的睡颜,像个小孩子一样,可可爱爱,惹人喜爱。
他低声叫了一声“钟焱,”回应他的就是寂静的空洞。
他有些脸热,都不敢直视钟焱,让自己的视线停留在钟焱的锁骨以上,不敢往下看更多。
他掐掐手心,上下滚动着有些干燥的喉结,伸手遮掩性从屏风上拿了一件外袍,把眼睛转向别处,速度极快的把人捞起来用外袍围住。才松了一口气似的默默暗叹一声,转过眼神,把人拦腰抱起,迅速把人擦干,再度放到床上。
听着那人清浅绵长的呼吸声,丝毫没有被他吵到,心下放心。把被子细细的给人拢好,转身直愣愣的回了房间。
夜晚,楚晋远果然做了个奇奇怪怪的梦,看着被压制着的眼神迷离双颊酡红的人,冷不丁醒来。
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原始反应,伸手毫不犹豫的打了自己一巴掌,总算清醒了,推开窗户,吹着带着微微冷意的风,那股燥热渐渐的消了下去。
也睡不下去了,楚晋远就这样睁眼到天亮,不断的反思自己。
钟焱早晨来敲门的时候没有得到回应,推门就是空荡冷清没了人气的房间,显然人很早就出去了,他疑惑的挠挠头,有些不解,这人这么早也不叫叫他。
他郁闷了,带着一张困惑不得解的脸草草的吃了早饭,就急切的跑去练武场找楚晋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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