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鸢:子母蛊,为保险当然是将母蛊种在母后身上才最保险了
齐然他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为什么从小到大都不愿善待我们一分!?
闵鸢:不过是我拿来争夺权利的棋子罢了,怎么?
闵鸢:然儿,你敢杀了母后吗?
子母蛊相连,要想取子蛊必须先杀母蛊,可是母蛊被她种在自己体内。
闵鸢:若你杀了我,你的哥哥该如何对你呢?
闵鸢:哈哈哈哈哈哈
她就是确定她这个心狠手辣的女儿唯一的弱点是齐玉,所以她肆无忌惮。
闵鸢说对了,齐然不敢赌,若是她做了,她的哥哥会如何看她?
幼时受尽排挤虐待,只有她的哥哥护着她,她甚至不敢想象兄长用那失望冰冷的视线看她。
齐然我不会杀你,我会让你好好活着,让你亲眼目睹你最在乎的人生不如死!
闵鸢一生不是最在乎闵氏一族与他们的舅舅如今的右相闵际吗?那就将她最在乎的一一毁掉好了。
此时齐然的气势像极了二十多年前那个高高在上对他们发号施令的男人,就是因为那个男人她离开自己最爱的人被迫入宫生下这两个最让她不喜的孩儿。
少女长成与当年的先皇一模一样,让她好像又感受到了那种无能为力。
闵鸢:齐然你敢!你若是敢对阿际做些什么,我就将你的龌龊事告知你的兄长!
齐然呵,母后中风瘫痪在床口不能言,还要告知什么呢?
宫门再次打开齐然踏出这座让她受尽折辱的宫殿,嘴角带着冷笑亲耳听着母后的嘶吼在宫人进殿后变小,直至无声。
自十年前在父皇病逝后她就已经开始筹谋,一步步走到今天她的手早就沾满了血腥。
是赞誉也好,是辱骂也好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有那一人罢了,他想要什么她都会帮他做到,哪怕……是她的命。
自齐然回到齐国都城后就忙的不可开交,每每当齐玉想找她增进兄妹感情时总被她推托。
“主子,闵氏派去的人已经被除掉。”
齐然不要惊扰容府
“主子放心,只是右相变得越来越疯狂了,这次派出来的十余人都是高手。”
齐然闵鸢已废的风声他已经知晓,他自然就急了
齐然我让你找的人你找到了吗?
“有些消息,据说在南城以北有处山脉,圣医族就居住在此。”
齐然诚心邀请,若是不来……
“属下知晓。”
“殿下,陛下诏您入宫。”
齐然进宫
齐国天子直至二十二岁后宫空虚,御花园也仅有他一人等待。
齐然皇兄
齐玉:阿然你来了
兄妹俩自那次宴会之后就再也未曾这样聚过,齐玉这次再见她才发现她又比刚回来那时消瘦多了。
齐玉:身为兄长,重任却要妹妹担负,始终是兄长不够格
齐然皇兄严重了,能为皇兄分担是臣妹本职
齐玉:阿然
不知是不是他错觉,这一次见总感觉他们之间隔了什么,她以前对自己从来没有这般疏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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