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箫默手一搭幽若的脉便知道了端倪,对张瑞秋传音说道笙箫默:“她中了春/药的毒。”
说完从墟鼎里开始找药。
他也不知道幽若中的是哪种春/毒,看着好像挺严重的样子,想着反正解药也吃不出毛病,就干脆把他身上有的四、五种春/药的解药各倒出一颗,一把都塞进了幽若的嘴里,一托她的下巴让她咽了下去。
笙箫默接着把幽若扶坐在地上,双手抵着她的背心,一面给她蒸干衣服,一面运气帮她往体外逼毒。
幽若神志渐渐清醒了过来,看了看笙箫默问幽若:“儒尊?你怎么来了?我,我中了什么毒?是热毒么?”
笙箫默含混着道笙箫默:“啊,啊,对,浑身发热,是热毒。幽若,你怎么会中毒呢?你是吃什么还是喝什么了?”
幽若想了想,指着桌上两个空茶杯说幽若:“我就喝了这两杯茶,然后去安然房间里等人,结果等了半天小豆子和安然一个人影都没见到。我就觉得越来越热,特别难受,后来淋了会儿雨后才觉得好受了点儿,就跑回来了。”
笙箫默拿起桌上的空茶杯闻了闻——是蒙顶茶,还加了桂花露,没闻出什么异状。他又把食指伸进去沾了一点儿茶根儿抹到了舌头上,眼珠转了转向张瑞秋点了点头,说笙箫默:“确实是加在茶里的,这毒下的很高明,竟然用桂花露来遮掩它的味道,只靠闻是闻不出来的。”
张瑞秋愤怒的瞪大眼睛,惊道张瑞秋:“这茶原本是给我和千骨准备的,难道——?这,小豆子——”
他说着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寻小豆子。
笙箫默摇了摇头,暗想笙箫默:“恐怕这里有什么误会或阴谋。”
他转头看了看花千骨,不知何时她已经哭着睡着了,便问幽若道笙箫默:“你们就住在这儿?”
幽若:“不是,在那边,还要走一段距离。”
笙箫默:“你能背得动你师父么?”
幽若:“我?没问题。”
笙箫默:“走,背上你师父回你们房间,我会施法让你轻松些的。”
……
白子画漫无目的的在庄内走着,此时大雨滂沱,他没有用法术,任由雨滴拍打着自己:先是昆仑群仙宴,回来的时候她已去了蜀山寻云隐,云隐找到了又说帮他处理派内事务,后来莫名其妙的来了秋彤山庄。
这二十多个日日夜夜的思念,他多想听听她身上的宫铃响,多想看到她明媚灿烂的笑脸,多想她娇嗔的叫声‘师父’,多想把她好好的抱在怀里。
可是没想到,最后见到的竟然是这样一幕——她居然在别的男子怀中,她的神情明明是清醒的。一再提醒她和别的男子保持距离,怎么就是不听呢?
想想自己堂堂长留上仙,掌门尊上,一向谨言慎行,婚后当着外人的面连她的手都很少拉,她不仅在这里与别的男子独处在那狭小的厢房里,更让他抱在怀里。
白子画:“还是——你真的厌烦了师父,喜欢上了别人?”
想到这里白子画的心中只感到像火一样在燃烧着,分不清是怒火还是妒火。
这时不知庄子里哪间厢房里突然传出稚嫩的孩童读诗的声音村民群众龙套:“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字字像锤子般砸在白子画的心上,他仿佛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原来心碎的感觉是这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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