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堂!”县令一拍惊堂木,那霸气范儿,威武十足!他在任上虽无大功,但有些中庸,一些地痞流氓,乡绅恶霸什么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欺男霸女什么的,赔赔银子,大约就了了,但命案之事,还头一次见。
姜母此时躺在门板上,放在堂下,是进的气多,出得气少,一看就是活不了几天了。
大牛请人写了状子,状告任之勾引其妻刘氏,让姜氏撞破,便以孝顺悔改之名,下毒谋害之行径,罪大恶极!
县令按照惯例,念了一遍状纸,一拍惊堂木,“任之,你可知罪?”
任之被摁跪在地,哪有往日的英俊潇洒?连忙作揖,“大人冤枉啊!小人冤枉啊!”
悟尘此时对县令附耳,几句。
县令一拍惊堂木,“大胆!捉奸在床!还敢喊冤,谁给你的胆?”悟尘对任之怕是有怨恨的吧!毕竟自己哥哥被绿了,跟自己被绿也差不离,遂,悟尘说的,他自然给面子。
“这……”任之一时间慌了神,“这,是刘氏勾引我的,我并未害人,是刘氏从我这里拿的药,刘氏并未说所用。”
“什么药?”县令一拍惊堂木,这是对犯人震慑之用。
“砒,砒霜!”任之暗恨,这刘氏办事不利索,不是说大牛被毒死了吗?如何来状告与他?人死了便什么事儿也没有了!
“还有砒霜?”县令顿觉头大,原不是说什么曼陀罗吗?怎么扯出了砒霜?“砒霜你就说给就给了?就不怕出人命?”
“大人,冤枉啊!民妇并未接过他的砒霜,并未害人……”刘氏连忙辩驳,此时只有抵死不认,又偷看一眼大牛,慌忙躲了,这是人是鬼?明明喝了自己亲手熬的粥……
“肃静!没问你,莫要插嘴,来人,掌嘴五下,以示惩戒!”县令一拍惊堂木,当机扔了个令下去。
悟尘捡了,嘿嘿一笑,悟尘此时想,此刻自己的表情是狰狞的吧?不过虐渣什么的,大快人心呐!
这里的掌嘴,可不是啪啪的巴掌打,是实心儿的木板子,跟先生打手心的戒尺,有异曲同工之妙。
悟尘这手劲儿可是这衙门最大的,自己原是练外家功法的,有几分蛮力,虽不说力提千斤,那几百斤不在话下,旷修了内功碧玉倾城决,虽时日尚浅,但也更是有气力,不过此时没用内劲,只用了最大力气,便啪啪五嘴巴,便把刘氏打的嘴肿老高,爹妈都不认识了!还是打的左边,任之刚好能看到,这下不知其心中何想?
悟尘一拱手,“大人,打完了!”爽!
县令一阵恶寒!微微点点头,“嗯!退下吧!”
悟尘恭敬站至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呃?看热闹!
“她为有夫之妇,你为有妇之夫,即已有染,不论勾引或是其他,端的如此,便已有罪,你可知罪?”县令道,这次没拍惊堂木,他觉得悟尘这掌嘴打的,比自己惊堂木更有震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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