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 偏偏不让你如意

莲台，是一年前程芷兮进宫时建，不久前才完工。

莲台细刻着小巧玲珑，它很是别致，妙处横生的静。

纱帘卷着西风，诉说着情思。

程芷兮立在栏杆边上，从怀里取出萧重华离开前给她的玉佩，玉体温润，就像他一样。

不知不觉，程芷兮眼里流下了泪珠。

太和殿。

一年前，他去了大悲寺吃斋祈福，忽然想起来大悲寺的后山现在正是桃花盛开的时候，他鬼使神差的向后山走去。

不远处，桃花树下，那一抹白色让他着迷，女子白衣袂袂，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

他有一种先要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的冲动，后来，他也成功地将她纳入了后宫。

萧天启想起程芷兮刚才对他的态度和在宴会上的态度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他一怒之下就把奏章全都扔在了地上。

李玉：哟，陛下这是怎么了？宸妃可是又惹到了您不成？

萧天启：哼，李玉，有什么办法让宸妃从了朕？

李玉把地上的奏章拾起来放在桌子上。

李玉：办法是有的，只是，不知道陛下肯不肯？

萧天启皱眉，李玉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话后他皱着的眉头一松。

萧天启：程芷兮，是你逼朕的。

莲台上的程芷兮显得那么瘦弱，仿佛风一吹就倒了一样。

突然，有人从背后将她带入一个温暖的怀中，后面那人的气息中带着似有若无的酒香。

程芷兮慌了，她奋力的想要挣开出那人的怀抱。只是她每挣扎一下，那个人就抱紧她一分。

萧重华：别动。

听到他的声音，程芷兮没了动作，刚刚风干的泪又流了下来。

萧重华：我想你了。

程芷兮鼻尖酸酸的，他没有质问她，而是说想她了。可她又何尝不是呢？但是她又怎么说得出口。

如今的她已经不是三年前说要等他的程芷兮了，是离朝的宸妃，这是注定没有结果了，过多的纠缠只会两败俱伤。

程芷兮整理的情绪，冷冷的说。

程芷兮七殿下这是在做什么？不得体。要是让人看见我与殿下如此，别人会怎样想？

萧重华一愣，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怎么说，他抱着她的手明显松了些，随后，程芷兮离开了他的怀抱，靠在栏杆边上，冷眼相待。

程芷兮七殿下不是出宫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还走错了寝宫。

萧重华仔仔细细地看着程芷兮，一脸茫然。

萧重华：卿卿

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程芷兮瞳孔放大，一些看不懂的情绪涌上心头。

――回忆――

萧重华：卿卿

程芷兮你，在叫我？

萧重华：恩，

程芷兮为何唤我卿卿？

萧重华：卿卿这个是夫妻间亲密的称谓，我自然是要这样唤你了。

程芷兮不知羞

――――

萧天启：老老实实呆在宫里，你知道的，朕知道那个人是谁。

萧天启：别忘了，你父亲还在朕手里。

――回忆结束――

程芷兮不、要、叫、我、卿、卿

萧重华：卿卿，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何会……

程芷兮冷哼着，

程芷兮我是应该说你天真呢还是蠢呢？你没看明白吗？就算曾经的我们是有情的，可如今我是宸妃，陛下最宠爱的女人。

程芷兮你觉得，我会放弃这高位不成？

萧重华看着她淡然一笑，抚摸着她的脸，缓缓的说。

萧重华：我知道你是怎样的人，我还不了解你吗？

萧重华：你可不是那种……

程芷兮住口。

程芷兮趁着现在没人，你走吧！

萧重华见她面色难看，不免有些紧张。

萧重华：卿卿，你怎么了？

程芷兮殿下，你是个聪明人，你不就是想知道，为什么仅仅是在半年的时间里，我会摇身一变成为宸妃吗？

程芷兮现在，我就告诉你，多亏了你啊。

萧重华见此情此景，他泛白的指尖微微发抖。

程芷兮一年前，我就向父亲说我要进宫，可是被父亲拒绝了，原本庙会是一个意外，谁知道，却遇上了你，我是个深闺女子，没有陛下召见，我自然是入不了宫的，所以……

萧重华：所以，庙会时我们第一次相见，也是你安排好的？

程芷兮是

萧重华：那往后你我在一起的时光也是假的？

程芷兮是

萧重华：你说过等我，也是……

程芷兮都是假的，萧重华，你还想知道什么？今日就一并说清楚，日后你我，谁也不识得谁。

萧重华没有再说话，他垂下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程芷兮怕自己会忍不住走向他，所以，趁着还有理智，她选择先离开。

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萧重华握住了她的手腕，狠狠地把她椅在栏杆边上。

程芷兮你……唔

程芷兮还没说什么就，萧重华的吻就向她砸来，她下意识地推开他，可是没什么用。

萧重华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钳着她的下巴，不允许她逃离。

这个吻，是重逢，是疼痛，是悲伤的。

程芷兮渐渐地没了力气，原本推着萧重华的手也放了下来。任由他吻着。

突然，程芷兮胸前一凉，大惊，衣服被褪了一大半，白色的莲花肚兜在萧重华面前一览无余。

程芷兮萧重华，你……你要干什么？

萧重华眸中充满了戾气，看着惊慌失措的程芷兮，他冷冷一笑。

萧重华：孤男寡女，你觉得我会做什么？

他眼睛盯着她，像是不可置信、哀如刻骨，带着一些痛苦、绝望。

程芷兮萧重华，我可是宸妃，是你父……唔……唔

他一把抓过她的肩膀，一下子吻住那温热的唇，便像是在惊雷一闪般的迅速堵住了她的红唇。

程芷兮立即愣住，不知所措地望著对方的眼眸，黑眸温柔望向他后。

随后，唇瓣间传来湿润的触感，被人轻轻含住，缓缓亲吻。

萧重华修长的手指在她腰间游走，衣裳脱落，他吻上了她脖颈。

程芷兮身子一颤，萧重华也感受到了她的害怕，可是他却没停下手中的动作。

程芷兮进宫未曾与皇帝同房，就算未经人事，她也知道萧重华要做什么，可是她不能做什么。

程芷兮缓缓留下了清泪。

萧重华放开了她，轻轻地替她抹掉了泪水。

随后，下一秒，萧重华将程芷兮横抱着，她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

程芷兮你……你不要乱来。

萧重华：在你招惹我后你觉得我还会放过你吗？程芷兮，你这辈子欠我的，你永远都还不清。

萧重华：你不是要和我撇清关系吗？我偏偏不让你如意。

之后萧重华将程芷兮抱入内室。

后来程芷兮才知道，第一次原来这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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